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嫂你们两人恩爱的很啊。前几日就瞧你们两人芭叶题诗,今日又是赌酒言棋,当真是惬意的很。”
来人是芸娘,芸娘今日身着一袭绛红色绣牡丹缠枝裙,显得分外的明丽动人。
“芸娘你来了。来人看座。”
“大哥,我就不坐了,孙姨娘让我与你说一声,明日外祖母寿辰,让你快些准备一下,领着新嫂子过去。”
孙姨娘是芸娘的生母,也是张昌的妾室。赵瑾的生母过世的早,这些年都是孙姨娘掌家,后宅的一并事务暂且都是由她打理。
前几日孙姨娘还将府中账本就交给了阿浔来看,阿浔以身子不爽,年纪尚幼为由将掌管后宅的事情给推了,说暂且缓缓。
很多人都在背地里暗笑阿浔果然是上不得台面,这么好的事情都推,当真是个傻子。
“哦,明日外祖母寿辰,我自然会娶,芸娘劳烦你知会我。”
芸娘说完就朝阿浔身边走了走,冲着她就是一笑:“大嫂,上次我吃了你给我配的药,身子好多了,大嫂你可否给我写个方子,以后我好去抓药。”
“这有何难,我待会儿写好,让翠荷与你送过去便是。”
“那就多谢大嫂了,大嫂不耽误你与大哥下棋,我先走了。”
芸娘说着就要走,而阿浔朝着她深望了一眼,看向棋盘。芸娘一笑,立马就会意了。
“大哥,你没茶了吧。我来与你满上。”
芸娘莲步轻移,大手一挥,棋盘就乱了。
“大哥,对不起,你瞧我做事真的是太粗心了,把好好的一盘棋都弄乱了。来来来,我与你们重新摆上。”
赵瑾摇头浅笑,无奈的将手中的黑子放下。
“阿浔你啊,你让我与你说什么好呢。”
阿浔不言语,只是抬起头看向别处,一副此事与我无关的样子。芸娘见状转身也就离开了。而赵瑾则是站起了身子。
“与你说过多少次了,如今风大,多穿些衣裳。”说着就给阿浔披上了衣裳,与她倒上了热茶,随后就命人重新上了茶点,还亲手给她拨了新鲜出锅的虾子。
第二天又领着阿浔去了外祖母家中。
赵瑾的外祖母家中原本只是普通农家,后来因张昌得势,又有姨母入宫成了贵妃才起来了,如今也算是钟鸣鼎食之家了。
今天是外祖母韩氏的七十大寿,来人是络绎不绝,好不热闹。阿浔对于这种场合从来都是只吃不说。她想着原本和往常一样,吃吃喝喝也就过去了。
却不料,在她正吃得欢的时候,却被赵瑾拉到了后院之中。
“喜脉?”
阿浔刚刚踏入房间之中,就听到此两字。她再进入房间,就看到满屋子的人,有男有女足足有十多人。
她又看到床上隔着帘子躺在一个人,赵瑾刚刚才路上给她介绍了一番,躺在床上的乃是赵瑾的表妹,乳名唤作婠婠,是今年的秀女。
今年的秀女,那将来都是入宫选秀的,又岂能有喜脉呢。就算是普通的闺阁女子,未出阁有喜那也是不合章法。
“确乃喜脉。”
大舅听到此事,整个人都为之一颤。
“见不得人的东西,你肚子里面种是谁的,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就要抄手上去。当然被其他人给拦下来了。
而阿浔考虑到是婠婠乃是选秀的秀女,此事可大可小。
“大舅若是信的过我,不若我来给小表妹请脉。此事兹事体大,岂能只听一人就妄下断言呢。不瞒大舅,我跟随我爹早年学过医术,对此方面钻研颇深。”
赵瑾抬头就看向阿浔,两人一对视,赵瑾立马就明白阿浔的个中意思。
“大舅,阿浔医术颇高,你瞧我身子如今康健了不少,全部都得力于阿浔的照料。不若让阿浔请脉探看一番吧。”
大舅见状,方才他的手都在发抖,吓得不轻。
“那你且给她看看,若是当真如此,我定会将她浸猪笼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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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本文我明天会修文哦,大舅晚安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