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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瘫在地板上,气若游丝,为难地仰望着珊瑚。他湿漉漉的手掌按在木地板上,印下斑驳的手印,挣扎着试图起身,漂亮的大尾巴被拖行了一点点,尾巴尖翘了翘,又无力地塌了回去,发出轻微地啪嗒声。
孕期的体力不支,一时半会,他实在是没力气起来了。
“殿下是起不来了么?这可怎么办呢?”巫师露出一点遗憾的语气,“那我们交易就此作废?”
“等、等等……”萨菲尔连忙开口,事已至此,如果交易不成,不是白白来这一遭吗?
他纤白的手指犹在颤抖,努力撑着墙勾到了窗棂,踉踉跄跄地撑起了身体。巫师诧异了一瞬间,柔韧的触手按捺住内心的蠢蠢欲动,耐着性子等他下一步动作。
火红的珊瑚堂堂皇皇,好似麋鹿的角,分出许多的叉,向四面八方伸去,姿态安静优美。
在明知道巫师就在旁观的情况下,萨菲尔的羞耻心自然也跟着扩大。一圈环绕的水晶球微微闪烁,流动着鸢尾色的光辉,好像一只只专注的眼睛,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人鱼的上半身布满粘稠的水迹和深红的印子,两颗饱受蹂躏的奶头齿痕宛然,鲜艳夺目。一排排蓝色的鳞片几乎没有一片是完全干净的,或多或少都沾染了飞溅的白浊,好似融化的奶油,星星点点。红肿的穴口可怜巴巴地收缩着,附近的嫩肉泛着一种熟透的艳色,颤巍巍地滴着几滴淫液,拉长的淫丝蜿蜒而下,滑过一连串亮晶晶的鳞片。
萨菲尔的脸不自觉地红了,咬了咬下唇的内侧,努力忽略这些围观的水晶球,靠近了珊瑚的枝条。这根“树枝”长长的,大拇指粗细,向上斜伸着,怼在湿透的穴口处。
萨菲尔深吸一口气,穴口哆哆嗦嗦地向前一送,软绵绵的腰身一沉,娇软的小穴毫不费力地把珊瑚的枝条吞进了一点点。
坚硬冰凉的触感太过怪异,宛如冰冻的橡树枝,看上去外皮是光滑的,但却布满了零零碎碎的分叉和凸起,戳进甬道的感觉鲜明得无法忽略。萨菲尔仰着头,双手攥着窗棂,喘息凌乱不已。
蓝色的大尾巴脱力地向下坠,更多的珊瑚枝捅了进去,发出淫荡的噗哧声。“啊呀……好奇怪……”萨菲尔失神地低吟,枝条冷硬的小叉卡在甬道的褶皱里,趁着尾巴的坠落,硬生生朝里推进,顶得人鱼又酸又涩,小腹涨涨得轻微抽动着,敏感的尾鳍来回摇曳,好似受惊的蓝色蝴蝶。
虽然触感冰凉,硬邦邦的,但因为并不太粗,刚刚高潮过好几次的小穴并不费力地把那根珊瑚枝吞了一半。甬道本能地瑟缩着,紧紧包裹着入侵的珊瑚,几乎被插成了枝条的形状。强烈的酸意从小穴蔓延,伴随着火热的摩擦感,不知不觉顶到了勉强合拢的生殖腔。
人鱼的危机感在疯狂预警,疲惫不堪的身体却来不及阻止,在重力和惯性的作用下,被珊瑚的枝条捅开了生殖腔。
“呃啊!”尾巴沉沉地下坠,人鱼连窗棂也抓不住,软绵绵地趴在了小树似的珊瑚上,生殖腔的入口突然被攻破,分叉的小树枝不偏不倚地嵌了进去。萨菲尔的身体细细地抖动着,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
美丽的人鱼满身情欲的痕迹,倦怠地挂在巨大的珊瑚上,尾巴蜷缩在珊瑚根部,松散的银发顺着湿润的眉眼滑落,丝丝缕缕地纠缠在横七竖八的枝条上,火红和冰蓝交相辉映,色彩对比极其分明,宛如一幅令人惊艳的油画,又纯又欲,活色生香。
萨菲尔趴在珊瑚上平复着呼吸,捂着自己涨痛的肚子不敢动弹,生怕莽莽撞撞地伤害到幼崽。沉重的眼皮不自觉地下垂,浑身上下无处不酸软钝痛,困倦地睁不开眼睛。
晕晕乎乎的人鱼胸口轻轻起伏着,脸颊边几根银发被急促的呼吸吹起,又缓缓落下,粘在被人鱼自己咬出齿痕的下唇边,好似一缕月光散落在玫瑰花瓣上,看似清冷却又温热诱人,好像一伸手就能把月光和玫瑰一起拥入怀里,肆意蹂躏,揉碎一地馥郁的香气和汁液。
“嗯……”软软糯糯的呻吟逸散在空气里,萨菲尔赤裸的上半身被珊瑚枝膈出纵横交错的痕迹,青青紫紫,不堪入目。他的表情恍惚到一片空白,小穴死死夹着凹凸不平的珊瑚,微妙的爽意在血液里流动,筋骨酥麻至极,倦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无意识地合上了眼睛,哼哼唧唧地陷入了迷蒙的梦乡。
巫师毫不意外地瞬移到昏睡的人鱼身边,红珊瑚无辜地站立在那里,仿佛变成了人鱼的挂件。
“真是太天真了……”巫师装模作样地感叹着,“多么愚蠢!”
天真又愚蠢的人鱼王子毫无防备地昏睡在他面前,尾巴尖偶尔抽动一下,睡颜安静甜美,酡红的脸颊湿润潮热,无法合拢的小穴被珊瑚插得痉挛不已,引起人鱼细碎的喘息,充满天然的诱惑力。
巫师嘴上斥责着人鱼的愚蠢,身体却诚实地被勾起了欲望。几根兴奋的触手飞奔而去,紧紧缠着人鱼的脖子和双手,勒出一道道紫色的淤痕。睡梦中的人鱼不安地颤动着,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张大嘴巴来呼吸。
又一根滑腻腻的触手趁机插进
', ' ')('了人鱼的嘴里,勾缠着人鱼的舌头肆意把玩,逼迫他发出更多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啊……呃……”人鱼密长的眼睫毛飞快地颤动,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沉重的眼皮,只能被迫仰着脖子,濒死般胡乱挣扎着。
巫师的动作十分凶猛,犹如章鱼再捕猎一般,灵活的触肢眨眼间控制住了人鱼的整个身体,捆着他的手腕把他吊起来,一圈圈地缠绕在腰腹处。人鱼慌慌张张地被吊了起来,珊瑚枝从生殖腔滑了一截出来,枝条上红艳艳地滴着水。
巫师恶趣味地抬高人鱼的身体,等珊瑚枝露出大半,再松开触手,人鱼迅速坠落,拼命收缩的小穴噗呲一声,再度被狠狠插了进去,直接捅进了湿淋淋的生殖腔。
那极度敏感的地方被捅得汁水淋漓,腔壁被珊瑚枝摩擦得火热酸涩,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生殖腔一直蔓延到尾巴尖。人鱼张大嘴巴,被口中的触手玩弄得口水直流,只能无措地摇着头,在灭顶般的快感里呜呜咽咽。
触手反反复复地吊着人鱼的手臂,抬起他纤细的腰腹,一次又一次地上升又下坠,仿佛在溺水的人类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反复浮沉,感受着一阵接一阵的剧烈快感,又痛又爽,难以用语言形容。
这快感来得太快,太多,完全不像人鱼自己自慰时那样温吞,甚至有点粗暴,简单直接地操控着这具敏感的身体上上下下,不过几十次抽插,生殖腔就受不住似的一泄如注,人鱼浑身无力,徒劳地在高潮中颤抖。
巫师把痉挛的人鱼吊得更高,湿漉漉的珊瑚枝猛然抽离他的小穴,生殖腔失去了阻挡,立刻汩汩向外流着水。紧接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腕肢从翕张的穴口怼了进去,一路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人鱼几乎窒息了,在这一瞬间被插得直翻白眼,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整个小穴就膨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小小的生殖腔被腕肢填得满满的,顶得人鱼肚皮都鼓了一块,可怜的卵被挤到了逼仄的角落,瑟瑟发抖。
嘴里的触手恋恋不舍地放开人鱼软嫩的小舌头,径直插进了他的喉咙。上面和下面的两个触手配合十分默契,直接插爆了人鱼的两张小嘴,大开大合地猛烈抽插起来。
这是萨菲尔经历过的最激烈的性爱,他就好像一个会呼吸的玩具娃娃,每一寸肌肤都被触手来回抚摸,柔嫩的小奶子被几个吸盘推挤着使劲吸吮,产生了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意。胸口的经络仿佛都在一跳一跳的,激动地打开了什么开关,滴滴答答地流出了乳白的液体。
昏迷的人鱼毫无所觉,身体被肏得不断摇晃,又被强势的触手拉回来,固定在原处,连抽动的尾巴都被长长的触手缠绕着,忍不住收紧,完全掌控在几根触手之间。
人鱼的喉咙里滚动着无法出口的尖叫呻吟,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每一次进出都如捣肉泥一般,把生殖腔顶得火热酸痛,萨菲尔朦胧的意识仿佛变成了一团融化的棉花糖,在这样的高热下化作绵绵的春水,从眼睛、嘴巴和生殖器疯狂涌出。
血液在体内迅猛地奔流,压迫着心房急促地跳动。萨菲尔无知无觉地沦陷在迷乱的欲望里,被触手和腕肢插得叽里咕噜,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都在这色情的水声里乱七八糟地颤抖,爽得骨头都酥了。
巫师兴致勃勃地插弄着他,好像捡到了一个漂亮新奇的玩具,因为不是自己的,所以要抓紧一切时间玩个彻底。人鱼被触手完全穿透了,连射空的性器都被触手缠住,用力裹紧嘬吸,好像要把人鱼的血液和骨髓都吸出来似的。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接连不断,人鱼的体液都快流光了,过多的快感累积着甚至变成了一种麻木的痛感。奶头肿得不成样子,针扎似的微痛,稀少的奶水还没有流出来,就被贪婪的吸盘吸了个干干净净。
人鱼的喉咙口被触手摩擦顶弄着,反胃想吐,却被堵得死死的,甚至得寸进尺地插进了更深的地方。人鱼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捅穿了,曼妙的身体被一群黑色的触手环绕玩弄,浑身上下,所有的孔洞似乎都被完全填满撑爆,不留一丝缝隙。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神志不清的抽搐着,仿佛变成了毫无意识的欲望的温床,被无数次地占有亵玩,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
巫师愉悦地用水晶球记录这一切,尤其是人鱼在又一次高潮时没有东西可射,只能抖动着性器,滴滴答答地流出几滴尿液的画面,一副已经被玩到虚脱的凄惨景象。
巫师才不管人鱼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了,迅速猛烈地发起冲刺,经过最后几十次的顶弄,把储存的精液全都射了出去。咕嘟咕嘟的液体很快灌满了人鱼的生殖腔,被堵住腔口无法外泄,只能如吹气的水球一般鼓了起来。
人鱼的肚皮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侥幸存活的卵飘在热乎乎的精液里,贴在人鱼的肚皮上,好像怀孕五六个月的孕妇似的,怪异地挺着鼓鼓囊囊的大肚子,浑身湿漉漉的,满是情欲的潮红。他嘴里还插着一根粗长的触手,身体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像一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发出了毫无意义的喘息。
巫师玩了一夜,才抽出触手,捏着
', ' ')('人鱼的腮帮子,给他灌下变身的魔药。
人鱼彻底不动了,唯一昭示着他还活着的就是胸口缓慢的起伏。他华丽的鱼尾在飞舞的流光中逐渐变成双腿,修长白皙,但羸弱无力。天赋的魔力和动人的声音都随着交易落入巫师的水晶球里。
令凶残的海妖们都退避三舍的人鱼王子,在这笔似乎公平、又不太公平的交易之后,沦为了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失去魔力的小哑巴。
巫师愉悦地嗤笑着,把赤身裸体的哑巴美人丢到了海边的沙滩上。看这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这流着精液的女穴,怀孕的大肚子,不被一群起色心的人类轮奸,就算他运气爆棚了,那个什么亚瑟王子,又怎么可能爱他呢?
天还没亮,沙滩上昏迷的美人就被早起的人类发现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发现他的是亚瑟王子的未婚妻——红发的凯瑟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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