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将信给江明城呈上去,“这是早上的时候差人送来的。”
江明城将军帐之中的人扫了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跪在地上的士兵身上,“密切关注情况,一有消息立刻来报!”
“将军可派兵?”
“先不出兵,静观其变。”
等人都出了营帐,江明城看了刘丰一眼,方才将手中的信笺拆开来看。
半晌,江明城沉了一张脸色,将视线从信笺之上移开。将将信重新折叠起来,走到一侧火盆处,丢了进去。
信遇火立刻被点燃,火星和着盆中木炭,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来。
“明烟打算两日之后攻城。”
刘丰走过来,眉头蹙起,“将军不是属下多疑,那位主子真的会打仗吗?”
“你什么意思?”
一向极为护短的江明城听着刘丰的话,眼峰十分凌厉的看了过去。刘丰嘿嘿一笑,赶忙改了口,“将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娘娘足智多谋,上阵杀敌一等一的出色,只是不知道她这计策到底是什么?”
江明城冷哼了一声,“我江家教出来的女儿能不会打仗?”
……
宣国派兵五百直扑疆国大营,疆国山城大营闭营不出。
“你们个缩头乌龟,出来跟爷爷玩玩啊。”
“你们疆国是不是怕了我们宣国,不敢出营了吧。”
五百人在阵前,愣是骂了半天,诱敌失败,折营而回。不到半日,宣国再从襄城军营派了五百兵将而出,列于疆国大营跟前,再次叫阵。
驻守在山城的士兵掏了掏耳朵,无动于衷。
一次碰壁,两次碰壁,或许就不回来了,哪里知道,这宣国竟然如此坚持不懈,连续两日,八次来访。除了叫阵,就没见对方有任何攻打营帐的准备。
到最后,疆国士兵在看见这群人的时候,就已经习以为常。
管他们说的什么,就是听不见。
第九次失败而归。
宣国的士兵策马而回,副将气呼呼的翻身下马,冲入江明烟的营帐内。
“安抚使,你到底是打的什么鬼主意?那群龟孙子明明不敢出来!我们这是做的哪门子诱敌?”
副将将头盔一把的掷在地上,咣当的一声,让站在屋内沙坑旁的江明烟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大胆!见了安抚使还不行礼!”
副将冷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一旁椅子上,撒泼起来,“你别给老子玩虚的,将军把调令交给你不是让你这么用的!把本将当猴耍不成?本将不去了!”
长风皱着眉正欲发作,就听见江明烟开口问出声来,“出去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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