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重机关与防线,恩格斯歪歪扭扭地坐在悬浮车之中,在每年10月回去小住几日。
其实他是不怎么愿意回去的,毕竟希尔顿门禁森严,实在令他不舒服。
“少爷,您该下车了。”前来接送他的司机在他的前面开口。
虽然悬浮车已经可以自动行驶了,但希尔顿家族也明白希尔顿.恩格斯根本就是不愿意回来,所以才会让一名侍官候在他的学校门口。
“是……是……”恩格斯没个正形,说话都懒洋洋的。
司机不再说话,他虽然是他们家的司机,但依旧是不会与这位一直在外的少爷说话的。
磨磨蹭蹭的,恩格斯总算还是从车上爬了下来。
紧闭的大门如同知晓他的到来一般,慢悠悠地从里打开了。
恩格斯的视线沉了沉,他不再用吊儿郎当的态度来面对这次的会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姿态,他走了进去。
大厅内防卫森严,有很多的雌虫站在一边,明亮的灯光从石壁中散发出来,照耀着下面沉寂的死水。
在这道路的尽头,伫立着两排虫族,而在他的面前,在他的上方,则是坐在晶石靠椅之上的雄虫。
同时也是他的雄父——希尔顿.马尔科。
“雄父。”他走上前,半跪下来,再无懒洋洋的模样,看起来很精神。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