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六天。”舒锦芸善解人意地说道,“但是要快,而且要好。”
“好,那奴婢先退下了。”
舒锦芸摆摆手,“退下吧,加油!”
现下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更加冷清,连烛火苗都未晃动一分。
她叹了口气,人多的时候,都要提防着,生怕会陷害自己,没有人的时候,又嫌寂寞。
做人啊!真是矛盾啊!
下午和程奕信的那场酣战,令她腰酸背痛,在椒香萦绕下,她昏昏欲睡。
不知不觉间,她合上了双眼,手上的书滑落至毯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未惊醒身侧的人。
“你看,映儿,这个人好奇怪啊?”一位身着红衣的小女孩,躲在树后,偷窥着不远处闭目静修的小男孩,和身后的婢女窃窃私语。
这里是哪?这些场景好熟悉啊!
舒锦芸在望了望四周,在一阵恍惚中,她终于记起这是原身的回忆。
那个小女孩是小时候的原身,难怪和自己幼年时长得那么像,而那个小男孩就是程奕信,和现在一样,板着个脸。
自己这是在做梦?
“小姐,别乱看!于礼不合啊!”小映儿拉拉小锦芸的衣袖,“我们走吧!”
“看看又没事!”小锦芸不服气道,“我们……啊!”
远处的小奕信忽然睁开了眼,望向了她们躲着的这棵树,冷冷地,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防备、猜疑。
☆、改变
“谁!”即使是稚嫩的音色,但是配上他严肃的语气,足以让树后的两个小女孩害怕。
她们紧紧地贴在树壁上,不敢大声喘气,小映儿甚至闭上了眼。
幸好小奕信并没有上前一探究竟,而是站起来拍拍衣上的尘土,拾起旁边的书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后院。
待他的脚步声渐稀的时候,小锦芸才换了口胸中的浊气,小声道:“他走了!”
小映儿这时才缓缓睁开了眼,大口呼吸着,待气息渐匀后,才开口道:“还好他没发现我们。小姐,下次……”
“他不就是个皇子吗?有什么好怕的?”小锦芸却不以为意,“这里又不是他的私人地盘!”
“可小姐您刚才也很害怕,不是吗?”小时候的映儿也不怎么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