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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爷耳朵抖抖,笑问:「蝶喜欢我的身体吗?」说完,男人的身躯更是前倾,让她可以顺著他压低的身子,从那开敞的袍间得更进去。

直到小手上那结实有力的腹肌……

语蝶只觉得脑袋里头似乎有什麽东西爆炸了。

好,她承认她是色女,也幻想过自己未来的男人是个猛男……至少要锻鍊过的那种体格,所以她的电脑硬碟里有超过半数都珍藏著猛男照片……貌似这辈子也有意y过几次,不过也仅仅是在脑中幻想被猛男拥抱而已。

现在眼前就有那麽一个活生生的猛男,这样大大方方地要给自己耶!

就跟看到一堆以前只会赏她猫爪猫拳的猫科动物,亮著眼期盼她一样──这、这简直就是天下来掉下来的美食哦不,是礼物啊!

而且猛男还有她最萌的耳朵跟尾巴……

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一点!!!

──是这个猫科猛男是她老公啊啊啊啊!!!

那硬实却又有力的热烫肌肤与充满力与美的线条……而且,阿穆尔在被她抚的时候还发出了猫科舒服的咕噜咕噜声……

好萌……啊,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变态。

「咕噜噜……蝶、嗯唔……咕噜……」阿穆尔绷紧身子,被抚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但是却让欲望更加难忍,痛苦地发出chu重喘息,豹尾巴甩动的力道加大,在臀後摆动拍打在床榻上,发出轻轻浅浅地砰砰声。

为什麽豹爷连chu嘎呻吟的声音都那麽x感?

「咕噜……我、那我也要让蝶舒服……」阿穆尔脸庞暗红,却是咕噜了几声後突然扑了上来,将语蝶重重压进床榻间,热烈的给予深吻,同时扯拉著自己的衣袍,扔开腰间的束带,把长袍甩开,让赤裸的x膛裸露在空气中──

语蝶被吻得目眩神迷,然後阿穆尔停下亲吻,有些chu鲁地在颈上、锁骨上留下暧昧痕迹,然後──他扯掉只馀一端系在颈环上的两只x衣缠布,让语蝶那两团丰满终於暴露眼前,美好的弧线以及那顶端嫣红挺立的蓓蕾无比诱人。

阿穆尔的蓝眸因为情欲而变得深沉,压住语蝶意欲遮掩身体的双手,居高临下的看著这让他血脉贲张的一幕,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语蝶那羞答答的神情,写满害羞与极淡的害怕和邀请,那怯生生地在他身下颤抖的美丽身躯染上艳丽的红,还有那美好赤裸的坦露眼前的佼好丰盈──

在每一次的搂抱中,他早就将语蝶大致的体态给索了透彻,却不知道当真的裸诚相对时,会是这般出乎意料的美好。

「……昨天还没疼爱过蝶的这里。」豹爷低喃著,垂首,先是探舌在粉嫩的rr上舔过,像是在浅嚐味道似的。然後,开始轻轻地啃咬那软绵的rr,惹来语蝶一声醉人的吟啼。

「啊……」敏感的r尖最後落入湿热的唇舌间,语蝶缩涩著身子却被完全压制,只能无助颤抖著,感觉男人在自己身上制造更多欲望的火苗。

腿间的湿润早就浸湿底裤,两腿不住打颤,眼角滑落因为情欲而难忍的泪水,嘴边溢出难受的泣喊,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

「呜…不要……」虽然嘴上抗拒,身体却迎合阿穆尔弓起,将那染成绯红的身子送上前,任由男人摘采掠夺。

房里,只剩下她无助轻泣呻吟的声音,还有那吮吸时发出的啧啧声。

「蝶好可爱……好香哦,这里也好软好甜。」一手掐握住被冷落的另一只丰盈,阿穆尔说著挑动女人情欲的情色话语──让语蝶挫败呻吟,对在床地间变得像个猎人似的阿穆尔感到又是新奇、又是情动……

「你别、别……不要咬了啦……」她想推开豹爷的脑袋,意欲推拒的五指却没入了他的发丝间,背叛了她的意志,将阿穆尔拉得更近……

「呜呜……阿穆尔,好难过哦……身体、好热……」细密的薄汗让粉红的身子染上了亮,迷乱的小脸酣红迷醉,娇弱的好似就要弯折的花儿一样。

可阿穆尔很明白,在这具瘦弱纤细的身子里头,藏著一颗愿意为了珍惜自己的人而坚强的璀璨真心,因为寂寞,所以愿意为了给予温柔的人绽放更炙热的光彩。

所以,他的心灵为她悸动不已,因为她连自己都还没发现的坚强。

这样的蝶,让他只想好好宠爱……

不过嘛,阿穆尔还是喜欢她昨晚在情迷时对他的称呼,唇边舔弄蓓蕾的动作停下,有些强硬的要求──

「……我想听蝶叫我豹爷。」他说,然後咬了咬那让他留连不已的丰满rr,「我喜欢蝶这样叫我。」

语蝶臊红了脸,这才想起昨晚和今天似乎有脱口称呼阿穆尔为「豹爷」一两次,想没到阿穆尔竟然会喜欢这样的称呼?

想了想,就全当情趣吧──如果阿穆尔喜欢的话。

颤著声,女人羞答答地唤了一声:「……豹爷。」

豹大爷满足地从喉间发出了咕噜声。

却没想到这称呼,竟成了豹大爷往後特爱在床地间缠著她呼唤的腻称,更甚至──成了某人日後求欢时的关键字眼……

作家的话:

下一章豹爷仍旧不正经,一样耻度全开,慎入=//////=

☆、第二十八章:品尝你的甘甜

「啊……豹爷,不要!」语蝶颤抖著身子哭喊出声,想要夹紧双腿却像昨晚一样暧昧地夹住下滑禁地的男人头颅,却无法阻止阿穆尔贴近自己的下身,想到昨天被阿穆尔那样暧昧的玩弄,忍不住腿心一软,春潮溢滑。

豹大爷一抽鼻头,深深地吸了口气──

「蝶变得好香,想要了吗?」似乎是因为“豹爷”这个称呼,唤醒了阿穆尔体内潜藏的大男人因子,他变得有些强硬且霸道,如同当时警告语蝶不准背叛他那时,诱人的烟灰色眼眸染上凛冽,化作野兽般地竖瞳,危险却又带著一种野x美。

「呜呜……不要呐,昨天不是……讨厌好丢脸……不要看我那里……呀啊!」语蝶试图遮掩腿间,却给豹大爷狠咬了大腿内侧的嫩r,惊呼出声,却是瞬间酥软身子。

温热的掌轻抚著留下牙印子的大腿内侧,异样的搔痒感蔓延语蝶全身,轻轻喘息著,因为那让她战栗却又不知在期待什麽的爱抚而放弃了抗拒,最後乾脆闭上眼,不再去看阿穆尔怎样玩弄她。

她完全没料想到在平常面瘫又是骑士x格的豹大爷,在床地间竟然像变了个样子似的,激情火热、像是一头真真正正的野兽一样,却像是害怕伤到她似的,强忍著可怕的欲望,小心地探索著她的身体,拨弄她的情欲……明明随时可以占有她的,却总想著要让她快乐……

这样的阿穆尔,要她怎能不喜欢呐……

感觉到蝶异常紧绷的身子,那逃避似地阖眼以及紧抿的下唇咬得有些泛白,让阿穆尔轻喘了一会,压下奔腾的欲望,哑著声,安抚的低语:「蝶,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放松身体,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了……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

接著,他只是温柔的用指腹划过大腿内侧的嫩r,或者是吮吻留下吻痕,没有像昨晚一样直接欺负她。

「唔…豹爷……」紧绷的身子因为他温柔的爱抚而逐渐放松,语蝶不知怎地,总觉得身体变得好难受,像是不满足这样的抚似的,渴望、想要更多。

腿间一凉,那沾满春水的底裤被阿穆尔的利爪割开,女人最私密的一处就这样在眼前敞开──

「呀!不要!」语蝶又想夹腿,这一次她使劲了气力终於遮掩住那羞人所在,尽管昨晚已经与豹大爷有所「接触」,但是这样完全裸露却是第一次。

身躯颤抖不已,俏脸儿满是惶恐紧张,还有浓浓的羞意。

「豹爷别看呐……这里、这里不好看,很丑的……」羞涩让她结巴,不想给男人看到腿间的私密处,只觉得害羞,还有……害怕。

虽然透过无远弗界的路大神,可以从路上抓来不少无码迷片,当然这方面的剧情她是看了不少,但这样给人瞧自己的私处真的──很不好意思嘛!

「我想看蝶的身体……让我爱你,好吗?」豹大爷沉哑著嗓音说著诱人沉醉的话语,後半句话让语蝶彻底酥软,眼里含著羞耻至极的泪光,抖著手,撑在自己身体两侧,温驯地在阿穆尔面前敞开自己,让由他放肆打量。

那颤抖的腿间,覆盖在浓密的细软毛发底下,因为动情而染上诱人绯色的花唇,那未有人摘采过的所在是娇嫩的粉红色,此刻正因为语蝶的紧绷害羞而滑出晶莹透明的水渍,渗著勾人的甜香。

阿穆尔嗅闻著那让他亢奋不已的甜味,忍不住探舌抿抿薄唇,目光在扫过语蝶腿间後落在她脸上……看著她那不同以往的娇弱,心里盪漾著狂猛的温柔,只想狠狠地将蝶压在身下蹂躏折腾……

兽人的情欲一向狂猛,阿穆尔虽然继承有上一任神子的稀薄血脉,但骨子里仍旧拥有兽人的野x与兽x,但同样的,从年轻开始就为了神子而努力成长的他,对语蝶的尊重却还是压过了狂猛的兽x,深怕那样chu暴的他会伤了心爱的蝶……

再加上,兽人与神子的身体构造虽然大部份都相似,但……男x神子与男x兽人的x器似乎有那麽一点不同,这也许跟他们的兽型有关。

所以他尽量想在进入蝶之前让她放松并且先舒服个几次,还要想办法让她习惯自己,不然到时候疼是两个人的事……

抬手捧起蝶的粉颊,轻轻落吻──

然後语蝶闪神的刹那间,阿穆尔那张面瘫脸似乎……弯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正待确认,他却突然低下头,欺近她腿间湿润的来源──

「阿穆尔不要!」语蝶尖叫,高亢的喊声却在阿穆尔亮著烟蓝眼眸,双手轻柔地碰上花唇时变得软绵无力,人也从立坐的姿势直接躺倒,双腿竟软得夹不起来,只能摆出x感诱人的姿势曲起双足,被男人顺势压制。

羞涩的轻泣出声,尤其豹爷正用一种好奇的不得了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私密处──哦……让我死了吧?语蝶羞愤的想著。

指尖拨开小花唇,翻出了因为动情而充血的一粒小核,而在其之下,那让男人发狂的窄小花x正溢著甜美的汁y,y体中夹杂的天然媚香,同样挑弄著阿穆尔敏感的嗅觉。

伸舌,不顾语蝶的害羞,轻柔无比地舔上那可爱的小东西,湿润的舌尖暧昧地拨弄、按压小核,让语蝶只觉一阵酥麻贯穿的腰椎,痒胀的感觉全往腹间冲去。

「不要、不要……呜呜……阿穆尔不要舔……我那里很脏啦……」语蝶哭喊著,却羞耻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因此起了剧烈反应,尤其,是在听到自身上那还未卸除的饰品,因为自己的挣扎晃动而发出的清脆响声後,更是如此。

「叫我豹爷。」阿穆尔强硬的要求著,同时目不转睛地继续舌下攻势,泛滥的唾y润湿了语蝶腿间,那不断累积的酥麻痒意更甚,让语蝶颤抖不已,不知该推开他才好,还是……想要其他?

「啊、啊……豹爷……不要这、样……」破碎的吟喊自喉间溢出,却说不成句,语蝶只觉得自己好像要疯了似的,全身流窜著异样的快感,尤其以被阿穆尔舔弄得所在更是如此,一股尿意袭来,让她绷紧了身子。

而就在同时,阿穆尔加重了唇舌力道,虽重却仍旧温柔的拨弄著花核,感觉到那小小核因为他的玩弄而充血肿胀,花x更因此渗出了更多更香的汁y,让他贪心的滑下,指尖接过了玩弄花核的动作,唇舌吻上了花x──像是在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样,开始贪婪地吮起那让他为之疯狂的爱y。

好香,没想到嚐起来也好甜……像是嚐到世界上最美味的汁水,阿穆尔乾脆另一手也加入拨弄语蝶花心的举动,就想多嚐点那暧昧的y体。

一指玩著花核,另一手也悄然探进了那湿润的俑道中──感觉那让人窒息的紧窄,他索著又探入另一指,模仿著俩人结合的动作,轻轻浅浅的进出,也带出了更多甜y。

「豹爷不要──啊啊……呜呜──」股间臀瓣都染上了湿滑,或是自己的爱潮,又或是阿穆尔的唾y,语蝶哭喊著,忍不住就想卷著身子逃开这样痛苦又快乐的折磨,明明就是麻痒地让她快乐不已,但身体深处却叫嚣著还要更多──而空虚感更甚以往,只能无助地抓住身侧的床被。

「呃……豹爷、豹爷──我好像、呃──呜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语蝶脑袋陷入一片空白,在让她崩溃的极端快乐中,身子开始痉挛、抽搐,弓起了腰背,脚趾卷曲,小腹一阵紧缩,连带俑道也是──在那极乐之中,花心溢著暧昧的春潮,溅湿了床榻……

但多数,都进了豹爷嘴里,让他满足地舔著唇,却无法餍足。

再抬眼时,男人眼中只剩下纯粹的兽x,凶残且带著野蛮。

「蝶好甜、好好吃,我也想要把蝶吃掉了……」他半跪在她腿间,然後俐落地扯开裤头,踹开碍事的衣物,赤裸裸地、充满力量地,带著馀下不多的温柔与臣服,有力的双腿撑开语蝶无力的粉嫩大腿……

还在迷糊的语蝶,在看见豹大爷的硬硕昂扬後瞬间惊醒,原本泛红的小脸刷上苍白,结结巴巴地抖著手……指著豹爷的狰狞x器。

妈呀──难道兽人都这样吗?!连生殖器都保留有兽型的特徵?!

而且这该死的尺寸是怎麽一回事?!地球上的男人会哭的啊──

还有倒勾跟利刺是怎样?!这一定会弄痛她的吧?她可以不要继续了吗?

颤抖的问出声,呃,但是脑袋乱成糨糊,想要询问「豹爷,可以改天再来吗?」的话语到了嘴边,却鬼使神差的变成──

「豹爷,我可以离婚吗?」

话才刚说出口,语蝶就知道自己死定了……闻言瞬间,豹大爷彻底炸毛竖尾,还有那紧绷的身子,再再都让语蝶知道,那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的阿穆尔,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这句话,彻底摧毁了豹大爷残存的理智,内心的温柔完全被熊熊怒火所吞噬!

蝶是在嫌弃他吗?!为什麽在看到他的「凶器」後说出这种话来?那他会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尺寸与技巧绝对会让她满意到不想『离婚』!

这是阿穆尔爆走前最後馀下的思绪……却是曲解了语蝶拒绝他求欢的意思,把语蝶的惊吓错判成了嫌弃……

以往阿穆尔从未发怒过,尤其对语蝶更是极尽温柔的呵护──而这一次,语蝶终於切身的感觉到,这位从未爆发过的豹大爷,他的怒火到底多可怕……

那周遭空气瞬间冷冽的感觉让语蝶不安感直升,尤其是跪俯在自已身前的男人那几乎被欲望吞噬的眼神,那是──属於野兽的眸光。

傲慢的、睥睨的、残忍的、凛冽的──如同猎人看待猎物的眼神!

可偏偏,看著这样的豹大爷……语蝶只觉得自己一定是!一定是被虐狂!

──因为她好兴奋啊啊啊啊!难道是因为豹爷平常太温柔了,看这难得一见的霸道模样才会让她心跳不已吗?!

完了!真的完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体内充满这种渴望被蹂躏鞭笞的奴x呀!她真的对阿穆尔发情了……完了完了!这样的豹大爷她也好爱啊!

蝶明明有些害怕,却用那种泫然欲泣的无助神情看著自己,搓揉著青涩与妖媚……就想让人好好将她压在身下折磨。阿穆尔吞下喉间泛滥的唾沫,微眯的眼危险的看著语蝶。

「蝶,我会让你满意到不想离开我的!」豹大爷酷酷地丢出许诺,接下来,属x觉醒的语蝶,在亢奋与羞耻这两种极端矛盾的心情纠结下,用身体,彻彻底底的承受豹大爷不再留情的怒火──

阿穆尔这一次直接只手探指,再度埋近那窄小的俑道,拇指在外头按压著花核,进入俑道的指腹找到了那让语蝶尖叫的一处,磨著、蹭著、抠著里头柔软细致的皱摺,带出了更多噗滋声响的动情浪潮,让语蝶在哭泣中承受著这幸福却又痛苦的磨难。

明明是快乐的,但腿间的空虚越来越清晰了,无助的语蝶只能不断地呼唤著阿穆尔,难以自持的哀求著不知什麽,主动弓起身子,迎合因为受到爱人「嫌弃」而恼火的豹爷,这样主动求欢的姿态稍稍抚平豹爷心中的火气,这才抬起空閒的一手掐揉疼爱她弹晃的丰盈圆润。

这一次的快乐似乎更甚以往,语蝶意乱情迷──连嘴边何时溢出晶莹唾y都不知道。

「啊…啊……豹爷……身体好热、好舒服……呜呜……」黑眸染上迷乱,失神的望著阿穆尔,可爱又媚惑的嘟起粉唇,痛苦地皱起眉,却是单纯地问道:「可是……豹爷,身体里头好像有把火在烧……」

她委屈的哭泣著:「好想要……想要更多……呜呜……」

「蝶想要什麽?」豹大爷冷淡的问著,同时开始用那带著倒刺的硬杵开始磨蹭那湿滑的花x洞口,蹭著磨著,让语蝶只觉得麻痒难耐──

「呃……」娇柔的身子散发著勾魂摄魄的媚惑感,语蝶在情欲的折腾下,理智思绪什麽的早就扔个没影了,眼里心里装的都是眼前的豹大爷,脑袋里嘛……想著的自然是能填满她空虚的『东西』罗!

生涩的扭蹭著身子,感觉那硬烫的东西抵在自己最搔痒难耐的下身处,语蝶醉红了脸儿,x感妖媚的嘟嚷著:「想要──想要豹爷……」

阿穆尔眸底闪过一丝温柔,向前吻住语蝶……热吻滑落那细嫩的颈边,然後,一手扶著自己胀痛已久的火热,而那原本轻柔吮舔肩颈处的薄唇里,探出了兽类的利牙──张嘴,重重咬下,在女人尖叫瞬间,火热的硬硕沉沉贯穿埋入……

作家的话:

小色魔们满足了没!!!(羞掩面)

还有一章啊(下颚)

☆、第二十九章:激情

在动物界里头,豹类以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仅有在交配时才会容忍另一头豹靠近,就连发情期求偶这件事其实并不存於豹的文化中,雌雄间也只是为了延续生命而进行交配。(注)

语蝶原以为豹族也是如此,可是这样违逆豹族天x的群体生活,彼此相存相依的就如同蛮荒时期的人类一样,而阿穆尔表现出来的温柔更不像是那昔日地球上冷酷的豹子,让语蝶以为,当野兽进化成兽人後,兽的本能与天x已经消失的彻底──但很显然,她错得彻底……

附带一提,雄豹在交配时会极端具有攻击x,而这一点,语蝶也切身感觉到了。

「啊啊啊好痛──!!」

肩颈处,那扎穿自己血r的利牙是那样地毫不留情,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血y正在流失──然後就在颈边传来剧痛感的下一刻,腿g处被巨物突入,穿破薄膜的撕裂般痛感反而没那麽疼了……

「好痛呜呜……豹爷……」语蝶委屈的哭著,随著她的抽泣,那紧窄的俑道随之吸附那比自己体温还异常高昂的硬物,腿g处的麻疼痒痛让她错乱不已,分不出到底该说是痛苦,还是舒服?

阿穆尔chu重的喘息著,紧握著语蝶的腰肢,却没有尽g没入,只因他实在太大,而蝶又太窄太小,尽管湿滑无比,但她因为难忍剧痛的尖叫声还是拉回了他近乎崩毁的理智,感觉到蝶在他进入时的抽搐收缩,他知道她被他弄痛了……

压抑急著想要证明自己能力的怒火与欲望,阿穆尔只能将注意力转至牙边,边舔著那被他咬出牙痕的雪肩,有些挫败懊恼。

他以为他能把兽x控制得很好,没想到还是伤害蝶了……

爱怜地舔著那粉嫩肩头染上的鲜红,豹大爷收好利牙,只是探舌温驯地舔著那渗著血的牙印子,好在尽管失控,但是心里还是知道这是他将要结合的对象,是要与他延续後代的伴侣,所以就算翻牙咬颈,也不会将语蝶活活咬死……

呃,该怎麽说呢?大型猫科的咬合力可是可以把人的手骨咬碎的,但是对於伴侣,雄豹子还是会下意识的口下留人,这只是他们一种在情欲激昂时表达占有的方式而已──

语蝶回想过去看国家地理频道时的记忆……呜呜,难怪豹子交配时雄豹都会咬雌豹的颈子,然後换来豹巴掌──敢情真的很痛!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豹爷激情的狠咬,可却又……却又变态的发现自己其实很喜欢……

喜欢豹爷这样激情的一面呜呜呜……我这个被虐狂。

因为尽管疼痛,豹爷虽然chu鲁,却避开了她的颈动脉也没把她咬死,呃,这算好事吧?

「对不起……我还是失控了,说好了不会伤害蝶的……」阿穆尔发出挫败呻吟,但那修长j壮的身躯却轻轻颤抖著,隐忍著狂野的欲望,男x兽人一但进入女体内就不能停止了,否则他的x器会伤害蝶的……现在他只能小心地等待著蝶习惯自己的巨大。

语蝶泪光粼粼,看著阿穆尔那张面瘫脸上竟破天荒地皱起好看的剑眉,紧咬薄唇,神情因为痛苦而纠结──浑身因为隐忍欲望而泛起了薄汗,额间满是汗水,青筋跳动……他不断探舌舔著她被咬伤的肩,像是想要转开注意力似的。

肩头隐隐泛疼,被咬伤的那一侧手还有些疲软无法抬起,但除此之外,身体另一处的疼痛开始有了些微变化──

虽然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但语蝶也从地球的迷片里知道,其实大多数的男人g本不顾女人的身体情况,只是一个劲的满足自己欲望,像阿穆尔这样在失控後还会因为她的难受而强压欲火的男人,只有那些浪漫到不行的小说里看得到而已……看他强忍的模样,既脆弱,又带著一种野x与力量的美感。

而方才那阵撕裂感稍稍退去,让她还有心神可以去感觉那埋近体内一半的火热……小腹内有一种空虚得到满足的雷麻感,尽管疼痛,但却又感觉幸福。

因为在她体内的,是阿穆尔呀……

理智回笼,想到阿穆尔那比迷片中的人类男人还更大的火热硬烫而感到战栗,因为那不同於人类的野兽倒勾跟利刺而感到惶恐……虽然阿穆尔失控咬伤自己,但也知道那是他属於野兽的那一面──一直被他压抑著的情感。

她都忘了,阿穆尔是“兽人”,是还保有野兽本能的类人种族,却不同於人类那种低劣的兽x,而是纯粹、悍勇的本心。

人与兽到底差别在哪?有时候,人其实比兽还更可怕……

阿穆尔是温柔的、是尊重她的,同时,应该也是爱著她的吧?从他的言谈间、一举一动里,那深藏其中的情意……

说不在乎是骗人的,阿穆尔可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呢。

在过去,他爱的是那不知容貌且不知何时会出现的神子,直到她出现,这份单方面的爱慕这才有了归属……

女人嘛,在爱情时总爱胡思乱想,虽然说想要好好把握这样专情的阿穆尔,却又偶尔会想到,若今天阿穆尔遇上的是别的女x游戏者,他也会对她那麽好吧?

「呜呜……」她在胡乱想什麽啦,反正豹爷已经是她一个人的了,可是她还是想听豹爷说那三个字嘛……每次都说会努力让她爱上他,自己却从来没对她说过那三个字!

委屈让眼泪落了下来,语蝶哭的好伤心……却让豹爷慌了手脚。

「蝶,对不起,你不要哭……我、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伤你的,对不起都是我失控了……」阿穆尔眼角抽跳,因为语蝶抽泣而收缩紧绞自己火热的花径而绷紧了身子,喉间发出类似闷吼的咆啸声。

「而且……蝶,我已经停不下来了……现在我离开的话会又伤到你的……对不起……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不要讨厌我、不要嫌弃我、不要跟我离婚……对不起我太躁进了……我太急著想要占有蝶的一切美好,对不起……我只是想要疼爱你而已,对不起……」

看著豹爷眼里的难受与哀伤,语蝶心里泛著心疼和愧疚,知道自己方才那句错口而出的离婚话语伤到阿穆尔了……

阿穆尔说了无数次的对不起,但是那满心的自我责难,却无法浇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欲望──只能无助颤抖著,等待语蝶适应自己。

然後,那原本紧紧吸附著他分身的女体,开始依循著某种频率开始痉挛著,像是要将他吸进去似的,让他忘情却又无比小心的,一点、一点……把自己埋进去。

语蝶原本委屈的哭泣带上娇喘,她臊红了脸,感觉到阿穆尔那卡在自己体内的热烫开始慢慢挤入体内,第一次知道被占有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美好,虽然因为阿穆尔的缓慢进入而再度有了撕裂痛感,可却还有更多心灵上的满足……

「……豹爷……呜……好痛……」眉心紧蹙,语蝶泪眼汪汪的看著男人,那羞答答又娇柔妖媚的模样,让阿穆尔贪婪地滚动喉结,却是爱怜地吻去她的泪。

「抱歉,忍一忍……等你习惯就不疼了。」

缓慢是一种凌迟的折磨,久得语蝶都快被摩蹭疯了,虽然知道豹爷是怕伤到自己,但体内的空虚难受的像是猫儿在心口挠痒痒似的……最後,她乾脆微微挺身将身子凑近豹大爷,双手攀上因为隐忍而紧绷的男人肩头,害羞地敞开自己,两腿放松地,将自己的下半身朝男人的腰腹处抵了过去──也就在感觉到语蝶无言的邀请,阿穆尔一个深呼吸,顺著她,深深重重地完全将自己埋近那细致美好的花心深处!

「呃吼!」

「啊啊啊──」

俩人不约而同发出满足的闷吼与娇吟,那窄小湿润的花径完美地吞入、包覆自己,那火热的尖端抵上了花径的深处,撞上了柔软的蜜壶入口……

豹爷加重了喘息,那斗大的汗珠滴落语蝶的xr上,带来异样的微凉感。

低低的闷吼声自喉咙深处传了出来,那犹如豹子在咆吼的野x声音让语蝶酥麻的腰背,却是温柔的,接纳他的全部,生涩却主动的蹭著小屁股……

明明就是看起来很狰狞可怕的x器,埋入体内後却异常的柔软,刮搔著她细致的俑道,带起了狂猛的情潮。

「啊、啊……豹爷……」她吟喊著过去自己在心里对阿穆尔的称呼,敏锐地感觉到那埋在自己体内的火热,似乎因此而颤了颤。

「蝶……别、这样……我等等又会失控──呃!」阿穆尔费力压制的欲望最後崩溃在语蝶学著他啃咬颈肩的动作下,明明力道就是那样的弱小,但是那唇齿啃咬他的肩r,不知为何却让他亢奋无比。

「呃、呃……唔呜……咕噜……吼──」豹爷滚动喉结,喉间发出纯粹的野兽吼叫,眼里再无理智,完全被本能所驱使──掐握住那盈盈腰肢,忍不住翻牙咬上了语蝶的颈子,不过这一次却是轻柔的啃咬,有点痛,却没有让她受伤。

腰腹开始chu鲁的动了起来,深深地撞进花径深处,冲击著那敏感的蜜壶洞口,惹来语蝶失控的惊叫呻吟,却是酥媚动人。

火热的硬烫摩擦的她酥软了全身,那胀胀痒痒的感觉让她停不住哭泣,阿穆尔的x器在退得极出时,倒勾会正巧卡在她花径外端的皱摺里,有点疼,但在狠狠冲进体内的刹那,上头的利刺却又磨的她兴奋难耐,闹得花x春水潺潺,混著鲜红的水汁滑下,拍上了俩人结合的所在,暧昧y靡。

她无助地攀在男人紧绷的肩背上,指甲刮出了红痕。

喘息著、哭喊著,享受阿穆尔为她带来的极乐──

只要一想到,与自己结合的男人是他,心里就满盈著快乐。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这坚强的怀抱将是自己唯一且最後的归属,只有他、只为他……

那纯粹野兽的本能驱使他在女人体内进出,在渴望延续子嗣的本能下,还多了分喜爱俩人结合时所带来的激情火花,每一次的进入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契合,每一次的撞击都能感觉到彼此的情意……

啊……其实,蝶是不是已经有点喜欢上自己了呢?

那主动又青涩的邀请,这般在他身下哭喊却又柔媚的姿态──

豹大爷迷糊的想著,同时忍不住将自己埋得更深,刺的更重。

期许蝶能爱上自己,所以想要让她感到幸福、感到快乐,他几乎是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身下的女人,却不知道,语蝶早就很喜欢、很喜欢他了。

不,应该说──是爱吧。

因为爱著,所以才会愿意与之结合。

因为爱著阿穆尔……所以,永别了旧世界,将自己完全交付给这荒兽国度的野兽男人。

可阿穆尔还不敢那麽轻易就奢望语蝶爱上自己呢,在某种程度,他还是那个战战兢兢地却又无比尊重语蝶的好男人,也许是文化差异,他以为语蝶愿意嫁给他是为了豹族、为了要活下去,以为她愿意与之结合是因为对他有「好感」……

只因,蝶,从来没对他说过「我爱你」呀……

那个神圣的字词,充满力量,能够让人疯狂、能够让人幸福,也是他万般期许能听到的话语……也贪婪的希望,这句话蝶只对他说。

那个词是只属於他的唯一……

紧窄的细嫩花径开始痉挛抽搐,里头似乎传来无比强大的吸力,像是要将他吸出来似的,放纵自己畅快进出,然後在一声低低却又无尽满足的闷吼声中,将自己的j华全洒入女人那孕育子嗣的蜜壶里头。

「语蝶,我的蝶……我爱你、爱你……」

语蝶也在让人晕眩的高潮中,因为那突然进入体内的热烫y体而尖叫、颤抖,然後幸福的晕了过去,却没有听见阿穆尔在高潮时呢喃的那句话语。

这俩人心里想的都是同一件事,却是由因为高潮而放声咆吼的阿穆尔,先嚷出了那句话。

豹大爷chu嘎喘息,感觉自己正一抽一抽地将种子洒在那温暖的蜜壶里,弯身蹭了蹭语蝶汗湿的脸,尝试唤了她几声,却发现蝶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烟蓝眼眸眨呀眨,突然脸庞刷上潮红,舔舔薄唇……

唔,既然蝶昏过去了,那他可不可以偷偷用豹形……?

几番思量後,豹爷抿抿唇,在抽出自己後,化作一头大黑豹子,小心翼翼压上那粉嫩的身子,就怕会吵醒昏睡的语蝶──不过,趁著黑不溜丢的夜色~~就算蝶醒来可能也不知道他用豹形吧?

抱持著这样不良的想法,豹大爷彻底变态了……

原来豹爷不只不正经,还挺不良的……

作家的话:

==第一次又爆三回了,语蝶不知道的事咱们就噤声吧xd

等改天有机会再来写人兽(喂)

(注)原文参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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