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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怀棠打算把快递放进宿舍门内,要开门时想起自己的校园卡已经丢了,只能让他的舍友来开门了。
"咚咚"
牧怀棠敲了两下,里面没有反应,过了几秒,又敲了三声,还是没有。
"你们在寝室吗?我快递拿回来了寝室长刘政"牡怀棠在群里发了消息。
继续在门外等待了两分钟,群里也还是没反应,估计他们又睡着了。
牡怀棠也累了,打算去顶楼自习室眯一会儿。
现在自习室里空无一人,他却觉得安宁,刚趴桌子上,眼皮就困得合上了。
安心地睡了将近两小时,双腿和手臂的麻木地仿佛不是自己的,手软地连手机都拿不住,只能慢慢等这股麻软的劲儿过去。
天花板已经黄一块白一块,铺在上面的腻子粉有了裂痕,角落里挂着一个满是灰尘蜘蛛网,让人看得鼻子痒,这间教室应该很久没有人打扫了。
牡怀棠本来一搞卫生就犯累,但此刻他想让这间教室看起来整洁一点。
四肢苏醒了后,牡怀棠开始感觉喉咙升起沙沙的痛感,冬天趴在桌上睡觉容易着凉,尤其对于身子骨一般的人。
闭着眼睛又缓了会儿,牡怀棠挣扎着起来,找到扫帚简单地打扫了一下教室,至少看起来让人感觉舒服些了。
此时手机时间已经十点半,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牡怀棠的肚子也开始闹饥荒,但他的脑子想开始学习找资料,整个人被两股势力折磨地不行。
"好歹待到十一点半"
牡怀棠打开学习软件模拟做题,准备期末考试,题目内容通常以三十个选择题,一道计算大题为一组。
他完成了一组半,这时社交app总是弹出一些有的没的,搞得他烦不胜烦。
"在吗?"
"怎么不回消息"
牡怀棠在心里回答,你先说事情,我再决定在不在啊神经。
"???"
"说了要理我的!"
"请问有什么事情?"牡怀棠无奈地轻叹。
"记得我是谁吗?"
"记得"
"我是谁"
"考四级那个"
"什么鬼?老子他妈在你眼里就是考四级那个?我名字呢?"
牡怀棠真没留心他叫什么名字,打算装傻,"你都没说,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说了"
"我怎么没印象"
"四级考完就说了哥,你这记性真是怎么读书的?"
牡怀棠被这话刺地直皱眉头。
"我叫张裕,下次答不上来,找人轮了你哦"
这个人再一次让牡怀棠体会到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明明看着挺斯文一哥们,怎么一说话就满嘴喷粪。
"怎么?怕了?"
"应该是你不怕我报警?"
"我的小小棠,你真天真~要不你先去了解了解法律再跟我呛?"
"首先,光凭这么点聊天记录,帽子叔叔可懒得去管,其次,你是男生,即使要算,也只能算猥亵罪,最后,我可舍不得把你搞伤,只会让你欲仙欲死~这么说连故意伤害罪都不算呢~"
"你可没有受到法律保护哦~"
"哈哈大笑jpg"
牡怀棠第一次感觉这个开朗可爱的表情包是如此面目可憎,他其实对法律不了解,只知道不能偷抢骗人,不能杀人放火,算是半个法盲,所以一时判断不清张裕这话的真假。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我对你感兴趣啊,不是说了嘛,你的鸡儿可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张裕对人的生殖器官有着异乎常人的狂热,也对此有很高的要求,诸如颜色粉嫩无毛,肉质娇嫩水润之类,所以渐渐地男女通吃。
"你不算特别大,但胜在颜色和形状,小小的一把肉刃又粉又标致,可爱死了,真想天天放口袋里把玩呢"
"现在拍个照给哥欣赏欣赏~"
真是见了鬼了,牧怀棠从小到大头一次遇见这种变态骚扰,偏偏他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现在要在校园网曝光你这个变态"
"你试试看呢?会不会给你通过是一说,曝光了又怎么样?嗯这只是我的小号之一呢?"
牡怀棠没继续回复,气得重重叹出一口怒气,但又无可奈何,不知道他对自己的信息掌握了多少。
学校这么大,应该没那么碰巧老是碰到吧
"今天给我看了照片,就不烦你了"
牡怀棠按捺住恶心,"你找愿意给你看的"
"大家都是男生,那么小气干嘛?"
"对,我就是小气"
"生气啦?我给你看我的好不好?"
牡怀棠赶紧盖上手机,什么人啊这是。
他走到窗户边缓解情绪,北风冷冷地穿过发丝,寒气往衣服里钻,牧怀棠却觉透
', ' ')('凉舒爽。附近的食堂和教学楼能被一览到底,他还可以透过玻璃窗户看到上课的学生们,草坪上田园犬翻着肚皮睡觉,看起来安静和谐。
慢慢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回到座位上,手机屏显示着5个陌生的来电,牡怀棠直觉号码就是张裕的,立马给他拉黑了。
接着在网上搜了许多相关案例,根据解说视频一起分析了那些人渣的犯案过程,牡怀棠渐渐有了知己知彼的自信,同时多了一点勇气。
另外在购物软件上搜索了胡椒、小刀等一系列防身的小东西,输入支付密码后,牡怀棠的勇气又多了几分,反正烂命一条,不服就干,看看到底是谁怕谁。
此时已临近中午,牡怀棠的校园卡丢了,只能去小吃街买午饭。
中午的温度接近十度,比较适宜,但阳光很亮,天地间皆是白晃晃的光,骤然走到平地上,让人睁不开眼,难以注意到其他人。
"牡怀棠"
"嗯?"牡怀棠眯着眼睛看清眼前走来的人,是林昊泽,说起来都有一天半没见着他了,不知道他和他的联姻对象玩得怎么样。
"干什么去?"
"吃午饭"
林昊泽眼里闪过一丝好奇,因为牡怀棠平时只去食堂吃自助,今天又出来,是和什么人约了么?于是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好,你打算吃什么?"
林昊泽比牡怀棠高了一个头,垂眼能看清他脸上的一丝一毫,在阳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柔嫩的脸颊上细小的白色绒毛,他的下唇还有点起皮,仿佛一瓣干枯的洛神玫瑰,不由想起那个清晨,就是这样的一张小嘴卖力地包住亲吻了他的龟头和柱身。
"你打算吃什么,我没想好"
"我想吃杂粮煎饼"
小吃街的这家煎饼很大,摊饼的圆盘,直径估摸得有五十多厘米,价格也不贵,基本款就6元一个,这对牡怀棠来说就是好吃便宜顶饱。
煎饼摊子前已经站了好几个人,林昊泽这么一个帅气的大高个走过来,其他人竟默默地站开了,让出了些位置。
两人等待的过程中继续吸引了不少目光,牡怀棠站立难安,不自在,往旁边站了站,想与林昊泽拉开距离。
"你只吃这个?"
"嗯"
圆形的热板炉上布满了油渍和厚厚的污垢,仿佛自买来就从没洗过,旁边的配菜盒子已经放黄泛旧,盒面上还有许多条黑黑的刮蹭。
矮胖的老板麻利舀起一勺面糊,丝滑地铺满热板炉,面糊定型后翻面,敲开一个鸡蛋抹平,撒了许多配料,粗糙黑黄的手抓起几片生菜和薄脆放在上面。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只花了短短十多秒。
但是林昊泽只注意到了老板黑色的指甲缝,即使周围溢满了香气也毫无食欲,这实在太不卫生了。
"能吃饱吗?"
老板热情地替牡怀棠回应,"包的小伙子",指了指桌上的配菜,"你还可以再加火腿,鸡柳,肉松,吃完绝对顶饱!"
他一口发黄黑臭的牙已经让人难以注意他说话的内容。
林昊泽咬了咬后槽牙忍着,侧头看着牡怀棠洗眼睛。
"我不要这么多,就要最基本的就行了"
牡怀棠生怕老板给他把配料框框一顿放,到时候餐费就超了。
"好嘞!我这饼好吃,啥也不放都好吃"
牡怀棠礼貌性点头,然后目光看向林昊泽,正好与他对上,"你想好吃什么了没?"
"还没想好,我今天没什么胃口"
"这样啊,身体不舒服吗?"
"还好,前面吃撑了"
牡怀棠有点奇怪,林昊泽对食物不会特别迷恋,哪怕是爱吃的也不会多吃,平时的饮食像机器一样很规律,怎么会吃撑呢?
不由想起昨天林昊泽和那个女生,是因为和她在一起就胃口打开了吗?
"那你中午不吃了?"牡怀棠拿起包装好的煎饼和他一起回去。
"先不吃了"
"哦"牡怀棠打开塑料袋,撕开纸包装,准备咬一口。
"好香啊"
"你要不要试试?"牧怀棠没吃,把饼递给他。
"我吃不下了”
林昊泽接过杂粮饼,放在鼻子处闻了闻,又香又烫,其实让人很有食欲,但是他忘不了黑色的指甲缝。
又将杂粮饼还给牡怀棠。
"这个好吃的,成分也干净",牡怀棠再次佩服林昊泽对自我的控制力,这么好吃的东西,到嘴边了都忍住不吃。
当准备握住煎饼的时候,煎饼却掉了,中间之隔了01秒。
"对不起,我没有拿稳"
林昊泽表情淡淡的,不像是发自内心的抱歉。
牡怀棠看着地上的煎饼纠结了,三秒之内拿起还是干净的,但是这里人来人往的,实在不好意思捡起来。
最后他还是捡起来放进了垃圾桶,心想饿一顿也不会
', ' ')('怎么样。
"你会做菜吗?"
"还好我之前在家里一般都是自己做"
"我们去超市买点菜,去我那吃可以吗?"
"啊也可以,就是"要不要叫其他室友一起呢?其实他心里是不想的,但是感觉应该礼貌性地说一下,"要叫上其他人嘛?"
"不用,他们已经吃过了"
"好"
两人简单地买了些食材,牡怀棠本要付款,但是林昊泽的网速快了一步。
"我们吃饭的时候,经常是你付钱,现在买菜你也要付"
"没事的",林昊泽理了理牡怀棠的刘海,"你记住就行了",这世间不外乎利益互换四字,希望牡怀棠能给到他满意的。
林昊泽公寓里厨具很齐全,也很新,看起来几乎没用过。
牡怀棠简单地做了两菜一汤,分别是香菜牛肉,清炒四季豆和玉米排骨汤,看着林昊泽动筷时还有点忐忑,这些食物仅仅炒熟,放了些基本的调料,没什么技术可言。
"味道还行吗?"
"好吃的"
"现在肚子还撑嘛?"
"现在"林昊泽喉结动了动,"嘴馋肚子撑"
"你先前吃了消食片嘛?"
"吃了"林昊泽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像呼吸一样简单自然。
"待会儿需要我给你按摩嘛?"
"好啊"
林昊泽吃地不比平时少,牡怀棠纠结要不要阻止他,担心晚会儿肚子更难受了,但是这里的所有都是人家的,他好像没有立场来管。
于是牡怀棠也比平时多吃了些,像跟林昊泽抢着吃一样,腮帮子被食物挤得鼓鼓的,没有消下去过。
"你好可爱",林昊泽舀了两勺汤,没有再动筷,"如果平时有空,我们自己做饭吃吧?"
"这会",牡怀棠快速地嚼了几下,把饭菜咽下去,"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是我麻烦你,因为我不会做饭"
林昊泽真担心牡怀棠被骗,把他掳过来打白工,结果牡怀棠还屁颠地给他着想突然感觉这么逗他一下都有点不忍心。
"不麻烦"牡怀棠想的是,在这吃饭比食堂划算许多,做饭这种劳动力实在是不值一提。
两人吃好后,林昊泽躺着把衬衫下摆撩上去,等着牡怀棠给他按摩。
牡怀棠坐在地毯上,好奇地看着他的肚子,林昊泽这会儿的腹肌没有那么清晰诶,不过腰窄窄的,还是看着很有力量。
"你在找什么呢?"林昊泽收紧自己的腹部,好看的块块腹肌又出来了,"这个?"
"没没"牡怀棠赶紧手掌压着他的肚脐眼附近,顺时针地揉着打圈,"昨天跟你一起的那个女生好帅好特别呀"
"你喜欢那一款?"林昊泽微蹙着眉头,想起在商场的时候牡怀棠也总盯着她看,那女人就是朵到处欺负人的霸王花。
"没呀她是你联姻对象呀"
"谁说的?"
"我说的你昨天不是说回你母亲那吃饭?"
"她是我表姐,放年假了找我母亲玩",林昊泽闭上了眼睛,不想多说与她有关的话题。
"哦"牡怀棠心里涌起一股高兴,手上的动作轻柔了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林昊泽以为他不想弄了,作势起来。
"手腕上也要多按按的"牡怀棠赶紧压住他的手。
"好",林昊泽伸出手腕。
"你昨天干嘛咬我,好痛"
"我以为"林昊泽微笑着看着他,眼里满是玩味,"你脚踏两条船,吃醋呢"
"我没"牡怀棠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率地回答,耳朵有些发热,犹豫了一会,说道:"我能亲亲你吗?"
"不按了?"
牡怀棠直接不客气地搂着他嘬脖颈。
林昊泽的身子颤了颤,脖子忍不住往旁边躲了一厘米。
"你这里也好敏感嘛?"
林昊泽没有回答,牧怀棠得到的是又一次的咬唇,只是这一次没有用力,在要疼与不疼的中间。
牡怀棠接着感受到自己的舌头被绕着打圈、吸吮,湿热的口腔内的亿万神经仿佛全被激活,脑袋过载地逐渐沉重、空白,只能感受两人负距离下的湿热的呼吸,不久他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倚在了他的怀里。
虽然这种感觉让他完全脱离自主,可是他好喜欢,全然沉浸其中。
注意到胯下的帐篷时,牡怀棠不由自主往上磨蹭,饱满的臀部像一座小山丘上下移动。
"啪!”
林昊泽用力打了他的屁股,一双大手压住他的屁股,防止两人做出更过份的事情来,他知道牡怀棠还没准备到那一步。
牡怀棠确实也被打清醒了,感受到下面两处强烈的存在感,一个胀地发慌,一个润地难受,长久压抑下,让他恨不能把那两处都切了。
"好难受"牡怀棠抱
', ' ')('住他的头,想继续蹭他。
"我帮你"
林昊泽修长的手指贴着牡怀棠的肌肤,缓缓钻进裤腰,又抚摸着皮肤进入他的内裤
牡怀棠最终还是抑制了滔天的欲念,隔着裤子慌忙抓住他的手。
"别怕"
牡怀棠耳边的声音勾得他更难受,现在的他前后为难,下体好奇怪,还没准备让林昊泽看到,但是他现在像吃了春药一样,有什么东西井喷式炸开。
"没关系的,我用手帮你"
林昊泽嘴上鼓动着他,手却听话地任由他抓着,没有乱动,通过牡怀棠隐忍的神情,他敏锐地发现应该是哪里不对劲,没有哪个男生在这种状态下还能淫靡地矜持。
"我想帮你口"
牡怀棠埋在林昊泽的肩窝处,声音闷闷的。
"你吃一次还上瘾了"
林昊泽轻弹他的眉心,把几缕贴着额头的刘海撩上去。
清冷坚韧的一张脸被欲望折磨,眸子里透亮的水仿佛要溢出来,绯红晕满面中和颧骨,嘴唇变得水润红肿,像一条可爱的软糖,但他知道这张嘴比软糖好吃多了。
林昊泽不得不承认,这张脸乃至身子都是按着他的心长的。
"没有而且我嘴酸",牡怀棠搭上他的肩膀,想继续亲吻。
林昊泽往左侧了一点,牡怀棠亲在了他脸上。
"你好坏"
"这就坏了?"林昊泽笑着凑近,露出一小截舌头轻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可以说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牡怀棠仿佛被羽毛刮过,很舒服,耳垂已经羞得像两颗红玛瑙,他真的太坏了,牡怀棠产生了想要再深入的想法,只是这样他的秘密就被发现了。
林昊泽接下来当着牡怀棠的面,开始撸动他的巨茎,自然地仿佛在喝水,没有一点拘束。
牡怀棠看着他不知道做什么反应,脑子兀自想起闵希关于林昊泽的话来,这么多人幻想的对象就这么直接地在自己面前自慰了起来。
牡怀棠是虚荣的,他此刻得到了很大的满足,这么个校园男神就在自己面前做这种私密的事情,他甚至想把林昊泽的表情、身材都拍下来,因为在他看来,没有任何一部片子比地过眼前的景象。
"看呆了?你不忙就过来帮我"。
牡怀棠呆呆地像机器人一样移过去,"怎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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