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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一梦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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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吻那清冷的骨,将糜烂的花儿在唇齿间咬碎。可她不能,也不甘不愿。她陷于这场幻梦今夕何夕不知何年,凝重欲望与道义人伦交织压的精神几欲破碎,昨日初见那清冷仙人便生起的心魔好容易压了下去,这会儿又蠢蠢欲动地跑出来,俊俏容貌自黑雾里现出来,一模一样的眉眼蒙了层妖妖娆娆的调儿,拥上来耳边吹气诱惑:你看,那是你的师尊,你不想要他吗?你不想把他压在身下索取吗?听他哭泣喘息,看他在你身下破碎零落,昨晚的滋味可是好极了,反正这是场梦,除了你,又有谁知道呢?

不,不,我不能,九凝拼命摇头,那是我的师尊,我当敬他,那是我的心上人,我当爱他,昨日已是犯下大错,如今神智清醒又怎能再强迫他,折辱他,这不对,这不该,哪怕是梦里是幻境,也不可。

“是吗?可我听见你的心,却不是这么说的,你是敬他爱他,可你也想独占他撕碎他,你想做个好徒儿,可谁心里能没有阴暗龌龊的地方呢,我就是你,是你欲望的化身,来,我让你瞧一瞧,你有多想要他,”

心魔霎时间夺了九凝的身子,将她神魂锁在这具身子深处,五识俱在动作话语却不由控制。

浸满春潮湿的简直能拧出水儿来的被褥被猛的掀开扔在一侧,被褥一角顺势从那穴肉里扯出来,淋漓水渍喷射而下,“九凝”自靡央暖玉似的腿根处抹了满手春水,戏谑般地挑起眉,又自穴口恶狠狠的一掐:“师尊,您瞧,您的水把徒儿的手都打湿了,”这一下刺激太过突然,穴肉里没了吮吸的物事空虚寂寞,深处的痒意漫上来,表层穴肉却又冷不丁被一掐,又疼又痒直逼的靡央泄出声黏腻娇媚之至的哭腔。

“九凝”偏又要学那小女娃娃撒娇的语调,撬开靡央牙关欺辱他,嗓音又软又甜:“师尊既是弄湿了徒儿的手,那便是舔干净,徒儿便不追究了,师尊觉得可好?”

可好?可好?却是半个字还未吐出口小徒儿手指便塞进来,坐在床榻边上踢去鞋子晃着脚,控制着自己摆成个跪趴的姿势,拿那小姑娘夸漂亮玩意儿的话来夸他:“师尊这嘴可真是极品,又暖又软吸的还紧,”“师尊的容貌也漂亮,像那初春的桃花似的,”“只是,”小徒儿突然发力把指尖往深处捅。

“唔,”靡央喉咙口泛起阵阵呕意挣扎着想要将九凝手指吐出来,却奈何受了辖制挣脱不得,涎水自嘴角留下来,脸颊漫上层潮红,喉口阵阵收缩着越吮越紧,整个人似是悬崖边上濒死的花儿,枯萎之际要拖着人与其一同坠下。

“徒儿还是更喜欢您身下那处,您觉得呢?我的好师尊,”那声师尊“九凝”故意拖长了语调,存了折辱心思去喊他,小姑娘声儿像是热腾腾刚出锅的糖油果子裹了蜜,软糯黏甜,听到靡央耳里却不亚于九重惊雷晴天霹雳整个人浸在了冬日的冷水里,泛起阵阵酸楚苦涩:凝儿她,到底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是师尊,是恩人?还是小姑娘心血来潮手里偶尔把玩的漂亮玩意?幻境里是她的欲望,再真实不过掺不得假,小徒儿昨晚要了自己,珍之重之可见的疼惜,可这会儿却像是捡了谁家的破烂货,青楼妓子般的羞辱于他。

凝儿,你对为师,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

满身欲痕的仙人眼角落下滴泪,打湿枕边布料。

可“九凝”不会答他,识海里另一道神魂这会儿正在挣扎,油锅入水般的不休止,她便是不听不看也知那人想说什么,也是,自己的心尖儿白月光被人糟蹋,哪怕是在梦里,哪怕并非真实,谁又能忍?更何况是用的自己的容貌身子。

摇摇头把识海里那道神魂缚的更紧,睁眼瞧见那清冷仙人落下滴泪又笑起来,九凝的容貌本是生的唇红齿白的俊俏,她本是妖,却被靡央教导三纲五常为人处事,周身端了番君子如竹的风骨,后又习剑,持剑荡尽漫山风雪,若这壳子里仍是本尊,只怕这一笑让人恍惚是哪个大家族里出门游行的小少主。三春桃花色下模糊了性别的精致容貌,把人心肠勾。

可惜这会儿并非本尊,心魔嗤笑一声,眉心蜿蜒上红痕,倒是生出几分难言的惑人:说什么若有心爱之人便是要捧着宠着疼,当真是被教导久了便成了那人的一只狗,迂腐顽固,愚不可及。妖族最是随心所欲,喜欢便夺过来,握在手心里。那人不愿又如何?折其傲骨断其后路,拿捏了弱点软鞭子抽,再不愿也要乖乖爬到床上自荐枕席,管他如何想的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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