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话的江清月突然看着晏莳道“难道说这不夜馆里——”
晏莳朝着他点点头“不管是不是这样,都需装成嫖客进去查探一番才是。”
晏莳与江清月多年来培养出来的默契,话不需要说出来,便会明白对方的意思。
一听这话花凌顿时紧张起来,双手紧紧拽着晏莳的袖子“哥哥,你要进去查探吗?”
晏莳倒是真想进去查探一番,在府里待了这许些日子,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话还没出口,就听江清月出口道“殿下不可去,在这个节骨眼上您要是去的话难免打草惊蛇。”
花凌一听,抓着晏莳袖子的手微微松了松。
晏莳去不得,江清月也是去不得,他虽不常出府,但只怕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他是晏莳的人。
桑瑜也去不得,晏莳是将他当成暗卫的,不可轻易出现在人前。
这府里能去的那就只有——
“我不行,”曲流觞端着一簸箕的药材将放在外面的药材架上,又转过脸来对晏莳笑嘻嘻地道,“王爷,不是我不帮你,只是在下实在是无能为力啊。我素来洁身自好,从不去那种地方。虽说是为了查案,但他日若是被我的意中人知道了,难免不会多想。”说这话时眼神有意无意地往江清月那里瞟。
花凌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对曲流觞做了个“金蟾”的嘴型。
曲流觞微微有些动心,但权衡了利弊之后还是坚决不去。金蟾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晏莳也不好强人所难,转身便要离开这药庐。
“清月公子请留步,”曲流觞望着那人影唤道,“我有件东西要送你。”
走在最后的江清月微微顿住脚步,微微蹙着眉尖看着曲流觞。
曲流觞送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嘿嘿一笑“我之前观清月公子气色不太好,想来是思虑过重,便特意配了这药给清月公子补补,每日只需一粒,包管见效。”
江清月将目光微微落在他双手捧着的药瓶上,又收了回来,眼神里带着明显的疏离“多谢,只是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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