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将她调走罢了,她不适合待在你身边,不如去她适合待的地方历练历练。”他一伸手将她的脚捞过来放在怀里。
温娆拧眉,却说不出什么推辞的话,因为那里很软和,挑不出半分刺儿。
“还硌脚吗?”他眉眼含笑,竟流露出几分温柔,温娆看得有些发愣,摇了摇头。
“把孩子生下来,朕日后一定对你好。”他忽而郑重道,面上的神情像发誓一般郑重。
温娆又轻轻地抚着自己的肚子,有些犹疑,他宽大的手掌亦盖在她抚着肚子的手背上,“你瞧,只有你一个人有朕的孩子,可见,天注定,朕是要对你好的。”他的话透着一股甜味儿。
温娆愣怔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对他说得话出乎意料,无以应对。
她准备的很多东西,在这般情况下,竟毫无用武之地。
“好累……”她索性抬手遮住眼睛,衣领滑落半截,露出雪颈。嘴里含含糊糊,更像撒娇,软软糯糯的声音跟带了钩子似的,无心娇媚。
耳边是祁曜低沉的呼吸,他的声音带了几分压抑和咬牙切齿。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温娆未反应过来,便觉得唇上一软,那男人如狼一般扑了过来,将她的腿分开卡在他腰间,她惊骇地掩住肚子,他却强行将她的手压在两侧,以绝对的姿势镇压。
“祁曜、祁曜!”温娆失声大叫。
他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止住。
“朕又不进去……”
温娆这才明白他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是对她的宽容,而是对他自己的宽容。
“不行……”温娆几乎要哭,白日宣淫分明是昏君的做法。
“娆儿,乖乖,就一次,喊爹爹……”
爹……
温娆气得脸色涨红,抬手啪得一声拍在他脸正中间,堵住他的嘴。
“混蛋!”
☆、第20章 一面之缘
事情结束的很快。
温娆抬手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抬头看了祁曜一眼,他不仅没有为自己方才的禽兽行径有怀有半分愧疚,周身还散发着餍足后的慵懒。
“朕没弄伤你吧。”他见她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摸了摸她的脑袋问道。
温娆又缩了缩脑袋,彻底埋到被子底下。
祁曜:“……”
“皇上,是妾逾越了,不知伤了您没有……”被窝里闷闷地传来她的声音,与其等他日后记仇的时候想起来,不如主动认错,消弭这些隐患。
“什么时候?”祁曜知道她是怕了,这才松了口气,双手插过她的腋下,将她提上来,抱入怀中。
“方才,您让妾喊爹的时候……”温娆想起来还是觉得脸烫。
“没有,娆儿只是在摸朕的脸,摸得朕可舒服了,朕还想让你多摸几下。”祁曜恬不知耻道,一边说,还一边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温娆面色一窘,忙把自己手给抽回来。
“皇上……”她状若娇羞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他便没有听清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休息,看着她恬静的样子,恍若隔世。
他从未想过她的另一幅姿态可以是这样的。
他的手每次搭在她的脖子上都该用力掐紧,而不是轻抚令她呻|吟。
她怀了他的孩子,若是能永远这般乖顺,他又何必向她‘寻仇’。
“娆儿,别欺骗朕。”他闭上眼睛,闪过一些不善的画面,抱着怀里好似虚幻一般的人物轻轻摩挲,嘴里习惯地吐出一些威胁的话,“不然,朕会把你生吞的。”
温娆却听得背脊一凉。
又开始了……
他总是会这样,说一些吓人的话,来提醒她的身份地位。
上一次见他发火时,她曾偷偷看过他的神情,那般的森冷,温娆几乎要看见他的滴血的獠牙,他的眼神告诉她,他说得每个字都是值得实践的。
她不敢抬头看,只是紧紧地抱着他,闭上眼睛,让自己陷入沉睡中。
罂粟站在门外,不敢走神,生怕漏了主子的吩咐。
听见里面动静消停了,她面上闪过一丝惊疑。
她也曾在温茹身边伺候过,祁曜每每临幸她时,自己守在门外总是听不见屋子里有什么声音。
像这般荣宠,罂粟归究于是温娆喜得龙子的功劳。
她扯了扯嘴角。
现在的温娆有多受宠,日后她便会有多凄惨。
不是她诅咒,而是这结局从一开始便已经注定好了。
王盛用过饭,在刑部后堂审查了一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