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的人想必皆已“倒戈”他,纵使是庄嬷嬷与玳瑁,她也无法信任了。
眼下无计可施,她只能学着此前的口吻,糯糯道:“无事,我只是忧伤了。”
有孕的妇人,情绪最易波动,庄嬷嬷与玳瑁并未多想。
伺候着穆温烟更衣洗漱,庄嬷嬷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娘娘啊,您腹中怀的可是大楚唯一的龙嗣,至关重大,皇上那边……您可得劝劝他,房.事.莫要太勤。”
穆温烟,“……”
她倒是想干脆杜绝这事,一旦被萧昱谨看出端倪,她的脸真真是没地方搁了。
可那人昨夜时不时在她耳边低语,说是为了让她顺利生下孩子,必须给她“疏通疏通”。
穆温烟又是一声轻叹,似是饱含千言万语,但又无人可以倾诉半句。
国公夫人来时,穆温烟仍旧没有袒露自己已经彻底恢复记忆的事实。
国宫夫人拉着的穆温烟的小手,又见面色红润,肌肤吹弹可破,脖颈往下还可隐约瞧见艳红印痕,一看就是不久之前才留下来的痕迹。
“烟儿,皇上昨个儿宿在你宫里了?”
穆温烟无精打采的点头,她从未遇到过眼下这般棘手的事,更是担心萧昱谨今晚上又来给她“疏通”,昨晚为了不露馅,她只能放任自己,甚是还喊出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
穆温烟,“……”她倒是很想再被人从身后击晕,索性一直失智算了!如此才能活的轻松自在。
从国公夫人的角度去看,只见穆温烟细嫩的耳垂几乎是顷刻间染成了粉色。
秋风送爽,穆温烟小巧的琼鼻上却是溢出薄薄的一层细汗,面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国公夫人,“……”小傻子可不会害羞。
她忽然“噗嗤”一笑,惊的穆温烟手心冒汗。
“你们都退下去,我与皇后娘娘有话要说。”国公夫人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