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金灿灿作者:肉书屋
了,你打算怎么办?”韵贵妃坐躺在夏侯祉锦的怀里,微微扬起苍白的脸看向夏侯祉锦问道,她前天才小产了,身子还有些柔弱。
“我今天去看了宁王,宁王的意思是一不做二不休”夏侯祉锦说完从腰间摸出一个纸包来,递给韵贵妃。
“这是什么?”韵贵妃惊觉,微微支撑起虚弱的身子问道。
“千百层,无色无味,”夏侯祉锦说道“小心,别碰到,千百层可是很毒的毒物,能使皮肤溃烂,服用后,也会肠穿肚烂”
“你是要我对皇上下药”韵贵妃惊呼,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给皇上下药,虽然她不爱皇上,但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她怎么下的了手。
“韵儿,为了我,为了你我的将来,你必须这么做”夏侯祉锦诱哄道。
“可是锦,我。。。。”韵贵妃还想反驳的,但她为了锦,连孩子都可以不要了,她还顾得了皇上吗?
“韵儿,听话,我爱你”说完夏侯祉锦深深的吻向韵贵妃,没带任何情感的吻着。
哼,女人永别了,加害皇上,可是死罪,真是个傻女人,他说什么她就信。
若皇上真那么好对付,他们还用的着费那么多神吗?
一不做二不休,不是说皇上,而是说你。
“啪啪啪”就在这时几声刺耳的掌声响起。
“皇上,德妃”夏侯祉锦和韵贵妃听到掌声的瞬间松开了双唇看去,这一看,简直就是如惊弓之鸟般,瞬间弹开。
“不错哦,继续,当朕不存在好了。”夏侯祉墨阴着脸,云轻风淡的一句,却犹如重弹般惊人,那浑然天成的杀气,冰冷决绝的刺骨。
该死的韵贵妃,竟然背着他偷汉子,而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锦王。
虽然他早就知道了,而一切都是他和德妃先前就设计好了的,但亲眼看到,还是让他愤恨不已,这无关于爱,这是关于一个男人的尊严,一个王者的尊严,他的女人怎么能躺在别的男人怀里?
皇后金灿灿第一百八十八章
“德妃。。。。。”夏侯祉锦下意识想要向榆晨解释,不是她看到的那样,但还是忍了下来,“臣该死,请皇上恕罪。”
“皇上,不是你看的到那样,请听臣妾解释”韵贵妃吓得连忙跪在了床上,此时她已然顾不得身子的虚弱。
“朕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夏侯祉墨分开的甩开韵贵妃的手,阴戾的说道,冰冷的声音犹如从地狱而来,阴寒得仿佛在像对方发出死亡的讯号。
“来人,韵贵妃和锦王胆敢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将锦王打入地牢,容后再判,韵贵妃赐白绫一丈”夏侯祉墨肃杀得几乎咬牙切齿的道。
“皇上,皇上开恩啊,这一切都不关锦王的事,锦王是被臣妾勾引才会。。。。”还没等韵贵妃说完,夏侯祉墨寒栗的眸子一睁,暴怒的情绪在狂飙,一伸手就卡住了韵贵妃的脖子,声音透着浓浓的嗜血,“贱人,呵,开恩,你们在陷害朕的皇后的时候,可有想过对皇后开恩啊?啊?”
“皇。。。。上,一切都是臣。。。。。。妾错,与锦王无。。。。。关,臣妾只是窥见皇。。。。。后之位,才会陷害。。。。。皇后的”韵贵妃艰难的说着,本来藏宝的脸边得通红。
既然已经无处可逃,她便想要尽一切办法保住锦,哪怕是生命。
“呵,哪怕是失去你和锦王的孩子也要陷害吗?皇后已经答应帮你们了,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就为了窥见皇后之味吗?”榆晨问道,眼里有些狠绝“锦王,你也太冷了点吧,一个女人为你做到这个份上,你竟然置若罔闻,你还真绝情啊。”
锦王愣愣的站在原地听着德妃,他绝情吗?
若他真绝情,那他就不会不舍得伤害她,要了她的命。
对于韵贵妃,他从来没有感情何来爱。
“不,德妃,不关锦王的事”韵贵妃仍然承受着夏侯祉墨的冷绝无情,极其只剩最后一口起,她仍在拼命的为锦王着想。
“不关锦王的事,啊?难道关皇后的事不成,韵贵妃,看在你喜欢勾引男人的份上,朕今天就饶你一命如何?就将你送到番邦军妓里,让那些军人好好的享受享受,”夏侯祉墨嘴角含着冷冷的笑意,阴冷狠毒的带着浑身尖锐的危险,愤恨的一把甩开韵贵妃。
韵贵妃受力一下子摔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跪爬到夏侯祉墨身边,哭着祈求道“皇上,你就赐臣妾死罪吧。”
“呵呵,死罪,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连亲子都敢杀的人,有什么资格以死来解脱,呵,死罪,可以,除非皇后回到朕的身边”夏侯祉墨冷笑,本来就铁青的脸一片狂怒,那通身的杀气更是无情的迸射出来,那种锐不可当的气流仿佛正张着血盆大口,似要将所有的一切吞噬,阴寒得可怕。
韵贵妃听着夏侯祉墨的话,满是绝望。
“死罪,可以,除非皇后能回到朕的身边”
皇后能回到皇上的身边,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皇后已经死了,还怎么回到皇上身边啊?
难道她真的要沦为番人的军妓吗?
不,绝对不可以!
突然韵贵妃想到了锦王给她的千百层,就让她死得还有些尊严。
于是想也没多想,咻的一下站起来,跑到床头,拿起千百层纸包,打开,迅速的倒进嘴里。
夏侯祉墨见此想要制止,一把打掉韵贵妃手里的药包,“贱人,想死,没那么容易”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虽然大部分的千百层都被夏侯祉墨打掉了,但还是有少部分的进入了嘴里。
韵贵妃嘴角含着凄苦的笑容,苍白无力,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臣妾谢皇上成全。”
说完韵贵妃就一口鲜血哽咽了出来“呕嗯”
“锦,来生我愿只做你的新娘”韵贵妃有些吃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子,看向夏侯祉锦幸福的笑了“宝宝,娘亲来找你了,等着娘亲。”
说完韵贵妃就倒在了冰冷的地上,身子只抽搐了两下,便失去了知觉。
“贱人,算你狠”夏侯祉墨用脚狠狠的踹向躺在地上的韵贵妃,“来人,将这个贱人拖出去扔进万葬岗,任有那些豺狼虎豹啃噬撕咬”
“是”两侍卫向前一步领命,然后驮着韵贵妃出了和韵宫,而后只听见露儿悲惨凄厉的哭喊声,远了,最后没入了夜色中。
“锦,你可还有话说”夏侯祉墨双手赋予背后,阴着脸看着夏侯祉锦问道,只是细看,眼里竟还有一丝伤痛。
他和锦,还有毅可是兄弟啊,他不明白,为什么同为兄弟,锦就会和宁王联手来对付他和毅呢?他们可是一根藤下的啊。
“皇上,你既已看到,又何须多问”夏侯祉锦回答道,一双眼不时的瞟向德妃,其实,他想说的是,不是她看到的那样,他想要解释的。
可是他又怕害了德妃,害怕她会成为第二个韵贵妃,毕竟现在皇上还在身边。
“锦,翼王你和宁王所做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因为我们是兄弟,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针对皇后,她到底阻碍了你们什么?皇后她不过是想帮你们,帮你和韵贵妃的孩子,为什么你们狠心的打掉孩子,也要陷害皇后”夏侯祉墨站在那里,一张铁青的脸覆上一层冷霜,他知道锦为什么会陷害欣榆,但是他还是想从锦的口中知道,他不是无情之人。
皇后金灿灿第一百八十九章
“臣弟无话可说”夏侯祉锦微微仰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但是内心深处已然被皇上那一句‘我们是兄弟’而开始慢慢的融化。
就算他们不是亲兄弟,那也是表兄弟,为什么父王一定要夺得皇位呢?
“呵呵,锦王,你当然无话可说,你可以铁石心肠的看到一个女人为了你付出,而置若罔闻,你也可以毫无留恋看到一个爱你的女人,在你的面前渐渐失去知觉,你更可以狠心的利用孩子来陷害皇后,你可知虎毒不食子这句话的意思,你更可以说,对你有恩的恩将仇报,你利用贵妃在先,陷害皇后在后,不择手段,你的良心到底被什么埋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榆晨突然很气愤,张口就要喷出火来。
“我。。。。。”夏侯祉锦看着德妃眼里的愤恨,心口猛的被刺痛了一下,整个身子都受挫般的晃了晃,他知道德妃眼里的愤恨是针对他的。
“嗯哼,来人,将锦王带下去,容后朕要亲自审理”夏侯祉墨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些不忍,但是他不这么做,他又该怎么做,锦王可是陷害欣榆幕后黑手之一啊,就算是兄弟,那也不能放任锦去伤害他的欣榆啊,谁也不可以伤害欣榆的,谁也不可以。
“是”暨侍卫领命,押制着夏侯祉锦出去了。
夏侯祉锦没有反抗,不是因为他不能反抗,而是因为他不想反抗,他不想连最后一点敢作敢当的男子气概也在德妃面前磨灭了,他希望给她留下点什么好的印象。
然后他却不知,在很久很久以前他的形象已经在德妃心里扎根。
夜伴着孤寂来临,京都的色舞会所热闹非凡,灯红酒绿,榆晨和夏侯祉墨出了和韵宫后,夏侯祉墨就回了凤轩宫,而榆晨就来到了眉飞色舞,宫主说她想要发泄情绪。
于是乎,眉飞色舞,京都会所,又一次上演了舞娘与榆晨的故事。
刘欣榆,快乐每一分每一秒,那是你的执着,那是你的信念,那是你永远的追求。。。。。
不必再苇稍缀饰的芦花里,凭吊旧痕的斑斑点点,不必再那雕梁画栋的城墙里,回忆曾经的红颜明媚,越是秋深露重,你越是要笑傲江湖,你要知道采集鲜花就必须走过人生这一片蒺藜。
刘欣榆站在舞台上舞着,唱着,无论心里有多苦痛,就让这一刻全然的消失,一切痛苦,思念,仿佛都化为舞步。
墨,你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点点想她。
而凤轩宫,夏侯祉墨冰冷的站在窗前,望着深沉的夜,有一种落寞在他的周身旋转,不用去回忆,那些斑驳的悲伤与欢心依然弥漫了整个心湖,那是浮萍般的碎影,零星般的往事。
风无情的吹打在夏侯祉墨的脸上,吹落所有的疲惫与尘俗,风正罡风,凌凛如刀,一绺一绺撕碎他的发。
欣榆,你到底在哪里,你可知道我是真的好想你。
皇后金灿灿第一百九十章
次日,整个京都城又传遍了舞娘和榆晨的故事,各种各样的都有,无不精彩绝伦。
“你们知道吗?舞娘和榆晨的感情那是与日俱增啊,台上舞娘那魅惑榆晨的动作,那简直是无懈可击,哎,那可真叫人难以移开双眼啊。”
“不是吧,我听说舞娘昨晚特别的伤感,而榆晨满眼的心痛,已然说明榆晨和舞娘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你说的没错,听坐在前面的人说,有人看到舞娘昨晚落泪了,显然真的心痛。”
“他妈的,舞娘那么好,榆晨那小子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要我是榆晨,我一定将舞娘那样的美人天天搂在怀里,疼在心里、”
“呵呵,就你那长相,能跟榆晨比,你就别恶心了。”
而此时,夏侯祉毅刚从翼王府出来,准备进宫,却恰巧路过,刚好听到这几人的谈话。
夏侯祉毅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舞娘,舞娘不就是小榆儿,难道小榆儿藏在京都会所里。
“停轿。。。。”夏侯祉毅挑开轿帘,顿着疾步,向那几人走去。
“请问,你们刚才说的可是舞娘?”夏侯祉毅无一拘束,却又万分礼貌的向那几人问道。
几人闻声,太严看了眼夏侯祉毅,此人容颜俊秀,气度不凡,一身华丽的衣着已然说明此人并不简单。
“这位工资可是外地来的,是冲着舞娘来的?”一人问道。
“呵呵,在下的确是幕舞娘之名而来,他刚刚听闻各位在谈论舞娘和榆晨之事,在下颇感兴趣,不知各位可否多说一点。”夏侯祉毅俊秀的脸上带着雍容的小容。
“公子客气了,昨晚舞娘和榆晨。。。。。。”
夏侯祉毅听着,果然,果然是小榆儿,小榆儿真的在京都会所里,太好了,终于有消息了,“谢谢各位老兄,在下还有事,就不叨扰各位了。”
夏侯祉毅说完,就准备离开,却赫然顿住了脚步,然后问道“各位老兄,你们可知舞娘什么时候,还会登台演出。”
“这个我们可不知道,舞娘和榆晨登台演出是要看心情的,听说一月至少有一次”一老兄回答道。
“哦,谢谢了”夏侯祉毅道谢后转身离开,他现在到底该去会所里找小榆儿,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以免小榆儿再次躲开,或者先告诉皇兄呢?如若皇兄知道了,那么皇兄是否还隐忍得住。
皇宫御书房
夏侯祉墨正和刘郝晟、刘宇轩、刘欣榆商议着怎么处置宁王和翼王的事。
秦公公就急急来报“皇上,太后回宫了,凤驾已经到达宫门口了。”
“什么?母后怎么会突然回宫了,”夏侯祉墨皱眉,母后一定是听到什么传言了。
“摆驾,迎接太后”夏侯祉墨起身说道!
“皇上起驾”。。。。。。
“你们跟朕一起来”夏侯祉墨说完,看了眼刘子谦说道,说完迈步向外走去。
“是”刘欣榆等人领命,然后迈步跟上夏侯祉墨。
宫门口
太后从凤鸾轿上被夏侯祉毅搀扶着下来,目光淡淡的看了眼眼前的人,高贵典雅。
“儿臣参见母后”夏侯祉墨抱拳请安。
“臣等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刘欣榆等人齐呼。
“免了吧”淡淡的一句,却透着无尽的威严。
“谢太后”刘欣榆等人谢礼。
太后,这就是夏侯祉墨的母后,太后,这似乎也太年轻了点吧,是不是搞错了,刘欣榆心里泛着嘀咕,雍容华贵,淡雅恬静,清新高贵,好比那华美的牡丹,华贵而不失美艳。
“母后,你怎么回宫了,也不事先通知儿臣一声呢,儿臣好派人去接你啊。”夏侯祉墨向前一步,轻扶太后。
“要是哀家再不回来,岂不是连哀家的儿媳最后一面也见不着,皇上,榆儿可是好孩子,你为什么不懂珍惜”太后眉头紧皱,看着夏侯祉墨满眼痛心的责问道“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哀家当初就不该把榆儿许给你,或许许给毅儿,榆儿也就不会死”
太后看似无关紧要的一句话,却震得三个当事人心猛然一提。
什么,母后曾经想把欣榆许给毅,夏侯祉墨的心猛然被刺痛了一下。
毅对欣榆的感情,他不是不知道。
若当时母后真把欣榆许给了毅,而自己当时肯定也会同意,但是那他后来该怎么办?
是看着毅和欣榆一起幸福的生活吗?
不,就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心痛,他说过的,就算是毅,他也绝不把欣榆让出。
什么?母后曾经想过把小榆儿许给自己,可是为什么后来母后还是硬要皇兄娶了小榆儿呢?
若当时母后将小榆儿许给了自己,他夏侯祉毅一定会好好的待小榆儿吧,一定会的,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连小榆儿在哪里也不知道。
他刚刚在市集听到小榆儿、舞娘的消息,本想去打探一番的。
却在半路遇到了回京的母后,逼于无奈,他只好随着母后的凤驾回了宫。
小榆儿,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来找你的,等着我,千万别走开。
皇后金灿灿第一百九十一章
什么?太后曾有意将她许给翼王,有没有搞错?
若真许给了翼王,她是不是就不会爱上夏侯祉墨,不会爱上夏侯祉墨,她是不是就不会如此纠结如此痛苦了?可是这不是三百年前就注定了吗?
所以太后还是将她许给了夏侯祉墨,所以娶她,夏侯祉墨是被逼的!
所以再怎么也逃不过三百年前就定下的命运,在是不是就叫做“命中注定我爱你”呢?
“刘大将军,哀家对不住你啊,哀家当时不该将榆儿往火坑里推,非要榆儿嫁入皇家为后,是哀家没有保护好榆儿”太后微微移步,走向刘郝晟,悲痛万分的说道,而那双眼也悄然湿润了。
若当初她不执意去礼佛,留在宫中陪榆儿一起打理后宫,或许榆儿还站在她身边‘母后,母后’的叫着。
榆儿是她从小看到大的,虽然她们是少有见面,但为皇上选后,为东郭选母,又岂能马虎,所以榆儿很小的时候,她就开始留意了。
只是这天不佑我东郭,如此好的皇后,我东郭却不懂珍惜。
如今。。。。。哎。。。。
“太后言重了,是榆儿福浅,享受不起皇上的恩泽”刘郝晟抱拳道,如今榆儿还不知道在哪里,真叫人担心。
“罢了,罢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哀家想去见榆儿最后一面”太后甩开夏侯祉墨扶着她的手“程嬷嬷,你来扶哀家”
“是”程嬷嬷领命,低着头绕过皇上,扶起太后。
“太后起驾,摆驾凤轩宫。。。。”
“刘大将军你们也随哀家来”太后坐到鸾轿上,沉重的说道。
“是”刘郝晟等人领命。
夏侯祉墨愣愣的站在原地,母后这是在怪他没有好好待欣榆吧,
呵,他确实该被怨恨,他的确没有好好的待欣榆,从大婚开始就不曾好好待过她。
不然大婚之夜,他不会让她独守空房,不然他不因为她躲在他浴桶里赏她三十大板,不然他就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和她大大出手,不然他不会欺负她,害她哭着求他,放了他,不然。。。
往事一幕幕的重现,若此时还来的急抓住,他定不放手。
“皇上,太后已经走远了,我们是否要跟上?”刘欣榆望着夏侯祉墨那双伤痛的眼问道,心也跟着疼痛了起来,她想要伸手抚平那紧皱的双眉,可是她却不能。
“嗯”夏侯祉墨点头,然后迈步向前。
“皇上,我想问你哦,你刚刚是不是又想起皇后了”刘欣榆跟上夏侯祉墨的脚步,满脸好奇期待的问道。
其实内心还是有那么点点虚荣心在作祟,否则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