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禽兽。
她蔫哒哒的,眼泪无声的滑下,但又哭不出来,一管小嗓子哑的不行,“可我又累又难受,腰酸背痛腿也疼,我大概……下不了榻了。”
此话一出,穆温烟自己打了一个机灵,原来话本子上常说的“下不了榻”是这个意思呢?!
萧昱谨,“……”
帝王觉得自己还没对她如何,他还仍在煎熬之中,“生气了?”
穆温烟努了努嘴,假装自己柔弱又可怜,“没、没生气,你是皇上,我只是一个备受排挤嫉妒的皇后,我作甚么要生气?”
萧昱谨,“……”
穆温烟委屈极了,所以话就多了起来,仿佛很想证明萧昱谨是个.禽.兽,要把他钉在耻辱柱上,“冀侯所赠的双生姐妹花倒是极好,我觉得,还是皇上自己留着吧,她二人一起伺.候皇上正好。”
话音刚落,穆温烟只觉一个天翻地转,萧昱谨将她摁下,狠.狠.吮..了.一口.惯会胡乱讲话的嘴。
穆温烟更委屈了,“你又要做甚么呀?”
做什么?他还能做什么?
帝王附耳,低低告诉了她两个字。
穆温烟瞪大了眼,立刻摇头,“不行!”
萧昱谨没有放过她,帝王很想证明一件事,更是不想让穆温烟回去之后悄悄对比话本子。
他今日也算是初次,头一回自然没法得心应手。
帝王绑住了穆温烟碍事的手,哑声说,“一会就好,你乖些。”
“不……”不行!
傻皇后还未说出口的话,被大恶狼彻底吞入腹中。
仿佛经历了漫漫岁月长河,又经历了世事沧桑,穆温烟水眸朦胧的看着帝王晃动的脸,她分散了心神,思考了一会人生,她是谁?她在哪儿?她又在做什么?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脑中瞬间烟花绽放,她无意识的蜷缩着脚趾,一双手可怜巴巴的揪着软塌上的薄衾,自己塞住了自己的嘴,差一点就撅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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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寿宫,茶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