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碰触着,让她好不难受,那双灵活的手,当真萧昱谨的面,三两下就将自己给扒了只剩下玫红色小衣。
这下穆温烟凉快了,翻了个身,背对着萧昱谨,继续酣酣大睡。
萧昱谨面对着一片雪白光洁的背,怔了怔,低头亲了几下,这才起身一个人去了净房……
翌日一早,穆温烟醒来时,萧昱谨不在榻上,她揉了揉惺忪的脸,才爬起身就察觉到不对劲,她一低头就看见紧裹着身子的小衣,上面褶皱不堪,穆温烟大惊,心道:萧昱谨一定是趁着她睡着了,又对她这样那样了!
时辰尚早,但今日特殊,祭天大典,帝后二人皆要出席。
宫婢端着铜盆与皇后的宫装鱼贯而入,萧昱谨也大步迈入后殿。
此时的帝王已经衣冠整齐,玉冠束发,丰神俊朗。
穆温烟揪着薄衾,墨发倾泻而下,因为睡的很饱之故,面颊粉润饱满,像只熟透的鲜.桃.儿,双眼水灵灵的,怒斥萧昱谨,“皇上,你怎的能那样?!昨晚对我做出那种事,怎么也不叫醒我?”
她竟然错过了!
穆温烟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众宫婢,“……”皇后的话,是她们想的那个意思么?
皇上的动作该有多轻柔,以至于皇后竟然完全感觉不到?还沉睡不醒?
不能想!
简直不能继续想下去!
众宫婢垂着脑袋,眼观鼻鼻观心。
萧昱谨一怔,昨夜被这混动折磨一宿,一大清早又被她这般质问!
帝王沉声道:“都先退下!”
众宫婢又纷纷鱼贯而出,谁也不想这个时候留下来听见不该听的事。
穆温烟气鼓鼓的,揉了揉.鼓.鼓.的胸.脯,十分怀疑萧昱谨昨夜又干了什么令得她难以招架的事,更可恨的是,她竟然一点不知道。
“闹够了?起榻。”萧昱谨哪里不知道她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穆温烟怒嗔他,“皇上,你昨夜……是不是又将我翻来覆去了?我什么都知道的!一定是你脱了我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