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让他们接受,他们简直接受不能。
但是不去,似乎就会渴死——即便是假的。
“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一直没有说话,看着远方滚滚黄沙的沃拉.沛恩终于重新回过了头。他那碧蓝色的眼眸之中似乎藏有亘古不变的浓郁愁思,“如果再不快点,红队便会超过我们了,这样的话,最后的结果,依旧是我们输。”
“但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臂的普lun斯昂着自己的下巴,眼中之中慢慢是不屑与与世隔绝的高傲。
“你要问什么?”沛恩的眼神似乎并没有转动,那如同秋水般一眼望不到头的眼眸之中不知镶嵌着何种的神采。
德曼站在一边,似乎对这一切都没有感觉,他只是趁着这个时间蹙着眉,眉头深锁着,望向那也许正在狼烟滚滚的土地之上。
当然此时此刻,眼前不过是一片无垠的沙漠罢了。旅虫的脚步或深或浅地踩在上面,印上了一次又一次的痕迹,但又在下一瞬间,被热风吹来的黄沙贪婪地淹没。
普lun斯冷冷地哼了一声,尖细的声音在这股股深沉的风中显得异常得突兀。“我们又为什么要胜利呢?我们胜利的原因呢?”
所有的雄虫都因为这句话陷入了沉思,一瞬间,周围只剩下了那生硬热风刮过耳廓奏响的锣鼓一般的难听咚咚敲击之声。
沛恩的神色似乎并不好,他似乎也没有清楚明白这次胜利到底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