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松风阁算得上是远近闻名,京里有一家极为火热,装潢别致娴雅,是各种达官贵族,皇亲国戚的聚集之地,很多人在不为喝茶,只为见上一眼平日里见不到的人。
至于茶的味道,哪有人还会在乎。
这些个开在镇上的,没有各类贵人的捧场,生意自然差的远,顶多算个上档次的茶楼。
老板求天求地拜菩萨的保佑生意红火,想了一堆法子来招揽生意,除去戏班子,说书人的加入,还增添了许许多多的歌舞表演,可最显著的办法,还是调整过价格。
客流量虽说不上火爆,也比以前冷冷清清好的多。
三个小孩坐在茶馆二楼的雅间,大眼瞪小眼。
茶楼后有一面湖,微风轻拂,吹过清凉的味道,开着窗户,能见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伴着小贩的吆喝声,倒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除去现在诡异的气氛,就更好不过了。
伙计早就上了一壶茶,放在桌子的正中央,三人面前各有一个茶杯,他们没动,青颂自然也是不敢动的。
过去了很久,周翰奇才咬着牙开口:“你太过分了,这一壶茶喝去我十日的零用钱。”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沐寒轻飘飘道。
“我以为你说的事紧要,自然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
周翰奇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摆摆手:“我是张若芽的表哥,她病了你知道吗?”
“知道。”
“病的不轻,不吃饭不喝水,整日哭哭啼啼的。”
他挠挠头,样子有些苦恼:“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你知道吗?”
“你还是自己问她吧。”
“我要能问的出来,还找你做什么。”周翰奇没好气:“我是听说你们前几天偷溜进张家,还朝若芽大吼了一番,才想到来问问你。”
沐寒思索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她只不过有了心上人,为情所困而已。”
“谁?”
“不知道,就听桃子叫了句庆公子。”
“司徒庆?”
周翰奇一惊,正儿八经的想了想:“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你该怎么办怎么办,可别堵我了。”
沐寒没想跟他墨迹,招呼了青颂打算走,周翰奇叫了他几声,见没反应,大叫了声:“天天芽芽长芽芽短,现在芽芽有事你不管?”
要说这周翰奇,嗓门可真不小,青颂耳朵一嗡嗡,别说茶楼,估摸着街上的人都听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