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潜不能那样死了,我救他回来,众人都看见了瞧见了,我对宣国之心,天地可鉴。”
长风转身就走。
江明烟急了,“喂!小长风!你不能把实话都说出来啊喂!”
……
疆国皇帝宫中,萧容洲站在桌案前,握着笔,低眉沉思。
一旁立着的福公公看着焦急,“陛下,您都已经站在这一个时辰了,您这信还尚未落下一个字。”
萧容洲直起腰身,握着笔,心里着实琢磨了一番,“朕信是写过不少,只不过在信里写这些酸溜溜的情话倒还真是第一次。”
“老奴倒是觉得,陛下随着心意写就行,只要是陛下写的,娘娘一定见着高兴。”
福公公觉得这话自己说的一点都不假,就依照他们娘娘那性子,只要认定了他们陛下这个人,就不会在意说这话的人是谁,只要说,准喜欢。
“不行不行。”
朝堂之上再惆怅,萧容洲也觉得没有现在这般更加惆怅的,提笔就不知道怎么把心中的话写下来。他拿起笔的那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就是她,能想象的到她一颦一蹙时候的生动模样。
“福德全,研墨。”
“好嘞。”
福德全看着自家陛下似乎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当即脸上浮现出一股子喜悦来,就连手中磨着墨都有劲了不少。
一封信一气呵成,将笔放下之时,萧容洲长舒了一口气,将信纸拿起来吹了吹,看着上面墨迹一点一点的干涸,萧容洲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股子的笑意。
了却了一桩心事,萧容洲心情大好,他一边叠着手中信纸,一边冲着福德全吩咐道:“一会你去讲信给朕送过去,记住,务必让长风亲自送到她手上。”
“奴才谨记。”
福德全伸出手正要去接信纸,长影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冲着萧容洲拱手一拜,“陛下。”
萧容洲将信给了福德全,冲着人挥了挥手,看着福德全的身影消失在殿前,萧容洲这才一掀衣袍坐在了椅子上。
“什么事?”
长影走上近前,将手里的信笺递到萧容洲的面前,“这是长风从边境送来的。”
萧容洲面上一喜,抬手接过,捻开来看。
‘砰’的一声,萧容洲拍桌而起,“这才几日未见,这女人又把自己弄伤了。”
“娘娘可严重?”
“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