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气味实在过于难闻,晏莳朝着江清月点了点头,几人出了房间。
屋外,还有一群人等着看热闹。那女人见门开了,急切地问:“我相公怎么样了?”
男人朝屋里努努嘴:“好了,你进去看看吧。”
别人也一窝蜂地挤了进去,但闻到里面的腐臭味,马上又退了出来。
男人对那女人道:“他醒来后便会好,其实哪里有什么回心转意的药,我只是气不过你相公的所作所为,给了你一丸药让他吃点儿苦头罢了。现在你丈夫已经好了,那我也走了。”
女人忙不迭地跪谢,又谢了晏莳一番,才进屋照顾她相公去了。
几人从那女人家里出来,晏莳趁人不备时冲着江清月点了点头,江清月也点了点头回应他。
别人没瞧见,花凌可瞧见了,虽然知道晏莳与江清月没那种事,也知道这两人是有正经事要做。但俩人之间养成的默契却是他插不进来的,这牙有些酸。
晏莳唤过桑瑜,附耳与他说了几句话,桑瑜便悄悄离开了几人去往别去。他终日里沉默寡言,与晏莳在一起时也只是不远不近地跟在他后面,他这么一走,金哥儿竟没发现。
用过午饭后,晏莳打发金哥儿回去。他带着花凌与江清月回到了王府。
到了正堂,早已有个人等候在那里,正是方才行医的那个男人。晏莳一见他会用蛊便想将他纳入麾下,但方才他在街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若是贸然带回,又怕皇城失踪案的凶手发现,打草惊蛇,故此让桑瑜将人带回。
“原来你还是位王爷。”男人一见到晏莳便说道。
“坐,”晏莳让他坐下,并命人奉茶,“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男人坐下道:“我叫曲流觞。”
晏莳又问:“可是苗疆人?”
曲流觞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笑道:“不是,只是在苗疆待过几年。出来卖药总得给自己找个好身份,这样便于让人信服。”
晏莳道:“不知曲公子可愿意留下来?”
“可以啊,卖药给谁都是卖,找个大主顾省着我整日走街串巷,遇到麻烦还有王爷替我解决。只是不知王爷每月给我多少银子?”曲流觞又微微扫了眼江清月,只是没人发现罢了,“还有,我平日里所用的东西王爷都必须一并承担了,这些不算在月钱里面的。”
晏莳倒是没想到他答应的这般爽快,但这是件好事,晏莳说出了一个数,曲流觞十分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