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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早就忘了个一干二净了吧。
尤其是,父皇给她指了婚之后。
这冤家满脑子都是她的林妹妹,如何还会记得自己对皇姐说过的话呢。
看看这人方才有多不情愿就知道了。
为了不与她行事,竟到了自残的地步。
这让她如何不伤心。
就算此时愿意,也只是无奈才不得不如此。
身子,是极度的快活,是无边的满足,但在一阵疯狂的缠绵过后,尽管还是那般的愉悦,尽管那不可抑制的娇喘吟哦仍持续不断,尽管她恨不得与身上的皇妹融为一体,再不要分开,可无人知晓,姬沐的心中是多么的无奈与悲凉。
堂堂一国公主,陛下唯一的子嗣,想要那皇位,便只能躺在她人生下,为她人诞下子嗣,才能争取半分机会。
而即使她委屈地做了,人家还不情不愿。
作为公主,作为安南的皇姐,她还比不上一个臣子的孙女。
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偏偏对于这‘罪魁祸首’,她还生气不起来。
甚至于,在这般的屈辱下,她的身子还是那般的诚实,诚实地享受,诚实地快乐,诚实地接受身上这人给予她的一切。
这个小坏蛋呐。
仗着皇姐疼她,便肆意地伤皇姐的心。
真真是过分!
可那又如何?
她不还是不能拿这冤家如何?
反而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这小坏蛋操碎了心。
又怎的了?
还不是这冤家蹭在她大腿上的外裤似乎湿黏。
虽然其他处也有被她体内涌出的淫液濡湿的,但再湿又怎能湿到那处去?
另一边腿上可并未出现这种变化。
想到皇妹方才受的伤,早已沦陷在那情潮涌动中的公主殿下,竟还能强行分出心思,去关心这伤了她这个皇姐的心的坏家伙。
甚至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
很快,姬沐那原本很是难耐地抓扯在自家皇妹脊背上的玉手,还是强行落下,不断向两人腿间抚去,抚上了自己刚才包扎过的地儿。
果然,触手的便是一阵湿黏。
随即,玉手颤颤巍巍地抬起,避开这小坏蛋的注意力,凑到眼前一看。
便是刺目的红。
不用说,这必然是皇妹渗出的血。
那本该承接她除夜落红的白帕,还是见了红。
只是,却不是她的,而是安南的。
多么富有戏剧性啊。
她们的初夜,不是安南让她见红,而是她让人家见了红。
但现在,显然不是感慨的时候。
最终,对皇妹的关心,还是战胜了一切,包括那她本以为自己无法压制的情欲。
下一瞬,公主殿下便是急急地出声,喊了停,“不嗯,啊,哈...安嗯,安南,停下,停...不要再,继续了,呜,啊...”
说话间,那玉手儿更是不住地推着身上这冤家,试图阻止她继续,想让她停下。
可都已经到这地步了,欲望彻底被点燃的世女哪里还能听得进去,自是不愿的。
“呜,不要!”正在皇姐体内驰骋的世女殿下想也不想地便拒绝了这她不可能做到的要求。
不过也是,在人家做到兴头上时让人停下,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不带这样儿的。
但你家皇姐是为了你好呀,小坏蛋。
“不许,不许继续,停下...啊,坏蛋,先停下...”
“不要,不要。”
“你嗯,受伤了,流了很多,很多血...乖,听话,停下...”
面对这个任性的皇妹,母性泛滥的公主殿下还得忍着那蚀骨的情欲劝着、哄着。
只可惜,在她眼里天大的事,在她家皇妹眼里,却是啥也不是。
不就是留点血么,那些许的小伤与疼痛,哪抵得过此时这美妙万分的快活。
皇姐的身子,是那般的柔软婀娜,在她身下扭如水蛇。
皇姐的肌肤,又是那般的滑腻温软,让她那双手每每都会情不自禁地抚上去,而一抚上,便是爱不释手。
最重要的是,皇姐那深裹着她的穴儿还是那么的紧致与火热,又暖、又软,且弹性十足,又是那般的深不见底。
明明是那么狭小的地儿,却偏偏能完整地纳入她,层峦叠嶂般的甬道,让她每一次的进出,都像是经历了九转十八弯一般,每一处都在撕扯她、吮咬她、磨弄她,极尽挑逗之能事,仿佛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呢。
此时的皇姐,是那般的渴望她、需要她,而她也极为享受这种被渴望,这种爽快到极致的占有。
让她怎么舍得停下哦。
所以,不管姬沐怎么说,咱们的世女殿下都是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模样。
不仅不收敛,反而像是要让不知情趣的皇姐闭嘴似的
', ' ')(',竟还更卖力地耸动身子、摆动腰肢,要让皇姐爽快得再没有闲功夫想那无关紧要的事。
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气得姬沐真不想管这不听话她话的冤家。
可谁让她就是个操心的命呢。
当真舍不得让安南一直流血,影响伤口的恢复啊。
因此,尽管身子早已软得一塌糊涂,尽管她也沉沦于此,为姐则刚的公主殿下还是用尽了全力要将皇妹推开。
奈何,这坏家伙还是缠着她。
最终,竭尽全力之下的姬沐也只做到翻身而上,将姬安南压在了身下,不许这人动。
却不想,就算被压着,她家皇妹也是能动的。
也导致了她,即使与这人对调了位置,还是逃不过被狠狠占有的命。
反而让自己被欺负得只能以一种更为羞耻的姿势颠来倒去地晃,这副失去了重心的身子更是不能自己。
为了稳住身形,还得紧紧环住安南,不让自己被甩飞出去。
甚至连体内那刺激,都更强烈了。
真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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