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清月公子吗?你也来这里买东西?”穆王身后跟着几名小厮,最近他十分得意,定王死了,昭王又被罚了,晏莳又没成什么气候,这皇位简直是唾手可得。
江清月微微低下头:“回王爷的话,草民是到这里买支笔。”
“买笔啊?”穆王一步一步地朝着江清月走去,站在了江清月身旁,曲流觞微微蹙眉。
穆王随意拿起柜台上的一根笔,看了看:“不知清月公子喜欢什么样的笔?本王那里的笔多得是,不如清月公子随本王到府里细细挑选。”
都说定王好色,其实比起穆王来,定王那是小巫见大巫。定王的好色全摆在了明面上,若是对方不乐意,他也不强求。可穆王不同,他表面上做出一副君子之态,只要看上眼的人,暗地里都会弄到手里。
他垂涎江清月不是一天两天了,若说他只是宴莳的人,他倒也没什么可顾忌的,可他只要出府便是与宴莳在一起,看不到他落单的时候,这就难下手了。
今日见他落了单,穆王那歪脑筋又转了起来。
江清月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子:“王爷的笔草民消受不起。”
“怎么会呢?清月公子如此妙人,只用了本王的笔,这是本王的荣幸。”穆王竟拿起笔杆轻佻地朝着江清月的下巴挑去。
“王爷这是做什么。”曲流觞手疾地一把抓住了笔,心中虽有滔天怒火,但脸上仍是嬉皮笑脸的。
“呦,这位是谁?”穆王被曲流觞的这一举动弄得微微不快,但一看见曲流觞的那张脸,这不快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用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将曲流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曲流觞道:“草民乃是睿王府的大夫,名唤曲流觞。”
穆王早就听说宴莳那里来了位大夫,可是从未见过,他摸着下巴道:“怎么全天下长得好看的人都跑到大皇兄那里去了。”
曲流觞道:“王爷也是来买东西?”
“正是,这还赶巧遇到你们了。”
“那王爷您先买着,我们先走了。”说罢便要和江清月走。
“站住!”穆王一挑眉,“本王允许你们走了吗?”
曲流觞赔着笑道:“王爷,我们也有事要办,就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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