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德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喊了两声旁边的恩格斯。“恩格斯殿下,我们该走了。”
“嗯,等会……我刚刚看到了个有趣的画面。”
“是什么?”杰拉德凑过来,但很快便被眼前的一幕给搞得面红耳赤。“啊!这是什么啊。你千万别看啊,这会教坏小虫崽的。”
他说着,便已经用手掌挡住了对方的视线。
“啊呀,我都懂啦,别把我当虫崽看。”席恩斯有点生气,用力地掰开了对方阻止他继续看的手掌。
斐拉忍不住也走过来看了一眼,随即愣住了。“这是沛恩。”
他冷声说道。
“啊?是谁?”杰拉德立刻被吸引了注意了。
“我们同行的朋友。”
“哦?”席恩斯若有所思,“他现在情况可不是很妙啊。”
画面中,是他衣衫半褪的模样,他的身边坐着一位雌虫,对着他的身体动手动脚。更加显眼的是,对方的手中拿着一根牛鞭。
斐拉定睛一眼,果然见对方的胸膛上已经横七竖八的有了几条鲜红的印记,而他的手腕和脚腕用铁链扣在床脚,根本动弹不得。
“糟了。”一看这种情况,斐拉立刻了解这是那名雌虫单方面的侵犯。
“可我们现在……而且那门不是根本打不开吗?”
“不……我从走廊的监视屏发现,对方的房门是最原始的木门。”席恩斯灵巧的手指在透明的键盘上不断地敲击。终于他按下了最后一个按键,收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