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用力?”楚音不会。
她生来就是千金小?姐,又是第一次骑马,哪里会这些。
教她不如?自己动手。
他身子前倾,掌心覆在她小?臂上,力度比她刚才的大了?数倍。
只揉了?两下,楚音便?哼起来:“好?疼……”一边说一边想把手臂藏起。
“得把药揉进去才便?于吸收,”陆景灼看着她颤个不停的睫毛,“我?稍许轻一些,你忍着,明日便?会好?了?。”又将她手臂拉回来。
楚音问:“躺着不会自己好?吗?”
“就你这身子,最少得五六日,”陆景灼微微扬眉,“俞司仗恐怕不了?解你。”
“……”
“你下回骑上一圈就行。”
说得头头是道的,可?他既然了?解她,当初为何不教她呢?楚音道:“是我?自己没告诉俞司仗,在她面前逞强,俞司仗还是很好?的。”
陆景灼眸光动了?动,没有接话。
过得一会,他道:“解衣。”
楚音才想到最酸疼的地方?是腿根,臀部。
她整张脸都红了?。
好?羞耻!
可?若拒绝的话,下次还有机会让太子殿下做这种事吗?
再说了?,他们是夫妻,都行房多少次了?,没必要藏藏掖掖吧?楚音说服自己后,将衣裳慢慢褪下。
床前案几上的灯还燃着,照得她一身肌肤欺霜赛雪。
陆景灼不是没见过,起初并未有什么想法,只是手掌覆上去,与她细腻的皮肤隔着薄薄层药膏,又滑又柔,再加上她时?不时?发?出的呻-吟,无疑渐渐变成了?折磨。
男人眸色越来越深,手背上青筋隐隐凸起,呼吸也有些微乱。
但楚音没注意到。
她此番感?觉难以形容。
又害羞又舒服又疼,总之那叫一个五味纷杂。
她闭着眼哼唧,完全?不知她身侧的丈夫脑中已经闪过多少念头。
似乎过了?许久还没完,楚音全?身的皮肤都滚烫了?,她忍不住问:“还要多久,殿下?”
陆景灼喉结滚动,声音微哑:“快了?。”
什么叫自找麻烦,他平生第一次有这么深刻的体悟。
偏偏楚音现在还不能行房。
他只能把如?浪潮般的欲念给生生压回去。
瓷盒内药膏用掉一半时?,他收回了?手。
掌心似炭,额间潮湿。
楚音被揉得有气无力,勉强伸手将锦衾拉来盖在身上:“辛苦殿下了?……不过明儿真能好?吗?”
“嗯。”他只说了?一个字便?下床出去。
晚风凉爽,瞬间将脸上的汗吹干,可?吹不掉心头的热。
他站上片刻,再次前往书房找农书看。
身边随从?都不在身边,以为太子回卧房是去歇息,谁料到还会又露面。
至于值夜的宫女们就更奇怪了?。
明明刚才屋内传来太子妃的声音,她们都等着备水,结果太子并未叫水,衣裳完整地从?里走出,不止如?此,还去了?书房,她们完全?看不明白。
楚音一夜好?眠。
早上醒来,发?现全?身舒服许多。
这药膏有神效,难怪陆景灼会相送。
楚音想起他昨日的举动,嘴角不自觉翘得老高。
两个宫女来服侍她穿衣。
她想着怎么礼尚往来。
对了?,上回裱褙好?的画可?以拿去挂书房。
他夸过这些画。
楚音用完早膳,便?让小?豆将那张《灵泉图》挂在东侧的墙。
临走时?,她看到空着的梅瓶,下午又插了?瓶花,放在靠近西窗的檀木花几上。
晚上陆景灼进来书房时?,立时?便?注意到了?。
画中,泉水旁盛开的木芙蓉,花蕊敷着金粉,在夜里一闪一闪,像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