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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人好像多出了一个新的爱好,那就是变着法儿地打扮他的小精灵。流苏筋疲力尽地躺在温泉边的软垫子上,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最后确定为浅粉色的泡泡袖和背带的蛋糕裙,裙摆华丽地堆叠着,像一朵鲜艳明丽的八重樱。
流苏无可奈何地鼓着脸,被拎到巨人肩膀坐着,半长不短的栗色发丝扎了个小揪揪,赤裸的小腿和双足从裙摆露出来,轻轻晃动着。
他们走出温泉馆子,吸引了四周所有的目光。人们惊奇地看着巨人和他肩上的小精灵,就像曾经的那些孩子惊奇地看着巨人的花园。
巨人却有点不高兴了,他并不喜欢与人分享自己的所有物,也厌恶所有吵闹和觊觎的目光。他一伸手,想把流苏从肩膀摘下来,小精灵笑了笑,白嫩的小手安抚性地摸了摸巨人的脸:“不要生气啦,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大家只是好奇,想多看几眼,不会来抢的。”
“哼。不给看。”巨人阴着脸,小心翼翼地圈着流苏的腰,像是捏着蝴蝶的翅膀,力道无比柔和。
“可是一直呆在口袋里会闷的。”流苏试探着,抱着巨人的手指唉声叹气,“我喜欢坐在这里,很有安全感。”
巨人的手僵了僵,犹豫了一会,内心挣扎着,松开了手指。流苏眉眼弯弯一笑,甜甜地道谢:“谢谢你。”
他们穿过热闹的集市,去矮人的小酒馆喝了一大桶麦子啤酒,期间巨人的手掌拍开好几双想摸流苏的手,把跃跃欲试的矮人们全都喝趴在桌子底下,赢得了一片叫好声。
“这么小的精灵养起来很麻烦吧。”大胡子的老板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感叹道,“我以前也捡到过一只。”
“后来呢?”流苏歪了歪头,摆出一副听故事的姿态。
“养了几天,伤好了,就飞走了。”大胡子有点郁闷,咕噜噜地灌了一大杯啤酒。
“飞走了?”流苏和巨人异口同声,然后一起看向流苏的肩背。
“你现在还小,等长大了就有翅膀了。有翅膀了,就会‘咻——’的一声,飞走了……”大胡子的矮人站在凳子上,一手举着大号的玻璃杯,一手做了个飞行的动作,手掌划过弯弯的波浪,扰乱了巨人的好心情。
矮人又咕嘟嘟灌了一大杯麦酒,一半都洒在衣服和胡子上,他嘴里嘟嘟囔囔地唱着什么歌儿,颠三倒四地不成什么调。
“我的斑鸠飞走啦,飞走啦……
我在小酒馆里思念她,思念她……
喝完最后一杯酒,
唱完最后一支歌,
我还在思念她,思念她……
我的斑鸠……飞走啦……”
矮人大口喝着酒,大声唱着歌,唱着唱着嚎啕大哭,哭声盖过了跑调的歌声。四周的矮人们纷纷勾肩搭背地安慰他,一个个歪歪扭扭,好像在晃晃悠悠的船只上。
体型太小的流苏险些被这乱糟糟的动静掀飞,巨人一手护着他,皱着眉头丢下一个银币,弯着腰挤出酒馆的门,把嘈杂的热浪甩在脑后。
“你什么时候会长翅膀?”巨人闷声闷气地问,酒意上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月光下。
几只萤火虫打着灯笼,好奇地绕着小精灵打转,流光飞舞,闪闪烁烁。
“不知道呢。”小精灵乖乖地回答,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神色懵懂。
“到时候你也会飞走吗?”巨人沉默了一会,没忍住,开口问道。
“……”流苏没有回答。
然而,这已经是一种回答了。
巨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把小精灵从抽屉转移到自己枕边,还用柔软的棉花丝绒给他缝了小被子和枕头。
很难想象,对巨人来说这么小的东西,他是怎么用针线做出来的,虽然针脚很粗陋,但流苏还是很感动。
“谢谢你。”他莞尔一笑,躺在巨人枕边,一大一小在温柔的月光下对视。巨人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等流苏睡着了,才把手掌轻轻地搭在他身上,指尖细细地抚摸着他的肌肤,仿佛在欣赏一件借来的艺术品。
天气一天天地暖和起来,流苏肉眼可见地长大了许多。巨人每天带着他的小精灵去镇上招摇过市,把这么多年积攒的银币,一枚一枚花出去,买了许许多多精致的小玩意。那家玩偶店的女店主忙得脚不沾地,专门给流苏定制了一堆生活用品。
当然,还有情趣用品。
“这是什么?”流苏仰着头看着面前的高头大马,“木马?”
“上去试试看。”巨人的表情有些古怪的期待,把流苏抱了上去,掀开他的格子短裙。
流苏茫然地坐在皮革的马鞍上,因为双脚够不着马镫而有些慌张,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彩色的缰绳,上半身微微前倾。
巨人一只手架起他的屁股,按下了马头的开关,马鞍中间立即升起两个高高的凸起,光滑的肉色顶端卡着黑乎乎的羊眼圈,好似两根奇异的鸡巴。巨人一松手,流苏的屁股就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坠,两瓣丰满的屁股被假鸡巴戳开,只听
', ' ')('噗嗤一声,后穴的入口就会硬生生怼开了,坚硬的假鸡巴插了进去。
“啊——”流苏猝不及防,惊慌失措地按着马头,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前方的女穴也紧接着失陷,柔嫩的肉瓣被突然挤开,一种可怕的胀痛感充斥着他的感官。
两根假鸡巴来得太过突然,他的身体还没有做好准备,紧张得绷着后背,猝然痛吟出声。“啊……太大了……杰安特……救命……呜……”
他努力抬高屁股,但是收效甚微,滑溜溜的假鸡巴已经势如破竹地插进了一半,连带着毛绒绒的一圈羊眼圈,一路搔刮着四周的肉壁,激起阵阵酥酥痒痒的异样感。
这感觉太过诡异,仿佛有几只蚂蚁在他脚上爬来爬去,又仿佛有羽毛反复搔刮他的胸口,叫人痒得难以忍受,只想用力抓一抓,挠一挠。
流苏被这过分激烈的痛楚和瘙痒逼出泪来,大腿根瑟瑟发抖,竭力抬起腰臀,四肢却软绵绵地提不起力道,一直往下坠。假鸡巴破开肉穴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敏感的嫩肉本能地缠着入侵者,死死推挤着。
无数根细针似的羊眼圈伴随着假鸡巴插进了更深的地方,摩擦着每一寸温热的软肉,正巧停在前列腺点和宫口附近。流苏啊呀乱叫着,气喘吁吁地趴在马背上,眼前天花乱坠,头皮发麻,说不清是痛是爽,浑身的气力都被这两根粗长的鸡巴吸光了,身体仿佛被火焰炙烤着,又热又涨,难受极了。
巨人按动开关,那假鸡巴悠悠地动了起来,旋转着上升下降,在流苏酥软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发出连续不断的肉体拍打声。女穴连连收缩着,宫口被顶得酸麻不已,无法抑制地流出水来,从丝丝缕缕到犹如泉涌,不过两三分钟时间。
“呜……好酸……肚子……”流苏语无伦次地喘吟,泪眼朦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火辣辣的痛感还没有消弭,巨大的快感便在体内迅速升腾。
非人的假鸡巴坚硬冰冷,有节奏地转动顶弄,如同在捣弄水果似的,撞出淫糜的水声。女穴率先投降,子宫汩汩地冒着水,娇润的宫口不堪一击,转眼就城门失守,被攻城略地,直捣黄龙。木杵般的假鸡巴插到了最深的地方,把平坦的肚子都戳出尖锐的形状来。
流苏呜呜咽咽地捂着那凸起的地方,失神地颤抖着,几乎完全瘫软在木马背上,小腹抽动着,被假鸡巴插得一抖一抖的,可怜又可爱。
远远看去,娇小的美人穿着浅色的衣裙,骑在高大的木马上,满脸泪痕,衣衫不整,跨在马背两侧的双腿忽然痉挛着,小腿胡乱踢动着,嘴里溢出带着哭腔的长吟,夹杂着哀求似的喘息。
“不、不要再……好痒……啊恩……”他情不自禁地仰着头,宫口被羊眼圈反复研磨,扎得酥痒至极,薄薄的宫壁连连收缩,淫液直流,洇湿了皮革的马鞍。原本冰凉的假鸡巴被他的体温焐热,嗡嗡震动着,大力插弄着两个绵软的小穴,顶得流苏神志不清,眼前一片模糊。
前列腺点被磨得好爽,连那蛮横的动作也逐渐产生了更激烈的快感,掩盖了最初的剧痛。后穴吃力地吞吐着硕大的假鸡巴,每一次毫不留情的进出都会带来长久的麻痹感,一阵接一阵地刺激着流苏的感官,逼迫他在木马上颤抖呻吟,攀上忘我的高潮。
“啊啊啊——不……”流苏不断摇着头,屁股完全压在马鞍上,白皙的大腿根湿漉漉的全是淫液,明明木马是静止的,却有一种在山野间颠簸起伏的动荡感。勃起的性器把短裙撑了起来,哆哆嗦嗦,白浊飞溅,色情极了。
“呜呜……”流苏啜泣着,被木马上的两根假鸡巴插得高潮迭起,爽得失去意识,口水绵延。朦胧中他好像漂浮在云朵上,到处都是软绵绵的,连自己的身体也软成一滩春水,舒服得不想动弹。巨人就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画面,血脉喷张地撸了一发,射了流苏满脸都是,淫荡极了。
“快点长大吧……不,还是慢一点吧……”巨人矛盾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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