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一切简化,但对船壳的改动还是很大,外围要设置一排压载舱,每个船舱要设置进水口和换水泵,船舱之间有换流孔,甲板位置要搭载增氧机的主机,多处船舱四壁要安置光源等等。
还好这些是常规操作,蓝色船工的机械作业船上的技术员们开会讨论后觉得可以完成工作,且耗资不高,可以控制在五十万元之内。
前前后后,敖沐阳得为这个养殖船投资上百万,对渔村来说这也是个大手笔了。
村里通过了这项投资,渔民们相信他的眼光,另外大家伙也没心情管这些事,今年天气转暖后一直到现在,红洋一场雨也没下,对老百姓来说这种大旱天太要命了。
七月上旬,敖沐阳正在办公室看书,村里几户人家上门了:“村长,学习呢?”
敖沐阳咳嗽一声道:“学习使我快乐,啥事啊?”
带头来的是敖沐逸,他愁眉苦脸的说道:“村长,今年怎么这么旱呀?”
敖沐阳叹道:“确实很干旱,不过现在还没有影响到村里人吃水吧?”
敖沐逸说道:“影响到田里的庄稼吃水了,我那些果树没有水,今年肯定得大减产,这可咋办呀?”
“我也没办法。”敖沐阳尴尬了。
天气干旱,周围乡镇的河流又几近断流了,前滩镇只有龙涎湖还存水较多。
龙涎湖下有泉眼往外冒水,可也扛不住这样的干旱天,所以敖沐阳就下了命令,他不允许周围的村庄从湖里引水去灌溉,这是为了利益最大化,龙涎湖保持水位后可以吸引游客来消费,这样不光龙头村,周围的村子都可以赚游客的钱。
不过老百姓以田为本,在小农意识的操纵下,他们不想放弃农田里的庄稼。
敖千英点了根烟在门口蹲下了,他唉声叹气的说道:“村长你能耐大,想办法弄一场雨吧。”
敖沐阳懵了:“千英叔,我能耐再大我不是龙王爷啊,我不会行云布雨啊。”
“其实这几年老是干旱跟龙王爷没关系,咱们都是新时代有文化的渔民,不能搞这些封建迷信,我研究过了,现在天气跟三峡大坝有关,有一些专家说了,是三峡大坝断了咱们中华大地的龙脉……”
“卧槽,这不是封建迷信?”敖沐阳下意识问道。
说话的敖千友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怎么会是封建迷信?这是玄学,玄学也是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