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地瞪大眼睛,本能地要把他的腿给缩回来,可是还没来得及动作,脚踝就突然被男人握住,牢牢地固定在原地,根本动弹不得。
“别动!”他皱了皱眉,抬眸不悦地扫了她一眼,低声道,“你不是说膝盖疼么,我给你看看。”
“不用啊……没事,我我真的没事啊!”君小沫连忙甩了甩头,“以前我这么跪一晚上也没事的,哪儿有这么娇弱啊。唔,虽然我是个女人,不过父王说我比小羽还要皮糙肉厚呢,这点小事根本难不倒我好不好?”
她小米
君小沫诧异地看着他的动作,“姬落,你干什么?”
她不解地瞪大眼睛,本能地要把他的腿给缩回来,可是还没来得及动作,脚踝就突然被男人握住,牢牢地固定在原地,根本动弹不得。
“别动!”他皱了皱眉,抬眸不悦地扫了她一眼,低声道,“你不是说膝盖疼么,我给你看看。”
“不用啊……没事,我我真的没事啊!”君小沫连忙甩了甩头,“以前我这么跪一晚上也没事的,哪儿有这么娇弱啊。唔,虽然我是个女人,不过父王说我比小羽还要皮糙肉厚呢,这点小事根本难不倒我好不好?”
她小米
君小沫诧异地看着他的动作,“姬落,你干什么?”
她不解地瞪大眼睛,本能地要把他的腿给缩回来,可是还没来得及动作,脚踝就突然被男人握住,牢牢地固定在原地,根本动弹不得。
“别动!”他皱了皱眉,抬眸不悦地扫了她一眼,低声道,“你不是说膝盖疼么,我给你看看。”
“不用啊……没事,我我真的没事啊!”君小沫连忙甩了甩头,“以前我这么跪一晚上也没事的,哪儿有这么娇弱啊。唔,虽然我是个女人,不过父王说我比小羽还要皮糙肉厚呢,这点小事根本难不倒我好不好?”
她小米
君小沫诧异地看着他的动作,“姬落,你干什么?”
她不解地瞪大眼睛,本能地要把他的腿给缩回来,可是还没来得及动作,脚踝就突然被男人握住,牢牢地固定在原地,根本动弹不得。
“别动!”他皱了皱眉,抬眸不悦地扫了她一眼,低声道,“你不是说膝盖疼么,我给你看看。”
“不用啊……没事,我我真的没事啊!”君小沫连忙甩了甩头,“以前我这么跪一晚上也没事的,哪儿有这么娇
脸上顿时浮起滚烫滚烫的温度,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君小沫咽了口口水,支支吾吾地开口道:“没事就没事了,还擦什么药啊……”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只是落在男人耳朵里,却显得格外娇媚柔软,似乎比她平日里大声大气说话的时候可爱许多——当然,平日里那种时候他眼中的君小沫也很可爱。
“没事是说没有受到什么外部伤痕,可不代表你真的没事。你看你的膝盖不是红了?”姬落皱着眉头,面无表情地开口,“这样不叫有事?只是界定方式不同而已,你别跟我贫嘴。”
君小沫被他这样的逻辑说的无言以对,以前总觉得这男人是不会说话,可是现在她发现,不会说话的人往往就能一针见血,特别犀利,说的你半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那好吧。”
她坐在床沿边上显得有些局促,又大概是意识到这种氛围有些暧昧有些诡异,所以尽量想找点事儿来缓解这种古怪的氛围。君小沫盯着男人看了两眼,看着他从身上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然后再次在她面前蹲下,她抿了抿唇,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突然就晃了晃腿,又晃了晃……
姬落抬头看了她一眼,君小沫讪讪地干笑两声,“干什么?”
“我给你上药,你还动。君小沫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的……我就是随便动两下。”
君小沫笑得愈发尴尬,小腿直接别男人按在那里,根本动弹不得了,然后便是从小瓷瓶中倒出了一些清清凉凉的药来给她擦上。
虽然嘴上是说不疼,但是毕竟跪了一个晚上,不可能半点感觉都没有,那种酸麻痛楚的感觉却在药物涂上肌肤的瞬间好了不少,一股舒适的感觉仿佛从膝盖上蔓延至全身,最后涌入心尖上。
她眨了眨眼,看着那个认真专注一瞬不瞬盯着她膝盖的男人,“姬落,谢谢你。”
如果换了以前,她大概不会相信这个男人会有朝一日这么照顾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自己。
或许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就是这么“不堪一击”,只要他稍稍给点甜头,她就能感动的一塌糊涂。所以本来想好的要好好冷他一段时间,到了现在也大概成为空谈了。
不知道是他们的性格问题还是她一个人的性格问题,她只知道自己很喜欢他,现在又知道这个男人也喜欢她,这样就够了。过去的事情不想再计较这么多,纷纷扰扰的阻碍了以后,大抵还是不值……
姬落愣了一下,皱了皱眉,抬头有些古怪地看着她,“君小沫,你什么时候这么气了?”
明明哪儿哪儿都不像个乖巧的女孩子,突然之间这么有温柔小女人,还真是让他不太习惯。
“气气怎么了,你说的我好像很没礼貌似的。”君小沫撇了撇嘴,不满地瞥他一眼,“你再这样,以后我处处对你不气,你就该哭了!”
姬落眯了眯眸,把她的裤腿裙裾重新卷下去,放好之后在她身旁坐下,“好了。”
他看着她,认真地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气和不气都可以,君小沫,做你自己就好了,你开心就好。”
“哦……”
姬落皱了皱眉,他难得说这么多话,还说的这么好听,这女人就这么哦一声算什么意思?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君小沫脸蛋红红,软着声音道:“说什么呀?”
“算了!”姬落冷哼一声,皱着眉,决定放弃跟这个女人继续对话。
君小沫笑嘻嘻地凑上去,拽了拽他的袖子,“姬落……”她眨了眨眼,轻声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到底是谁。”
看到男人皱了皱眉,眸光微凝了几分,她的笑意也逐渐淡下去,抿着唇吹着眸道:“虽然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可是绿鞘知道我却不知道,好像有点难过。每次想起来,都觉得你们之间好像有一点我无法插足的过去……”“
说完她又兀自笑开,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无其事地道:“其实你实在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不要紧,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过去了!只是今天机会难得,所以我想把这些话告诉你而已。”
“我跟她……没有什么过去。”
准确地说,那只是他一个人的过去。
太血腥太残忍,还夹杂了太多痛苦,所以轻易不愿跟人提起。可是她这么说了,却又让他更觉得心疼,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她。
“她是名门正派,我是那些人口中的魔教教主。几年前她被我们教中长老救下,后来心甘情愿来我身边做了侍女。因为她跟我死去的妹妹长得很像,所以我对她比平常人多照顾一些。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她觉得我喜欢她……不过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一直以为我喜欢她。”
提起往事,男人的眸光遍布猩红,“但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在最关键的时候背叛我。趁着我闭关不在,她带着她的父兄和师父,带着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从密道闯入我教总舵,设下炸药埋伏,把所有教众……一举歼灭。”
君小沫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叫绿鞘的女人会这么狠,虽然她曾经在这两人的对话中听出过一些类似的意思,却不曾想……
“姬落……”
话音未落,姬落就猛地感觉到一股力道撞入他的胸膛,狠狠将他搂住,颤着声音道:“虽然以后你没有那些人了,没有你的兄弟和朋友,不过我会陪我你的,永远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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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