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金灿灿作者:肉书屋
静静的坐在天牢内,没有说话。
周围火焰灼灼,兵卒紧守。
刘欣榆怯怯的抓着夏侯祉墨的手,她有些怕了,不要误会,她不是怕这诡异的气氛,她只是有点怕黑罢了。
而这夏侯祉黑当然知道,他的皇后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黑。
于是很自然的反手握住了刘欣榆的手,望着刘欣榆温柔的一笑。
也不知道为什么,刘欣榆看着夏侯祉墨这温柔的一笑,似乎没那么害怕了,仿佛他的笑,就像一缕阳光一样,瞬间照亮了四周。
伴着一句“皇上驾到,皇后娘娘到”,夏侯祉墨牵着刘欣榆来到了天牢最里层,也就是关押刘郝晟和刘宇轩的地方。
“罪臣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见过翼王。”刘郝晟和刘宇轩听到通报后,立刻起身行礼。
“免礼,刘爱卿,让你们受苦了。”夏侯祉墨微微抬手。
“皇上言重了。”刘郝晟答道。宁王和锦王迟早会针对他们,他们又岂能不配合一下呢。
“啊,老爹,老哥,你们没事吧,怎么身上全是血,是不是有人对你们用刑了?”刘欣榆看着满身都是血迹斑斑的血痕,突然大叫。
这很明显是鞭痕,她认得,在电视剧里见过。
该死的,是谁敢对她老爹老哥下这么重手!
“小妹,放心,哥和爹都没事。”刘宇轩看着满眼担心的刘欣榆安慰道。他们哪会有事啊,由墨天亲自看守。
身上有血不过是演戏给某些人看而已。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刘欣榆眉头紧皱,突然转头,用埋怨的眼神看向夏侯祉墨:“夏侯祉墨,你怎么能这样对老爹老哥呢?”
夏侯祉墨看着刘欣榆埋怨的眼神,听着刘欣榆质问的话语,他冤啊!
对,他承认刘郝晟和刘宇轩身上的血是他叫人弄的,但那不是为了让宁王和锦王‘安心’吗?
墨天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知道皇上对皇后的感情,甚至皇上爱皇后更胜于爱自己。
于是向前跨了一步,又不敢靠得太近,怕惹来横祸,皇上有多在意皇后,他又不是不知道。
于是远远附在皇后耳边小声的说道:“娘娘,那是鸡血。”
“什么?什么?听不到,大点声。”刘欣榆问道,该死,说那么小声她怎么听得到嘛,当她有超能力哦。
“娘娘,那是鸡血。”墨天无奈再次说道。
她只听到耳边有只蚊子在叫,却不知道他嗯嗯的叫的啥?
“哈哈哈,蚊子,只是墨天怎么就成了母蚊子了。”夏侯祉墨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墨天像蚊子?还像只母蚊子,这个恐怕只有小榆儿想得到。
墨天那个闷啊,皇后娘娘竟然说他变成蚊子了,还是只母蚊子。
他可是墨字军的首领耶,竟然在娘娘口中就成了蚊子,那他整个墨字军不就成了蚊子军了?
墨天无奈,他知道娘娘是有口无心的,于是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皇上。
这娘娘啊,恐怕除了皇上没人能制得了,有时候就连皇上也……
“朕也很想知道,墨天怎么就成了母蚊子了?”夏侯祉墨浅笑,他们这是来探看刘大将军来的,还是来探讨蚊子来的,不过这正好误了宁王眼线的眼。
“切,你们有看过公蚊子围着人转吗?公蚊子又不吸血,只有母蚊子才吸血,墨天他在我耳边嗯嗯嗯的说什么,就像蚊子在叫一样,我一句也没听到,那不是母蚊子难道还是公蚊子啊?”刘欣榆翻着白眼,这古人还真没常识。
“小妹,你怎么知道只有母蚊子才咬人吸血?”刘宇轩问道,奇怪,蚊子能辩雄雌吗?他怎么看到的蚊子都长一个样啊。
“这是常识!”刘欣榆顺口答道。
“常识!”众人面面相觑,这是常识吗?他们怎么不知道。
“咦,老哥,我怎么觉得你精神挺好的?”刘欣榆就纳闷了,老哥都这样的,精神还这么好,再看老爹也不赖啊。
话刚说完,刘欣榆就感觉到一股力量使劲地拉了自己一把,还没等刘欣榆反应过来,就直接跌进了夏侯祉墨的怀里。
刘欣榆抬头瞪向夏侯祉墨,正想开口质问“干吗啦”就听到夏侯祉墨在她耳边轻说:“你爹和你哥身上的是鸡血。”
“鸡血!”刘欣榆听着夏侯祉墨的话,大为惊讶,失声大叫道。
怎么会是鸡血啊,难道还真拍电视剧不成,演给谁看啊。
宁王,锦王,难道是演给他们俩看的?
看来,夏侯祉墨已然有很好的办法对付宁王和锦王了。
“鸡血啊,母蚊子当然要吸鸡血啦,不仅鸡血,狗血、猪血他们也是爱不释口的。”既然要演,又岂能因为她刘欣榆穿了帮。
“呵呵,朕的皇后果真聪慧过人。”夏侯祉墨轻笑。
当他听到她失声大叫的时候,还真吓了一跳,要是让宁王他们知道刘大将军他们身上的血是鸡血,肯定会引来宁王他们的警惕。
可欣榆后面的话……
第一百四十二章刘欣榆,刘子谦
“那是,我跟你们说,”刘欣榆双手招招示意他们拉近距离,“蚊子,是一种具有刺吸式口器的纤小飞虫,通常雌性以血液作为食物,而雄性则吸食植物的汁液……”
不远处,一对拉长的耳朵听着这些公蚊子母蚊子的实在奇怪,皇上带着皇后来探望刘大将军,就是为了探讨蚊子的。
殊不知,就在刘欣榆他们围在一起探讨蚊子的时候,有些事已然开始进行了。
宁王府
“父王,我觉得皇后这个丫头不可小觑,看似单纯天真的外表下,有时候简单的一句,就可以如利剑一样直刺你心脏,我觉得还是尽快解决掉好。”夏侯祉锦现在想到那鬼魅般的声音,都一阵寒颤,那样的可人儿,竟然会……想想都觉得可怕。
“这丫头,的确不可小觑,还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宁王坐在上座,眯稀着一双阴毒的眼说道。
“谁?”父王这么一说,也让他想起一个人来,于是夏侯祉锦问道。
他和父王想到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刘子谦。”宁王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小口回答道。
皇后这丫头的做风有些像刘子谦,难怪皇上看刘子谦的眼神有些暧昧,想来,皇上也在刘子谦身上看到了皇后的影子。
刘郝晟,刘宇轩,刘欣榆,刘子谦,这么巧他们都姓刘,难道他们是一家人?
好你个刘郝晟,竟然还藏着个这么厉害的儿子。
“父王的意思是刘子谦和皇后他们有可能是一家人?”夏侯祉锦颇为惊讶。
这么说刘郝晟和刘宇轩入狱的事一传开,那么刘子谦必定会返回京都,到时候他们又多了个难对付的对手!该死!
“看来,我们得提前对皇后那丫头下手了,韵儿,你要盯紧点,如今皇上有多宠爱皇后,你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就算芳妃真愿站出来指证皇后弑君,皇上也会极力保住皇后,若韵儿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就最好了。锦儿,你应该明白为父的意思。”
“父王,锦儿明白。”夏侯祉锦答道。
他对韵儿根本无情,更别说有爱。
他和韵儿纠缠,不过是在利用她罢了。
女人,不过是男人泄欲的工具罢了,他想他一辈子也绝不可能爱上一个女人。
就在这时宁王的一亲信小厮急急跑来禀告道:“宁王,锦王,天牢狱卒张小磊求见。”
“带他进来。”夏侯祉锦淡淡的开口。不知道皇上这小子带着皇后一群人等,去这天牢说了些什么?
“属下参见宁王,锦王。”张小磊进来就首先行礼道。
“今日皇上带着皇后一干人等到天牢探望刘郝晟都说了些什么?”宁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切入正题。
“回宁王,皇上和皇后,翼王等人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一直在讨论什么公蚊子母蚊子,属下也不懂,皇后说那什么公蚊子不吸血,母蚊子才吸血,什么鸡血、狗血、猪血等都要吸。”张小磊如实的禀告道。他是实在奇怪,蚊子能分出雄雌吗?
“公蚊子?母蚊子?”锦王若有所思的重复道:“可还有说其他的?”
“没有,属下一直竖着耳朵细听,只听到他们谈论蚊子的事情。”张小磊说道。
“若皇上再去天牢,继续窃听,你先下去吧。”宁王吩咐道。
“是,属下告退。”张小磊退下。
锦王看着张小磊退下后,起身向前一步问道:“父王,你看这公蚊子,母蚊子是否另有玄机?”
“你也这么认为?”宁王说道,他才不相信皇上那小子会在天牢里研究什么公蚊子母蚊子。
只是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玄机呢?
或者说,公蚊子和母蚊子只是一个代词,甚至是一个暗号?“皇上这小子,看来已经开始防范我们了,以后行事千万小心。好了,去看看韵儿那怎么样了,最好明天就‘东窗事发’。”
“是。”
凤轩宫
“夏侯祉墨,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张良计的?”刘欣榆坐在凳子上,一手放在桌子撑着脑袋,扬头望着站在旁边的夏侯祉墨问道。
呵呵,她只是好奇,他们俩怎么就那么心有灵犀了,怎么就想到一块去了?
还是这是爱的力量呢?
呃……貌似没什么关系吧。
“为了你啊。”夏侯祉墨看着刘欣榆,微微弯腰,伸手刮着刘欣榆的小鼻子,眼里尽是温柔与宠溺。
他很喜欢刮她的小鼻子,感觉和她很近很近。
“为了我?你的意思是为了我你才想出来的?”刘欣榆颇为惊讶,怎么就成了为了她了?不应该是为了老爹老哥,为了他自己的皇位吗?
只是为什么心里感觉还是甜甜的呢?
呃……好像被捧在手心里一样。
第一百四十三章做逃兵
“对啊,为了朕的皇后。”夏侯祉墨坐下,也学着刘欣榆的样,撑着脑袋,温柔的看着刘欣榆说道。
其实这个计划要不是真为了欣榆,他或许还不会想要让刘子谦对付宁王。
因为就算到现在他也不想将刘子谦推到浪尖上,甚至内心竟然还有一种不舍的情感。
可是,他又可以肯定他爱的是欣榆。
所以为了欣榆,他可以忽略掉他所有的顾虑!
“墨,我发现一个问题。”刘欣榆撑着脑袋与夏侯祉墨对望着,无比认真的说道。
“什么问题?”夏侯祉墨淡笑的问道。
不知道他的皇后又想到了什么事,眼神竟然如此认真。
“我发现,你撒谎都不用打草稿的。”刘欣榆嘟着嘴回答道。
明明就是为了他自己嘛,还说是为了她。
男人还真是会花言巧语,扁的也能说成圆的。不过,女人是否也喜欢听呢?
“说谎不打草稿?”夏侯祉墨思愣片刻后瞬间明了:“好啊,你竟然不相信我,还说我骗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夏侯祉墨就伸出双手去挠刘欣榆的痒痒,他知道她最怕痒了。
“别……别挠……痒……呵呵。”刘欣榆咻的一声站了起来,连连后退,双手还抵触着夏侯祉墨的双手。
“叫你不信我,嗯?信不信?”刘欣榆退一步,夏侯祉墨就近一步。
虽然很幼稚,但夏侯祉墨觉得,只要和欣榆在一起,再幼稚的事也会变得有趣。
“呵呵,夏侯祉墨你耍无赖,哈哈,明知道人家怕痒,你还这样对我,呵呵。”刘欣榆退无可退,直接栽倒在大床上。
“谁叫人不相信我,相不相信?嗯?”夏侯祉墨欺身上前,手上的动作不减。
“呵呵,不准挠了啦,再挠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刘欣榆威胁道。
夏侯祉墨你要是再敢挠,我就让你瞬间石化。
“我倒想看看,我的皇后要怎么个不客气法。”夏侯祉墨看着小脸微红,笑脸如花的刘欣榆,甚是可爱。
“哈哈,夏侯祉墨这是你自找的。”刘欣榆加油啊,只要忍一下,使一点劲就好了。
忍,忍,忍。
不准笑,不能笑,不许笑。
于是乎,刘欣榆狠狠的抓住床单,憋着一口气,瞬间弹坐了起来,对着夏侯祉墨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果然,只需瞬间,夏侯祉墨就石化了。
这是欣榆第二次主动吻他,第一次的时候她说那是吻别,而上一次也只是为了照相,她吻了自己的脸。
一股酥麻的电流顿时传遍全身,心也跟着跳动着。
难道这就是欣榆跟他说的不客气?
若是这样,他到宁愿她每天都对他不客气了。
夏侯祉墨浅笑,双手正想要揽上刘欣榆的腰身,却突然感到嘴唇一轻,再看眼前哪还有刘欣榆的人影。
转身望去,却见刘欣榆正站在桌边,直接端起茶壶,对着壶嘴大口大口的喝着茶水,这欣榆该不会是笑得口渴了吧,还真是可爱。
“td,嗓子都笑哑了。”刘欣榆放下茶壶,清了清嗓子:“嗯哼。”
却突然感到腰间一紧,耳边传来撩人心怀的麻麻的感觉。
还有夏侯祉墨富有磁性的声音:“怎么,朕的皇后什么时候喜欢做逃兵了。”
“做逃兵?”刘欣榆不解,靠在夏侯祉墨怀里,微微侧头。
她又不是兵,怎么做逃兵啊。
“你撩起了火源就逃,还不是逃兵?”夏侯祉墨一手揽在刘欣榆的腰上,一手宠溺的揪着刘欣榆的鼻子,嘴角含笑的解释道。
“呃……人家哪有点火,是你自己自燃起来的好不好。”刘欣榆拽下夏侯祉墨揪她鼻子的手,很自然的重新放在了她的腰上说道。
“那皇后的意思是不想负责了?”夏侯祉墨将头埋在刘欣榆的脖颈间问道。
“负,当然要负责啦,不过不是现在。”刘欣榆答道。
然后继续问道:“墨,你真的愿意就属于我一个人吗?就像我愿意只为你一个而心跳一样。”
“是谁告诉我,一个人只有一双手,只能牵着一个人的手走的?我夏侯祉墨只有一双手,只牵着刘欣榆一个人的手走。”夏侯祉墨微微使力,将刘欣榆转过来面对着他,握住刘欣榆的手,无比认真坚定地说道。
他有多爱她,她应该很清楚。
“墨,我很开心,夏侯祉墨的手只会牵着刘欣榆的手,呵呵。”刘欣榆甜甜的笑着,然后重新窝回了夏侯祉墨的怀里。
她喜欢他从后面拥住她的感觉,好美,好甜,好安心。
“墨,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一定不要忘了我。还有你身上的枪疤,不可以去掉,因为这是我留下的,看到它你一定要想起我。”刘欣榆调皮的在夏侯祉墨的怀里动了动。
其实她有些害怕。
害怕三个月后,完成了大业,她的使命完成了,再也穿不回来了怎么办?
那她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墨了?
而清风呢,总是告诉她一切皆有定数,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两样。
如今她每天都祷告着,他们的爱就是定数。
第一百四十四章夫唱妇随
“胡说什么,我们要牵着手一直到老,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夏侯祉墨听着刘欣榆的话急了,立刻纠正道。
什么她不在了,好好的她怎么会不在了。
难道她想要离开他,不,他绝不允许!
“哇,夏侯祉墨你也太霸道了一点吧。还要永生永世,不过我喜欢。”刘欣榆甜甜的笑着:“那么从现在开始,夏侯祉墨你只能是我刘欣榆的一个人的了。”
“你说我霸道,我看你比我还霸道呢。”夏侯祉墨听着刘欣榆霸道的话,心里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雀跃。
他是她的,她是他的,呵呵,这种感觉不错哦。
“墨,说实话,你真愿把刘子谦推向浪尖吗?”刘欣榆问道。
她记得,夏侯祉墨曾经用看刘欣榆的眼神看子谦,她曾经还怀疑过他好男风呢。
听到刘欣榆这么问,夏侯祉墨微微愣了神,久久开口,却问而不答:“欣榆,你老实告诉我,刘子谦是谁,你们认识,他姓刘,和你同姓,是巧合还是你们根本就是……”
“是什么?”刘欣榆追问。墨他该不会知道了刘子谦就是她吧。
那他还要把刘子谦推上浪尖。
奇怪他是怎么发现的,什么时候发现的?
看着刘欣榆的反应,夏侯祉墨更加确定了,欣榆和刘子谦认识。
难怪以前看到刘子谦,他总在不经意间想到欣榆,原来他在刘子谦身上看到了欣榆的影子。
“欣榆,我在刘子谦身上看到了你的身影。”夏侯祉墨看着刘欣榆说道。
他不想欺瞒她什么,他知道对刘子谦的那份不正常的悸动是来自欣榆。
“你,你都知道了。”刘欣榆心虚的不敢看夏侯祉墨的眼,他都知道了:“那你还把刘子谦推上浪尖。”
其实她并不畏惧什么,她本来也是这个意思。
只是心里还是有点怪怪的,既然他已经知道她就是刘子谦了,为什么还要把她推向浪尖,他就一点也不担心她会有什么危险吗?
“我,我说过了我是为了你!我不希望看到你为了刘大将军的事而犯愁,我要和你和往常一样快快乐乐的生活,既然你和刘子谦认识,你就应该知道他的能力,相信他可以。”夏侯祉墨解释道。
她就那么担心刘子谦吗?
他们是什么关系?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