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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响起，林烟仄把腿并起来，拍开了林璟的手。
林璟促狭地笑了笑，想看林烟仄会怎么反应。他倒是想看林烟仄惊慌失措或者羞恼的样子，跟之前每次他戏弄林烟仄一样。
但是林烟仄只是看了他几秒，便宛如静止一般躺靠在浴池边，一只手在水底不知道在干什么，水轻轻晃动着，林烟仄轻喘了一声，突然抬起脸朝林璟看过来。
林璟的眼睛眯起来，看着林烟仄。
林烟仄不再躲闪，就这么看着林璟自慰。
厚实的泡沫底下是什么画面，林璟能够想象，他上次没能够控制住自己，但这次他清醒着，在心底一遍遍提醒自己要保持理智，不要再被林烟仄勾引。
林烟仄的眼睛慢慢地也眯起来，这样看着喜欢的人自慰的感觉也很不错，他心想，很新鲜，林璟的眼神像是有实质一样，和热水一起抚慰他的身体。
林烟仄在等，林璟到底能够坐得住多久；而林璟却在等林烟仄结束后，他把水换掉，继续清洗林烟仄。
林璟明明没碰到林烟仄，林烟仄却敏感得不行，没一会儿就射了，他浑不在意地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看向林璟。
“好看吗，看着同性自慰？”
林璟不说话，把林烟仄从水里捞起来，用浴巾裹住他，放到洗手台上，林烟仄包着浴巾坐着，脚尖往下滴水，高潮过后他感觉自己身体软绵绵的，尤其是林璟的退让让他更觉舒适。
林璟换好水，把林烟仄放回浴池，大掌探向林烟仄才释放过的地方。
林烟仄没想到林璟竟然还敢碰自己那里，身体一下绷紧了，扯住林璟手腕，瞪着他。
“你他妈干什么！”
林璟沾着沐浴乳，布满枪茧的手虽湿滑，但碰到林烟仄娇气的皮肤，触感还是清晰无比。
“你洗澡不洗这里么？”林璟终于说话，声音却低沉暗哑，“讲点卫生，林烟仄。”
“我自己来！”林烟仄的手在那处揉搓两下，“好了吧？！”
林璟心里觉得好笑，方才自慰都不避讳自己，这会儿倒是像个贞洁烈女。林璟觉得林烟仄身体里好像有着两个灵魂，一个乖顺可爱，一个顽劣冷漠。两个灵魂互相转换，一般人无法招架，林璟曾以为自己压制着林烟仄，他的另一个灵魂就不会有出现的机会，但他还是被林烟仄无害的样子骗了一遭。
现在林烟仄这么恶劣，都是自己管教不周，而且他的身体变成这样也都是自己的错，他可以不去计较林烟仄的恶劣，无条件包容他。
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能够让他这样。
林烟仄早晚都会明白的。等他明白的那天，他再想逃也再无可能。
林璟把洗干净的林烟仄捞出来，抱着他回到房间，林烟仄一碰到床就往被子里钻，又被林璟捞出来吹头发。
林烟仄的发质很软，林璟从前摸他脑袋的手法就像摸一只狗一样。林烟仄虽然不爽，但也能忍耐，但现在林璟的手指温柔地穿过他的发丝，把他的头发吹干，一点也没有弄疼他。
“你以前不会照顾人，谁教你的？”林烟仄突然问。
林璟用无语的表情看着林烟仄：“这种事很简单。”
他知道林烟仄的所有习惯、他的性格如何、喜欢什么，看过他的无数张照片、视频。如何“驯服”或者说照顾林烟仄，都在林璟大脑过了不止一遍。
所以他无师自通。
“这是能够无师自通的事情吗？”林烟仄很不认可，“男人能够无师自通的只有性。”
“的确，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林烟仄被噎了一下。
但很快他便呛了回去：“是啊，毕竟我的性启蒙可都是从你身上得来的。”
“学到了什么？”林璟关掉了吹风机，房间突然变得很安静。
林烟仄嗤道：“哦，我凭什么告诉你？”
林璟好奇心不强，林烟仄不想说的他便不再问，把林烟仄塞进被子里：“好好休息。”
林烟仄以为林璟会跟以前一样，至多在这里待一天就会离开，所以他着实没有想到第二日会被林璟抱起来洗漱。
他坐在洗手台上，林璟挤好牙膏递给他，林烟仄半睡半醒刷牙，他刷完牙，林璟又把打湿的毛巾递过来。
“起这么早干嘛......”林烟仄埋怨。
“带你出去走走。”林璟说。
林烟仄缓缓睁大眼睛。
林璟说的“出去走走”竟然是去到他的私人海岛度假。
离开F国湿冷的环境，林烟仄重新到了干燥炎热的海岛，他从前只听说过林璟每年都会带着情人去私人海岛度假，但林璟从没有带着林烟仄来过。
蒙斯提前抵达，林璟带着林烟仄落地蒙斯便开车接着两人去了海边别墅。
林璟带着林烟仄去到一间有落地窗的房间，林烟仄从窗外看到辽阔的海面，林璟问他：“喜欢这里吗？”
“不喜欢。”林烟仄说，“太安静了。”
', ' ')('林璟摸了把林烟仄头顶：“你现在需要静养。”
林璟虽这么说，但第二日岛上便又接过来一个人。他出现在林烟仄面前的时候，林烟仄立刻认出他来了：“是你？”
——那个在T国，被林璟带回房间的男孩。
男孩比起第一次见面看上去好了太多，身上的伤口变少了，穿了身干净衣服，看上去跟林烟仄更像了。
林烟仄警觉起来，瞥了林璟一眼。
男孩站在蒙斯身后，被蒙斯轻轻推了把，推到身前：“这孩子自己在家闷坏了，正好跟过来照顾小少爷。”
阿布被蒙斯从T国带回来，养在家里，很听话。
蒙斯让他照顾林烟仄，他就站到林烟仄身边，扶着林烟仄的轮椅。
但林烟仄还是很警觉。
“你干嘛让蒙斯带一个外国人来这边啊？”林烟仄在林璟晚上帮他洗澡时问，“你睡过他一次，忘不了他，想好好养着等下次动手？”
林璟觉得林烟仄的猜测很傻，他不喜欢回答傻问题，所以没搭理林烟仄。
“睡男的舒服吗？”林烟仄见林璟不搭理自己，故意说起难听的话来，“睡我舒服，还是他？不过你第一次把我弄得好疼......”
“林烟仄，”林璟打断他，“如果不是你往我酒里下了药，那天晚上你不会疼。你自找的痛苦就不要反复提起。”
林烟仄气得咬紧后槽牙：“你要跟我算？！那你怎么不算到当初你要是不把我捡回来，就不会被我盯上，怎么不算要是你不这样养着我，我就不会变成这种变态？”
林璟点头：“所以都是我的错，我现在需要赎罪。”
他把林烟仄抱起来，林烟仄故意使坏，把林璟穿的白衬衫弄湿，贴着他逼问：“你不会再跟阿布睡吧？！”
得到林璟的承诺后，林烟仄才松开他。
林烟仄被林璟抱回房间的时候，阿布正在房间里点熏香，他用手语告诉林烟仄：这个熏香助眠，林烟仄会睡得很好。
林璟没看阿布一眼，只顾着眼皮底下的林烟仄，林烟仄却一直盯着阿布看，阿布被蒙斯命令陪着林烟仄，也不敢乱动，就站在旁边看着，他拿起林烟仄的睡衣想要帮他穿上，却被林璟喝止：“出去。”
阿布露出害怕的神色，立刻退了出去。
蒙斯坐在外厅休息，见阿布被赶出来，问了句：“怎么了？”
阿布很委屈地比划着，然后跑到蒙斯身边，躲进蒙斯怀里。蒙斯吓了一跳，把阿布拎起来：“这是外面，不要让别人看到。”
阿布在蒙斯眼前比划：他们都不喜欢我。
蒙斯叹了口气，觉得阿布的样子很可怜，心软了一下，由着阿布抱住自己，他早就习惯阿布黏人的毛病，抱着他站起来往门外走，一边走一边教训他：“对别人不能这样随便搂抱。”
阿布点头，躲在蒙斯怀里乖乖被抱走，别墅的门关上，便只剩下里头的兄弟两人。
阿布点的熏香很有效果，林烟仄一碰到被窝就觉得很困。他又想睡，又担心林璟走了立刻去找阿布鬼混，便闹着要林璟留在自己房间里。
林璟这段时间想对林烟仄好，林烟仄的要求都很少拒绝，他坐到林烟仄床上：“你睡吧。”
“你不许去找那个男孩。”
“嗯。”
林烟仄的小腿被林璟轻轻按着，林璟碰到他凹凸不平的伤口，动作很轻。
“你干嘛要让蒙斯把他带回来啊......”林烟仄还是很不爽。
“蒙斯很少求我，他一直一个人，多一个人在他身边陪着他也好。”
林烟仄这才罢休。
身体的习惯很难改正，林烟仄在睡着之后下意识往林璟这边靠，林璟用枕头隔在床边，防止林烟仄掉下床，又检查了一遍后，这才轻轻放开他，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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