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max大叔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把梳子,一根橡皮筋,开始给我梳头发。
我的头发又粗又长又厚,梳子梳上去,唰唰唰的。
“少夫人,您的头发真好。但是,如果再不细心护养护养,黄石公园野外游荡的狼,也就像是您现在这个样子。”
“我错了。以后我肯定努力。”
“少夫人,我发现您有一种天赋。”
“啥?”
“您总可以轻而易举的让自己活的比较流离失所。”
我,“……”
max大叔嘴巴上对我不以为然,不过下手很温柔。
等我喝完了奶茶,吃掉了煎饼之后,他把我的头发也梳理好了,是一个看起来很清纯但是其实操作起来很复杂的丸子头,丸子发髻旁边配上一朵毛呢料子的黑色山茶花,搭配我这套衣服,显得很有学生风,但是又很有时尚的感觉,毕竟那多山茶花中间的花蕊是明晃晃的黄金双c标志。
当我坐在教室中的时候,整个building内的热气熏得人暖洋洋的。
这就是资本主义的腐朽,在这个地球上大多数人过冬取暖直接靠抖的时候,美帝国主义国土内所有building室内温度大多保持在70到75华氏度,大家在教室内穿的与夏天没有太多区别。
“你叫什么名字?”我座位右边一位白人小帅哥问我。
“alice。”
“日本人?”
我晕。
我哪里长的像日本人?
你才是日本人,你们全家都是日本人!
“中国人。”
“哦,我没有中国人的朋友,东方人面孔差不多,我分不清楚,对不起。”
“呃,没关系。同学,你是……”
“阿方索,我来自西海岸,加利福尼亚。”
“哦,你好。”
“alice,你的口音很特别,曾经在英国学习过吗?”
“呃,我一直喜欢听bbc的国际新闻。”
“哦,那你很有语言天赋,不过,alice,你们东方人是不是不太在乎戒指的佩戴方式?”
“呃,也还好吧,大约也知道戴在各个手指上表示是什么意思。”
“我看你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素金戒指,你知道吗,在西方国家,这个手指上佩戴戒指意思就是你已经有婚约,已经订婚,甚至是结婚,这同你拥有一个男朋友表示的意思是不一样的。”
我看了看自己左手无名指,正要说,——我已经结婚了。
不过,我还没有机会对阿方索,这个加州男孩说明白,玛格丽特·金斯顿教授已经走进来。她站在教室前面的讲台上,顶上天花板的灯光白炽耀眼,照的lady margaret 如同伦敦西区歌剧中的女主角一般,美丽、辉煌而又有威仪。
她,“今天是我们的第一课,有多少学生已经预习了我通过邮件发给你们的reading lis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