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之下,两个白衣人相对无语。
随即,阴敛看见阴郁突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凄厉而尖锐,如同魔鬼一般。
“陆放,我阴郁和你势不两立!”
不惊坐在星月沧澜背上,有一下每一下地为他捶背,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事情源于星月沧澜扮了几天枫林之后的“怨念”,他家爹爹非得让他也侍奉他几天,沐浴更衣后,一定要他为他捶背。
不惊也没有什么不乐意的,笑嘻嘻地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则骑坐在他身上,全当闺房乐趣。
听到他打喷嚏,星月沧澜以为他着凉,一手抓着他让他躺下:“行了,明日再继续。”
不惊嘿嘿一笑,也不坚持,自动爬到他怀里躺好。
“爹爹。”
“嗯?”星月沧澜侧身对着他,戏谑一笑,“睡不着?爹爹有法子让你睡得着。”
不惊的脸一红,白了他一眼:“和你说正事呢。你说,阴郁大概要几天才能发现?”
星月沧澜轻哼一声:“提他做甚?”
不惊也轻哼一声道:“你以为我愿意提他?我倒是希望他能早点发现,最好气个半死。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