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沧澜脸色难看地盯着他,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东西,你竟然偷看?没有听过‘非礼勿视’吗?告诉父皇,可曾看到那二人的身体?”
不惊连忙否认:“没有!”
“真的?”星月沧澜眯着眼,大手捏着他的脸蛋,摆明不信,“既然没有看到,你又如何知辛烈是下面那个?若牧勉只是单纯地将辛烈压在身下,并不能说明他就是下面那个。
他的眼神含着警告,似乎只要这小东西说谎,他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一番。
不惊喷了一声,暗暗嘀咕着这个男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精明。
“哼!”星月沧澜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四肢将他锁得牢牢的,双瞳直视着不惊的眼睛,嗯?除了脖子,还看到哪里了?”
“没有了!”不惊连忙摇头,一边使劲推着故意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的恶劣男人。
“没有就好,”星月沧澜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半晌才放过他,“以后不许看别人的身,要看就看父皇的身体。小家伙,你很清楚父皇的身材有多么好。”
不惊鄙夷地白了他一眼,脸蛋微微红了:“自恋。”
“ 说‘好’”星月沧澜坚持道。
不惊在心里暗嗤一声“幼稚”,才咬牙切齿地道:“好。”
“这才乖。”星月沧澜被他不甘心的表情逗得闷声一笑,使劲在他的脖颈上吸吮了一下留一个鲜明的红印,这才满意地松开他,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睡会儿,父皇再看一些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