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都会离开,人才是真正的独居动物。
生而孤独,为了孤独而不孤独最后回到孤独。
南宫说不会照顾我的兔子,宇文送的母兔子脚开裂了,虽然即使隔离了,但两只大兔子还是走了。
它们陪了我几年,也够了。
一直是南宫在照顾它们,兔子也很难熬过冬天。
宇文就真的留给我的没什么 也什么都没落下了。
我知道他不是想养死它们的,但我还是难受的胃疼 心里疼,那种闷疼盖住了身上发病的疼。
以前我不舒服他会让我发泄在他身上,不要拿刀划自己身体,但我很能清醒的刀刀避开要害划出花纹跟画画更像雕刻一样。
几次之后我清醒着就不会让他看出来,不清醒着也要强迫自己冷静显得只是轻微的疼。
人们总抱怨为什么那个人不能和你共同患难,因为那个人不是生活在你那个环境,不是和你拥有一个身体,那个人不明白你疼痛到什么程度。
就像有些人会为着青菜萝卜降价了高兴,有些人会为着作品被人夸赞了高兴,而有些人不懂为什么有人看你的书高兴什么,青菜萝卜有的吃不就行了吗。
如果我坚持不下去了,我不会让我最爱的人陪我一起到最后,我不会让他受苦,也不会让他看我落魄。
我只希望在他眼里我还是最好的。
这是我的观点,也是我对他说的,如果我死了别来看我,我希望在他眼里我永远都是小仙女一般的存在,毕竟他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么的好。
直到钱万叁来给我送药,大老远都能闻到那调理女性气血的药的……苦味。
离了婚的两口子还在这里聊着。
他看着一对璧人坐在那里有些晃眼,把药递给了南宫就准备走了。
他想留空间给这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