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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始至终都没爱过你纯粹只是在利用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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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在太极殿门前跪了三天三夜,赵王也不可能让怀恩返回赵国。

你想救她,如何救?凭你的二皇子党,你的家将门客?还是你想靠你那微不足道的三千私兵来正面迎战北境的五十万精锐?

更何况,你觉得赵王会允许你离开赵国?你要有自知之明,怀泽。你不仅仅是赵王用来砥砺太子的磨刀石,更是他控制怀恩的人质。你以为凭藉怀恩的实力,她会没办法逃离北境?可她为了保护你,还是选择留在北境等死。

赵王曾下过一道密令,但凡怀恩踏出北境一步,便不问缘由,将你即刻处决。

你若是想救你的姐姐,唯有谋反一途。

言尽於此,你自己好好思考,若是想清楚了答案,再传信於我。

我当年虽弃你们而去,可你们是我的亲生骨肉,我到底是爱着你们的。

赵怀泽睁开眼睛,怔怔地注视着床顶的华美雕花。半晌,他坐起身,自乳尖传来的刺痛提醒着他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结局不言而喻,任凭他如何哭叫求饶,终究还是屈服於赵怀恩的手段,被赵怀恩毫不留情地穿了乳环。随後赵怀恩便命赵怀柔将他送回承欢宫,他本以为最惨不过就是被穿环,未料赵怀柔领他回到寝室後又把他放在床上,一边玩弄他才刚被穿环的乳首,一边骑在他的身上摆腰律动,自顾自地用她的花穴来套弄他的性器来发泄性慾。

他被赵怀柔极具技巧的收缩弄得浑身颤抖,敏感的身体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就精关失守,将精元全射进了赵怀柔的穴中。但赵怀柔还不满意,彷佛是在报复他似地,又把他玩得阴蒂高潮几次,生生昏厥过去才终於心甘情愿地离开。

赵怀泽伸手摇了摇床边的摇铃,不消片刻就有一名宫女悄无声息地步入他的寝室。

“二殿下,请问有何吩咐。”

这名宫女是影阁出身,容貌冷艳,名唤含霜。以前在影阁隶属林晏手下,专责潜入刺杀,武功极强。

“现在是什麽时辰?”

“回殿下,酉时(下午5点至下午7点)。”

“嗯。”赵怀泽摀着小腹,吃力地坐起身,浑身的骨头彷佛都快断掉似地,不断传来酸痛,“画儿那边......可有消息?”

“针对此事,陛下方才已下诏命颜将军入京面圣,不出七日,颜将军便会抵达京都。”含霜不卑不吭道,“至於颜氏性命,二殿下不必烦忧,陛下向来言出必行。”

“我知道了。”赵怀泽淡淡道。

赵怀恩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就在算计这些事情的?是从引诱颜如画刺杀她开始?还是说更早之前,打从她回京那一刻起,就已经盘算好了这一切?

半年前,赵怀恩率数十万大军称霸北境,班师回朝。他还来不及为她的平安归来而感到欢喜,就听见她亲口向赵王弹劾他,指责他罔顾人伦,背弃君臣道义,妄图起兵造反篡夺皇位,而後又命两名御前侍卫将他拖出列队,反扭双臂按倒在地。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赵怀恩,浑然没想到赵怀恩回京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曝光他苦心筹谋的计画,甚至还让部下带来他的心腹,让他的心腹在朝堂上与他公然对峙。

心腹穿着囚服,遍体鳞伤,一看就是被动过刑的。赵怀恩每问一道问题,心腹的回答就让他的心越往下沉,再加上还有过去他与私兵将领往来──本已命人烧毁──的密信,逆谋之事已然板上钉钉,罪证确凿,无论他如何辩驳都抵赖不掉。

他声嘶力竭地吼着赵怀恩的名,可直到被侍卫拖离太极殿,殿门阖上,赵怀恩都始终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被押入天牢後,他从狱卒的口中得知王府被抄的消息,府内下人皆因涉嫌谋反而被原地处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颜如画与赵知善只是被软禁府中,尚且安然无恙。

在天牢中浑浑噩噩过了两三天,他被人从牢里抓了出来,双手仍戴着镣铐,被太监伺候洗浴,由宫女打扮着装。赵怀恩如今是国内最风光无限的人物,是她终结北境之战,为父皇夺得了整个天下,父皇自当是要举办宴席,大肆庆祝一番。

而他虽然是个逆臣贼子,但父皇念在他是赵怀恩最亲的胞弟,特别恩准他出席晚宴,替他姊姊接风洗尘。却不想赵怀恩会在当夜血洗太极殿,直接弑君篡位。

随後他就被关进皇宫中的一处暗室,被彻底抹去在这世间存在的痕迹,颜如画则以他遗孀的名义被名正言顺地接入了宫中。

“你觉得赵怀恩为何要多此一举?”赵怀泽倚靠着床头,神情懒倦地问,“她又不怕我那岳父,何必要用画儿弑君的事情来对岳父施压,逼他自削权柄。”

“奴婢不敢妄议陛下心思。”见赵怀泽不自觉地以舌舔唇,想来是渴了。含霜斟了杯热水,递给赵怀泽,“二殿下若是对此事不解,何不直接去问陛下?”

“她什麽都不会告诉我的,从以前就是这样。”赵怀泽接过杯子捧在掌中,凝视着水面的倒影,自嘲地扯扯嘴角,“更何况,我如今不过是她的禁脔,又有什麽资格去过问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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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没知道的必要。”

话音传入耳畔的同时,赵怀泽脸色骤然刷白,只能眼睁睁看着双臂抱胸的赵怀恩大步流星地踏入寝室。

识时达悟的含霜拱手作揖,朝赵怀恩行了个礼後便转身离开,临走前仍不忘将门扉阖上。

赵怀泽瞪着坐在床畔的赵怀恩,油然而生的恐惧在心中盘旋,让声线都染上了颤抖:“......你来做什麽?”

“朕只是来探望你,不会对你做任何事。”赵怀恩双手撑在身後,仰着脖颈,姿态慵懒地睨着赵怀泽,“这里只有你我,无须试探,想知道何事但说无妨。”

赵怀泽握紧杯子,彷佛从掌心传来的热度就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我问了,然後让你可以顺理成章地对我为所欲为是吗?”

“你搞错了一件事,泽儿,大错特错。”赵怀恩从喉间泄出一丝嗤笑,“就算朕今天废了你的四肢,也不需要任何理由与动机。即便今天没有那个赌约,朕照样能够替你戴上乳环。”

这是一个鲜血淋漓,却完全无法辩驳的事实。即便最後赵怀泽侥幸在第一把就赢了那个赌局,赵怀恩也当然能够替他穿环,毕竟他本来就是属於赵怀恩的东西,赵怀恩无论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都是天经地义的。

赵怀恩是皇帝,而他只是皇帝的禁脔。

或者说,他还必须感谢赵怀恩施舍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够放手一搏去挽救颜如画的性命。这道理还是他刚才想明白的,无论颜如画活着与否,对赵怀恩来说都是百利无一害。

颜如画若是死了,视颜如画为掌上明珠的颜彧卿必然会反,但颜如画是因弑君而遭处死,这样颜彧卿叛乱的理由便会失去正当性,反倒让赵怀恩能够名正言顺地铲除掉他。

反之,颜如画继续活着,颜彧卿则会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原因有二,其一是颜如画的性命被捏在赵怀恩手中,不过这并不是主因,相反,颜彧卿早就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最坏打算,就算会牺牲颜如画,他也要为了维持大统而发兵讨伐弑君篡位的赵怀恩。

但关键就在於第二个原因。正因为颜如画没死,颜彧卿才不能反。颜如画早前才因他牵连,被冠上莫须有的反贼名号,如今更是亲手坐实了她弑君的罪名。若是此刻颜彧卿发兵了,赵怀恩便能够将他打成反贼,直接派兵将他歼灭。

想通这个道理後,赵怀泽只觉得自己十分可笑,他的努力挣扎在赵怀恩眼中也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余兴节目罢了。同时他也对这个双胞胎姊姊的心机城府产生了畏惧,明明许多事情单看都毫无关系,可偏偏它们的因果关系就是能在串在一起,一环扣着一环,全都是由赵怀恩一手安排好的。

而这个连环锁链,早在赵怀恩半年前回国後的那一刻开始就扣上了。

“我若是向你几件探听事情,需要付出何种代价?”赵怀泽深吸一口气,反正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赵怀恩的掌控,放弃抵抗兴许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方才朕说过,你想知道何事,直说就行。”赵怀恩蹬去龙靴,慢悠悠地翻身爬上床榻,躺在如临大敌的赵怀泽身畔,平淡的表情流露出一丝几不可见的怀念,“记得吗,小时候被先帝养在皇贵妃那儿的时候,她总是变着法子折磨我们两个。大冬天的,连炭火都不给我们房里送,你被冻得不睡着,一直发抖,朕便连夜跑去宫女房里偷了件棉被回来,那时我们就是像现在这般,窝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件被子取暖。”

赵怀泽沉默地握着茶杯,那件事的後续他记得一清二楚,後来皇贵妃知道此事,便命令赵怀恩当众跪在正殿前,让贴身的大宫女出手管教赵怀恩。任凭他如何哭着磕头求饶,都无法使皇贵妃回心转意,只能眼睁睁看着赵怀恩被宫女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

“这麽久以前的事情,我早就不记得了。”赵怀泽涩声道,“你为何要忽然提起这个?”

“是吗?忘了也好,反正这都是些不值得被铭记的回忆。”赵怀恩不以为意地懒洋洋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戒备,权当小时候那般盖着棉被纯聊天就成。”

“若是我问你召我岳父......颜彧卿将军入京的原因,你会告诉我吗?”

“你不是早就猜到答案了,何须再让朕重复一遍。”赵怀恩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是要对朕兵刃相向,和他的三十万精兵共赴幽冥,还是自削权柄卸甲归乡,朕相信他在这半年中已经考虑清楚该如何选择,只待他当面给朕一个答案。”

“你明明可以直接派你养在影阁的那些高手暗杀他。”赵怀泽啜饮了一口热水,“为何如今却要多此一举?这不像你的作风。”

“即便他不服朕,但在他真正表露出对朕的敌意之前,他都是朕的子民,朕不会主动抹煞他的性命。”赵怀恩望着头顶的雕花,“当然,若是他选择与朕为敌,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赵怀泽抿了抿下唇,心中萌生出淡淡委屈:“......那你为何却独独对我如此苛刻?”

“我知道你恨极了我。”闻言,赵怀恩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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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脑袋,轻蔑地勾起微笑,冷冷道:“但是这世上,唯独你没资格恨我,当初我离开赵国,你是如何承诺我的?你说你不会去跟赵怀稷争那把龙椅,会在京都好好当一个逍遥快活的闲散王爷,结果你是怎麽做的?好一个权倾朝野,深得圣眷,最後居然还敢给我策画谋反,别人随便夸你几句场面话,你就真当自己是天之骄子了?”

“我那是逼不得已!”赵怀泽咬牙切齿地反驳,心中委屈更甚,不禁红了眼眶,“我从没想过要去抢皇位,可是我必须去抢......这是我唯一的办法,只有我当了皇帝,我才能救你离开北境......”

“这些话。”赵怀恩注视着赵怀泽绷紧的侧颜线条,无奈叹息,缓下语气,“都是秦无伤那个贱人告诉你的吧?”

──只有你、只有你,我绝对不会放过!秦无伤,你听好了......你今天没弄死我,我将来一定会亲手把你碎屍万段,我诅咒你,我诅咒你!!!

赵怀恩扯扯嘴角:“你被他欺骗了,泽儿,那个贱人虽然是我们的母亲,但他自始至终都没爱过你,纯粹只是在利用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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