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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对了!阿穆尔把『那东西』留下!」巫琊像是想起什麽似的高声喊道,唤来阿穆尔的脚步一顿,却是头也没回的给了巫琊答案。

「等我研究完会传一份详细的解析报告给你。」

「喂你这是打劫!不管啦快把我的那部份先还我──」

巫琊的声音越来越远,让语蝶不断频频回首看向村落中心的大殿堂,巫琊此刻正气喘吁吁的靠在大门上,而阿穆尔仗著自己跟语蝶的体能强悍,早就飞快地拉开和巫琊的距离──没办法,谁叫巫琊身体真的太差了?

身为知情人的阿穆尔会强硬的留下巫琊口中的“那东西”,其实也是为了不让这男人有机会偷偷丢下纸人分身,自己拖著那破败的身体去探险!还是先把身体顾好再说吧。

当然,语蝶自然听不懂这两个男人在打什麽哑谜,却是信赖阿穆尔所做的一切事情,自然便乖乖地给他牵著手顺著猴族与豹族间新建好的道路准备回程……

阿穆尔说有惊喜?是什麽惊喜呀?

语蝶倒是颇好奇的,和阿穆尔并肩走在这段时间在两族共同努力下,开辟的足有一辆半马车宽敞的道路上,一旁的林木被整理的井然有序,高耸的树木提供了天然的庇荫,从树冠的缝隙中倾泄了阳光,不少猴族人穿梭道路或树木上,每隔一段兼具就有树屋似的眺望台。

在这其中,也有稀疏的豹族人跟著忙碌著,看著阿穆尔带著语蝶走在路道上,他们纷纷惊喜的和归来的神子与族长打著招呼──自从知道阿穆尔拉拢了猴族这一个以手艺j巧著名的族群後,自然声望又拉高了一大截,就连猴族人知道豹族在他的治理下生活过得美好圆满的日子後,也从原本签订同盟时的不安到最後的信赖跟信服。

再加上阿穆尔帮猴族重新规划的建设与族群布置,更是让猴族人对他感到崇敬,至於某位该被猴族尊敬的神子呢?则是完全成了另一种力量的诠释,变成有点类似力量的信仰存在。

毕竟他是现今巫族唯一的「大巫」,是完全继承了巫族一切的存在,哪怕现在有巧可跟语蝶接受了他的传承,但是真正达到巫琊这般境界的只有他……尽管,他选定的传承派系还没能够完成,却也是仅有的巫族发言人了。

拥有巫族血统的猴族人虽然巫琊没有办法一个个赋予完整传承,但是他将传承里包含的知识通通分享而出,反正只要对方拥有巫族血统就能够掌握这种能力,语蝶在巫族知识库看到的那些资料,巫琊全都在族群里开始教授,尽管这种方式学习速度缓慢并且没有传承完整快速,却也是另一种将巫族传承下去的办法。

新的知识与力量让猴族的生活开始有了改善,有的族人偏好能够c控植物,有的族人喜好研究毒物,有的族人擅长观测星相──每个人都在极端复杂的巫族体系中找到自己擅长的能力;又或者,也有部份的猴族人选择转职成战斗类职业。

无数多样化的选择让生命变得多元且有趣,原本被奴役很长一段时间的猴族终於找到了生命的意义,开始过得欣欣相荣,人人脸上都有了笑容,还有对未来的期许……

两族的同盟让两个原本陌生的族群变得亲近,共享彼此的丰饶与互助,战士职业较多的豹族人有不少自愿驻扎在猴族,猴族人也有不少前去豹族村落担当工艺技师,或许,这就是阿穆尔在同盟後率先打通两族通联道路的理由吧。

语蝶看著这似乎没有尽头的道路,突然有种自己好像很久没回来的错觉……先不说她被夏诗秋陷害後遭到的那些,然後又因为基因码解锁陷入漫长且分不清时间的昏迷梦境,尔後在接受灭罗跟巫族传承中经历的幻境,更她有一种时间好像已经过了许久的错觉感……

不由得,想要挣开阿穆尔的掌心,却给他紧紧握著。

阿穆尔放慢了脚步,灰蓝眼眸只是平静的看著她,却像是将她看穿了似的,眼里写著不容她逃开的坚持。

「不要怕,族里的人会明白的,只要你的心里,我跟豹族还在的一天,你就永远是我们的守护神子──直到,你舍弃我们为止……」

「我不会。」语蝶原本的担忧在听到阿穆尔的最後一句话後,转为坚定,她不会放弃豹族的,因为,那里是她的家,而眼前持著自己手心的,是深爱自己的丈夫……既然阿穆尔都没有放弃她了,那她为什麽要像在幻境里一样先放弃自己?

「我要保护我爱的人,如果我的手一定要染上血……也只会是敌人的;哪怕我已经脏了不乾净了,可是……我还是想要保护大家,因为我不想在让有族人像伊莲一样,为了保护我而死了……」

紧握的拳颤抖著,尽管对当时以死亡与鲜血作为苏醒祭礼之时的记忆几乎模糊,却还是记得伊莲最後安心咽气的脸……

「阿穆尔,你说……伊莲的家人,会恨我吗?因为她为了保护我而死了。」

「不会,因为这对我们来说是一种荣耀。蝶,别忘了守护你是所有族人的职责,但如果你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度重演,就好好掌握恶鬼跟巫族的力量吧……用你的方式,去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替语蝶拭去她忍不住又滑落的泪水,阿穆尔并没有多说什麽,只是继续牵著她带著她走向夜影豹族的村落所在──

然後远远的,接到语蝶要回来的豹族人们自发x的放下了手边的工作,纷纷聚集在村落外的路道上等著他们敬爱的神子大人回来……

「蝶大人!」

「蝶大人,欢迎回来!」

那跟以前一样,豹族人满怀喜悦的迎接语蝶回归,每个人都凑上前,就像婚礼那时一样,言述自己的祝福跟快乐──仅因,那暂别族群一段时间的神子终於回来了,也让原本忧心语蝶情况的族人们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看著语蝶还能跟阿穆尔族长一同回来,神色如常、模样也完好无缺,他们就安心了……

进入村落的防锁线,依稀还能看见当时战争时的惨烈模样,但多数地方已经整理完毕,但语蝶永远记得,曾经也有族人在这里,为了保卫家园而永远沉眠在此处,这让她忍不住又泪光满盈,握紧了阿穆尔的掌心,在心中许诺不让悲剧再度发生的誓言。

「蝶,你不要害怕自己是否会失去归属或族群能否接纳你,在我们心中你一直都是那个深爱族群的伏语蝶……只要你把夜影豹族当成家的一天,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我们一如你深爱族群一样的深爱你,欢迎回家。」

走进熟悉却又变得更热闹的村落,小豹子们在知道语蝶要回来早就化作豹型,竖著豹尾巴凑近她要蹭蹭。

抚著那一只只或金或米色的小豹子,在看看族人满怀笑意跟放松的脸庞,还有阿穆尔鼓励的眼神,原本浮躁的心安定了、平稳了。

她嘴角扬起笑颜,眼框含泪,却是喜极而泣。

「我回来了。」

这里,是我的家,有我的族人,我的丈夫,还有我深爱的一切──

所以,我要保护这里!

阿穆尔眼里满是温柔,在族人的面前紧紧将她拥进怀里,惹来族人此起彼落的欢呼跟叫好声。

俯在豹大爷温暖的x膛上,语蝶只觉得,自己好幸福……

☆、第六十章:我等等回来

「蝶!你还好吧?」贝塔丝在知道语蝶回来後也放下手边工作前来迎接,虽然语蝶被豹爷搂著,她却还是强硬地把语蝶从豹爷怀中拉出,紧张的上看下看,还审视地观察语蝶的神情。

然後她一声长叹,上前紧紧拥抱住语蝶,「回来就好……过去的那些就过去了,只要记得现在的平安跟未来的美好就好。」语气中的心疼跟担忧让语蝶酸了心头,眼泪忍不住又滑落颊畔,而贝塔丝抱得好紧好紧,似乎在欣喜她的平安无事。

「蝶大人平安无事就好!」族人们欣喜不已,便留连了一会,随著阿穆尔从自己妹妹怀里抢回语蝶回村之後,族人纷纷跟了一段路,随後就开怀的去忙各自的工作了。

语蝶走在村落的黄土道路上,发现四周的景色似乎与原先的有些不同,偶尔可以看见猴族人穿梭族里,手上带著工匠的工具,然後有不少豹族人协助他们工作,甚至村子里还有了猴族工坊,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在里头传了出来。

猴族跟豹族也会互相交换一些美丽的纺织物,将原本只有单一风格的村落点缀的充满特色。

附近的树木上有绑上一条条美丽的丝带,似乎是染布坊在晾乾织布似的,无数交错的色泽美丽,随著风吹过,丝带也会轻轻晃起美丽的波浪,碧绿的丛林中,这七彩的布浪让所有人都心情愉快,也象徵著两族同盟带来的丰饶与美好……

「蝶喜欢吗?那之後等布料完成的差不多了,我在带你来选一些布作衣服?你先别拒绝,对族人来说,能够让自己织染的布料制成衣衫穿在神子身上,是一种荣耀……」阿穆尔接过一位族人恭敬递上的手作花饰,小心翼翼的替语蝶别在发上,而语蝶看著那位族人战战兢兢地模样,便知道他们在等著她的回应。

这花并不是真花,却是j雕细琢用薄纱盘出来的美丽装饰,同时,那里头蕴藏的心意语蝶也确实接收到了,便对那位族人露出一抹腼腆笑容,看得族人惊喜莫名,连道祝福的话语。

这些兽人真是单纯的可爱……但这也是她喜欢他们的缘故吧?

「嗯……谢谢。」语蝶羞涩的笑著,又一次加强了内心渴望保护这些族人们的决心。

「你的一抹微笑胜过一切,与其说谢谢,不如多微笑,族人也会更开心的。」阿穆尔如此说著,让语蝶原本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也让族人脸上的笑意更加满足了。

只是当阿穆尔带著自己就要回到自己最熟悉的「家」,语蝶的脚步忍不住慢了下来……原本回家的雀跃心情却开始下沉,她可没忘了豹爷说回家之後要好好疼爱她的事,说起来心里还是有些扭捏……

而也许是感觉到她的抗拒,阿穆尔这一次没打算让她有机会逃跑,而是霸道的直接弯身将她抱起,同时丢下一句:「你敢挣扎我就在外头爱你。」这种彪悍的话语让语蝶彻底僵直了。

虽然经过恶鬼基因的蜕变,她的体力早就有了质的飞跃,但在心里却不愿对她心爱的族群用上这份力量,於是语蝶还是那个腼腆又胆小的豹族神子,知道这一次自己是逃不掉了,她只能在心中叹息,脸却红得跟苹果一样。

路过的族人总会对她投以一抹暧昧不明的笑容,害她羞怯的想要找个地洞钻去。

「阿穆尔……现在还是白天耶,你不能晚点……」在干麽吗?

语蝶想用拖延战术,但很显然的豹大爷不吃这套。

「窗帘拉起来就天黑了。」阿穆尔酷酷地回应,惹来旁边听见这段对话的族人忍不住喷笑。

「呃……」语蝶尴尬了,紧张的想要尝试用别的方式减缓回程的时间,谁知道豹爷的脚步就越快,到最後几乎是在林间奔跑了──

啊啊啊早知道就不要说什麽多了,豹爷你到底是多想要啊!语蝶在心里羞涩至极的呐喊著。

然後终於,久违的木屋映入眼帘,而在语蝶离开的这一小段时间里,木屋也被豹族人和猴族人共同翻新了一番,当她看到那栋大变模样的木屋时,心里可不是只有震撼两个字能形容了。

这、这是怎样?全能住宅改造王吗?外头的草地铺满了新植栽的各式鲜花,木屋外头还建好了新的回廊跟凉亭,倚靠木屋而生的树木上头的阳台也被改造了──而且她有没有看错?!这世界现在有制作“玻璃”的技术了吗?!以前的木头窗户哪去了?

「嗯,那些猴族的工匠果然技术不错,我从伊甸里换出来的图纸技术也实际运用了。」

阿穆尔显得非常满意,抱著语蝶前进的速度却没有慢下,直接走到新制好的木板大门上重踹了一脚……但力道却拿捏的刚刚好,没把门踢坏让语蝶懊恼了一翻──相信若门被踹坏,豹大爷想必会收敛点吧?

不过豹爷却再此时又补上一句话让语蝶的希望落空了,「就算大门被我踹坏里头还有里门……你放心,族人会知趣退避的。」

那也请把里门踢坏吧……语蝶哭笑不得的想著。

但当她像是要被送上绞刑台的犯人,全身紧绷地被豹爷放回床铺上後,却没有想像中的那样,受到阿穆尔飞扑压制之後开始一连串爱侣间才会做的亲密事……但阿穆尔只是轻轻地捧著她的脸颊,灰蓝眼眸里头只是温柔。

「好不容易回家了,我想蝶会想要梳洗一番吧?我也让族人把浴室重新改造过了,相信你会喜欢,好好休息,我等等回来。」阿穆尔平静说著,让语蝶原本紧绷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而看著阿穆尔一如平常的沉稳背影离开了房间,语蝶对阿穆尔这前後变化极大的变化有些心情矛盾。

但她知道,这个阿穆尔并不是先祖让她看到的幻境里的那位阿穆尔,他是真正的忧心自己、深爱自己的……也好,或许让心情放松一下会比较能够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吧?

松了口气,语蝶先是在她最熟悉的大床上抱著棉被滚了几圈,嗅闻上头让她安心的气息,终於回来了……也在此刻,心才是真正安定了。

又赖了一会,她才慢吞吞地从衣柜里翻找几套衣物,然後又踱步到了浴室……但是当她看到里头的变化,顿时又错愕地瞪大了眼。

──天啊!阿穆尔g本是把整个温泉搬回家了吧?!

「还伊甸出品勒!」语蝶震惊的看著那造工j致的温泉池与包围一侧的假山造景,上头的某处竟还雕刻著伊甸的图腾,让语蝶惊得目瞪口呆。

「……不过真的超赞的!」语蝶原本压抑的心情因为这个盈满热泉的水池而豁然开朗,她好奇的左右查探了一番,其实不难看出猴族工匠的技术为制作过程提供了多大的帮助……不愧是天巧猴族,只要有图纸就能制作出来吗?

那以後可以做个飞机什麽的吗?当然,语蝶这只是想想而已。

将衣物褪去,裸露的身子上头已经无伤,但语蝶仍旧记得,这身躯曾经遭到了什麽样的难堪事,尤其是先祖那个幻境……唉,明知是幻境,但不免心里还是有所纠结。

轻移步伐靠近池边,这温泉池制作的刚好只有到她的腰处深,旁边还有渐深的斜坡让她可以缓步而下──温度适中,水质清澈,虽然不解这温泉是否是真的温泉水,可是没有硫磺味,那麽应该也是透过某种装置将水煮热灌注其中的吧?

不过真的好舒服……

「呼……」轻叹了声,语蝶站立在温泉池里,看著那被涟漪震盪得有些模糊的自己,心念一动──体表遽然浮现那异样的红色邪异印记。

就跟她的那位先祖一样,但却不像他是红印常驻於身,她必须要透过唤醒才能唤出印记,可目前她还不知道除了基因苏醒後对躯体的改造以外,这红印又有什麽用途或是自己有多什麽力量。

就在她分心的时候,身上的红印也逐渐淡去……皮肤又恢复成原本的色泽,就像方才的豔红不存在一样。

然後,就在语蝶享受温泉浴的时候,一头大黑豹子就这样踏著无声的步伐溜了近来,轻巧地用长尾阖上门版……要不是语蝶现在正处於完全放松的情况下,凭她现在被恶鬼基因改造过的躯体与五感早就察觉豹爷的到来,不过谁叫她一回家就放松了呢?这也让豹大爷有机可趁……

语蝶向後倚靠在温泉池边缘,正舒服的享受全身都被浸泡在温暖池水中的放松感,背後突然传来的男人声音让她瞬间身子一僵!

「蝶。」是她熟悉的声音,带著淡淡的笑意在身後响起……

她起先是真的被吓到了,虽然知道是阿穆尔之後有稍微放下心来,但又因为此刻的情况而又再度浑身紧绷,由於自己的是赤裸的,现在只能双手环x遮掩自己,却又怎样也不敢回过神面对阿穆尔。

「阿穆尔你不是说……等等才回来吗?你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语蝶艰难地咽著唾沫,身子颤抖著,却不是害怕而是害羞。天啊,明明之前就跟豹爷有很多次“亲密接触”了,但自从差点被强暴後自己面对这种事怎麽又更加羞涩了?

黑色的影子靠近自己,毛茸的身躯擦著她的後脑与上背部,不经意地弄湿了阿穆尔豹型的毛发,那轻轻晃动的长尾从身後绕了过来,靠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摇动著。

……呜呜,明知道她对晃来晃去的豹尾巴最没辄了,竟然这样逗弄她──

几番挣扎後,最後语蝶还是败在喜欢捏豹尾巴的习x上,抓著阿穆尔的长尾在那把玩……大黑豹倚靠著她在池边趴下,一只豹掌子垂在池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著池水。

「嗯?我确实出去一会就回来了,有什麽不对吗?」阿穆尔眼神带笑,脸上神情不变──当然,兽型的他没有面瘫,可那张豹子脸看起来还是颇高深莫测的,但若语蝶仔细观察,还是能够辩明他的嘴角此刻正轻轻上扬著……

──那你为什麽进门前不敲门?

「蝶心情好点了吗?这个温泉池是我特别从伊甸那兑换出来的,巫琊那家伙知道後也吵著要建一个,猴族那应该也建好了,可以放松心情和纾解疲劳……蝶喜欢吗?」阿穆尔清冷却又温柔的嗓音自身後响起,但语蝶怎样就是平静不下来。

「是是是很喜欢啦……不过阿穆尔,我在洗澡耶……」

「以前不也陪你洗过?」男人的嗓音chu嘎笑著,然後大黑豹一个起身,却是擦著语蝶的身侧滑下了浴池,然後动作飞快地双爪撑在她的左右,不让她有机会逃跑。

「我说过,回来我会好好疼爱蝶的,我知道你不敢主动靠近我,但你也允许我主动靠近你不是吗?」全身沾湿的大黑豹,水渍让他的毛发贴齐修长又充满力量感的野兽身躯,不但没有狼狈,反而更加骄傲美丽,当然,那一抽一抽的豹耳似乎是因为不小心进水了,让语蝶看得有些好笑。

但她还是将自己藏在水里,尽管这透明池水跟氤氲的烟气只是让她的赤裸变得迷幻而已,却不能掩饰她是赤裸的事实。

「等蝶哪时候也是接受全部的我的时候,我再用兽型跟你欢爱……」大黑豹喃喃自语,然後在顷刻间化为体格健壮良好的裸男──

「咦咦咦咦?!」语蝶顿时大糗,以前豹大爷从兽型化为人型总会穿著衣物的,但这一次怎麽是裸体啦!

「蝶很好奇我为什麽没穿衣服吗?其实只要先脱光在变成兽型就这样了。」

……也就是说,你早就预谋好了吗阿穆尔!

阿穆尔倾身向前,只手捧住她的脸庞就想落吻,可一阵毛骨悚然感自语蝶腰椎窜起,冷不妨地让她想到那些y邪的蛇人……原本羞涩的心情顿时飞得一乾二净,用力地抵制阿穆尔的靠近,发出紧张的尖叫声!

「不要!」

阿穆尔身形顿了顿,烟蓝眼眸对上语蝶惊慌失措的眼……那双终於在巫族传承下变回漆黑的眼里,此刻只有纠结跟惊恐,像是想起当时的可怕事情一样。

「蝶,看著我,我是阿穆尔,不要怕我,那些黑暗的记忆就由我来帮你淡忘……我会在你身上每一处被他人碰触过的所在留下我的气息,烙下我的烙印……让我爱你。」

目光炯炯的男人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退缩,反而更坚定了意念。

「让我爱你。」他再度重述一次话语,让语蝶颤抖著身子,著魔似的像是被那双烟蓝眼眸催眠一样,缩回了原本推拒阿穆尔的掌心……

作家的话:

嗯下一章又是久违的h了(喂

总之,要开始进入遗迹之卷了`′

伊甸的秘密终於要展露於世了xddd

当然,还有某位生死不明的角色准备要出场罗~

☆、第六十一章:烙下我的痕迹

语蝶只是哭著,却是双手环抱住自己,明明知道阿穆尔不会讨厌这样的自己,但心底仍旧抗拒的……就像被寒冷的冰层覆盖一样,需要有人用温暖将之溶化。

阿穆尔轻捧住她的脸侧,在她的额心、鼻头以及颊畔上落下亲吻,他很有耐心的慢慢溶化她冰冷的心房,一点一滴的将自己的温柔渗进女人心里,唤醒她心中对他的爱情,藉此溶解冰封。

「记得现在在爱你的人是我,忘了那些垃圾是怎麽对你的,你只要记住我爱你的方式……」男人chu嘎著声低语著,然後无数的吻落下,同时不断说著让语蝶悸动不已的字词。

「蝶,我爱你。我在这里。我会疼你。」

他始终没有亲吻她的唇,而是很有耐心的等她慢慢重新接纳自己,然後忘记被那些蛇人带来的y暗记忆,换上仅属於他的烙印。

所以当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耳上之时,那被利牙小心啃咬所带来的异样感觉跟被舌尖舔拭的湿热感,还是忍不住让语蝶轻喘出声,原本环抱保护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抱上阿穆尔的腰侧,颤抖且脆弱地承受他所带来的一切。

「……阿穆尔。」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语蝶羞涩却又难受的轻扭著身子,忍不住又想起自己当时竟然会对那些恶心的家伙有了情欲,自己怎样也不能原谅自己……那明明,应该是属於阿穆尔才能做的事情才对,虽知是药物的因素,却免不了在语蝶心里留下伤痕。

「这个时候要叫我豹爷。」阿穆尔淡声提醒,与在外界容忍与包容的那个温柔豹男有些不同,在私人时间的可是霸道的让语蝶喜欢的不得了哩。

闻言,语蝶竟有一种病态的臣服感,或许阿穆尔是想用这种方式让她安心,但不可否认的这种平静又霸道的语气,确实能让她感到安全安心。

「嗯……豹爷。」脸庞微红,在低喃出这个称呼後,语蝶才稍稍放松了防备,让阿穆尔这才吻去她的泪,之後覆上她的唇──吮吸著她的丁香小舌,温柔地探索著,这醉人的吻让语蝶慢慢酥软身子,直到阿穆尔的掌心滑上她的腰侧,她才又紧绷了起来,还咬伤了豹爷的舌!

「……」但阿穆尔什麽也没说,只是舔舌拭去舌尖的鲜红,眼神却带上一丝猎人看著猎物般的锐利感,但语蝶除了颤抖以外却不害怕……这双她在熟悉不过的眼神,没有那些蛇人眼中的y亵与恶意,而是纯粹男x看著爱人的狩猎眼神。

「那些家伙,碰过蝶的这里吗?」男人掌心滑上语蝶紧绷的腰侧,暧昧地游移,让她在紧张之馀还是忍不住受到指尖的触碰而颤栗、期盼著。

想起蛇人当时的触,语蝶脸上浮现一丝痛苦,纠结地「嗯」了一声,让阿穆尔眼里闪过心疼。

「记得现在是我在爱你。」阿穆尔突然加重了掌心的力道,指尖从原本的轻触变得挑衅似的刮挠,让语蝶在感觉酥痒的同时,身体里头也燃起了欲火。

那双掌心像拥有魔力似的,像是将她身上曾遭受的负面都拂去,让她想起过去自己在阿穆尔的爱抚下享受他的怜惜与疼爱时的记忆,直到最後,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曾经被陌生男x这样对待过,思绪里只剩下阿穆尔这样对待的记忆。

而阿穆尔看著语蝶在他的爱抚下染上氤氲的神情,那张粉嫩的脸庞此刻迷乱得诱人,微张喘息的粉唇彷佛在倾诉无声的邀请,颤抖的身子像是在等待他更进一步的侵犯。

直到此时,语蝶才真正忘了先前的抗拒,乖巧单纯的臣服在豹爷带来的情欲漩涡之中,忘我沉沦。

於是当他的唇落在自己肩颈上的时候,她会下意识的弓身迎向他;当他轻啃颈项的时候,她会发出细碎婉约的呻吟;当他掌心覆上她x前的丰满之时,她会颤抖地轻轻扭蹭身子,眉头微颦,神情却是愉悦舒服的。

「唔……」

阿穆尔不急,或是落吻封住语蝶的唇,或是在她颈上x前留下紫紫红红的印子,再不然就是捧著那对丰满轻含或掐揉,耐心的等待语蝶完全放下防备,忘记那些黑暗记忆时的全然放松。

明知她以动情,但他还是忍耐著自己的欲望,想要彻底抹尽她曾遭遇过的记忆,在她全身上下刻下纯粹只有他的记忆。只是偶尔,因为情欲勃发的他总会在舔啃语蝶肩颈时,不小心加重了力道,惹来语蝶低低的痛呼声,让他赶紧收回以往欢爱时总会忘神咬颈的利牙……当然他隐忍情欲的喘息也让语蝶心疼却又温暖不已。

这打从心底疼爱她、怜惜她的男人呀……

「阿穆尔,我……」语蝶低低哽咽,让阿穆尔叹息了声,却倾身封住她的唇,一手开始小心翼翼的触碰女人禁区……但语蝶仅仅是被豹爷碰触到大腿内侧就又浑身紧绷了,让阿穆尔耐著x子轻抚她,就像在安慰一头受伤的兽,小心却温柔的碰触著。

而当抗拒感退去,大腿内侧被抚的地方为腿间带来酥麻的感觉,语蝶只是轻泣著,享受著阿穆尔这番甜蜜的「安慰」,还有深藏在这些行为举止底下的浓烈情意。

直到阿穆尔在池中轻抚语蝶大腿的掌心滑至腿间,触及女人腿g处那与池水不同的滑腻之时,喘息不免沉重了几分。

「啊、呃……呜呜、豹爷对不起……」被爱抚敏感的所在,情欲开始攀上逐渐乱了神志,语蝶抽泣哽咽,这时才敢将自己内心话说出口:「对不起……我觉得我好脏……啊!好痛!」她话还没说完,肩上就传来被恶狠狠重咬的疼痛感,抬头只见阿穆尔面无表情,但眼神却是含怒的,忍不住有些缩瑟,知道他因为自己这番话生气了。

「我说过了,蝶不要这样说,还是你一定要让我用非常手段让你忘记那些事?我爱你,我不在乎你曾经发生过的事,你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存在。」阿穆尔淡淡开口,低头舔拭语蝶肩上被咬伤的伤处,手下却没停下拨弄她情欲的动作,惹得语蝶娇喘连连,却是哽咽与喘息一同,断断续续的脆弱吟啼催化了彼此间的情欲。

「呜……豹爷……呃呃──」那酥麻的感觉开始蔓延,让体内的空虚更甚,语蝶攀在阿穆尔肩膀的指尖在男人充满力量的肌理上抓出红痕,颤抖更剧的娇躯还有逐渐高亢的泣喊让阿穆尔知道时间差不多了……

还未等那因为抵达高潮而暂时陷入短暂失神的女人回神,阿穆尔轻吻她的脸颊与唇瓣,双手搂住她的腰枝,隐忍欲望许久的男x分身就这样挤进女人湿润的体内……语蝶轻叫了声,原本猛然回神的理智却又被随後男人原始却又充满爱怜的进出迷乱心神,嘤咛著勾人的呢喃,什麽思绪都被抛得老远,只记得此刻自己正被心爱的男人宠爱著。

阿穆尔用他的方式让语蝶忘了那段黑暗,引导著她回想起过去自己被疼爱时的感觉,彼此间是那样的亲密与契合,并不会因为语蝶被陷害绑架到蛇人族发生那些事而有什麽变化。

「蝶、我的蝶……记著……现在爱你的人是我,不是别人,是我阿穆尔,你最忠诚的骑士也是你最亲密的伴侣、最能放心交托一切的丈夫、你这辈子唯一能记在心里的男人。记住!只有我才能够进驻你的心里,你只能想我、只能爱我,把那些垃圾的记忆全忘了,你只能记住我为你带来的一切!因为你是只属於我的女人!」

豹爷霸道的言语一出,语蝶顿时眼泪溃堤,却是紧紧拥抱住阿穆尔的身躯,承受他更多更多的烙痕与刻印,用这种方式接纳他的一切,然後将那些黑暗记忆彻底遗忘……

感觉女人体内那细致俑道吸附著自己的男x分身,里头一缩一缩的痉挛是如此美好,湿润的感觉更方便了进出,让他卖力的让语蝶享受彼此结合时的美妙感觉──这是仅有相爱的俩人才会明白的完美结合,每一次的进入,男人就像想要将自己凿进女体深处,在她体内留下自己的气息与烙印,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r里头,从此你我不分。

「豹、豹爷轻点……呜……」语蝶哀求著,身体里头的快感却将她思绪搅得破碎,只知道阿穆尔与自己合而为一,彼此再无閒隙,填补了心里某个空缺,抚慰了心底的伤痕。尽管只能无助的承受,但那种让意识开始漂浮的美妙感觉,似乎已不能再承受更多……

「不够……我还爱不够啊……」光是如此,还不能填补他在语蝶受到伤害那时,自己没办法陪在她身边的自责感,早知他就不要对虎族展露武力也要守在她身边,但世事难料……一个夏诗秋就将蝶害得那麽惨,这要他如何能原谅自己?如果他在她身边的话,会不会蝶就不会发生那些事,不会那麽伤心了?

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所能做的只有尽量让语蝶忘记那段记忆而已……然後用自己的一切来爱她,希望时间能带去一切吧。

感觉到那正占有自己的男人眼中透出的自责,语蝶轻轻骂了声:「傻瓜。」

其实她又何尝不难过呢?但这男人更多的是责备自己不能保护她呀──该说当时先祖的出现是好事吗?避免了让她在现实遭到侵犯的下场……虽然在幻境里她是被玷污了,而且幻境中阿穆尔的态度也让她颇是心寒,这也是她一直没告诉现实的阿穆尔自己其实没有被侵犯的事实……为了看看他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其实她会这样多少还是藏了几分试探阿穆尔的意思,但看著这男人丝毫不在乎她被玷污与否,反而还愧疚自己没能保护好她……这要她怎能不纠结、怎麽不更爱他呢?

这样至情至x的阿穆尔,怕是连她因为那段黑暗经历而错怀的蛇人子嗣,他的爱也是完全包容的,哪怕那孩子不是他的血脉,但却因为流有她的血,所以他爱!

这是要多麽坚定且深情的爱才能做到的事?

或许,人类没办法……但对这些兽人来说,伴侣的一切,无论污秽肮脏、美好良善,他们都会全然接受!

「对不起,阿穆尔我其实……」

「蝶……你什麽都不用说,我都知道。」阿穆尔制止了语蝶亦欲说出的话语,隐约猜到她要说什麽,他的眼神只有谅解……早在他进入她的时候就明白了。心里虽然有小小叹息,却是松口气的心情居多,至少蝶受的伤害没有那麽深,这样他就安心了。

他这段时间天天跟她恩爱,又怎会对她的身体不熟悉呢?那熟悉的紧窄程度绝对是骗不了人的,当下阿穆尔就明白语蝶其实没有实质地遭到侵犯,怕是在那之前就解锁基因码暴走了,但瞧她这段时间的恐惧,怕也免不了受到一些折磨跟凌虐吧……他是心疼她的,但还是因为语蝶的试探而感到小不满。

於是,那醉人的美好欢爱在他的刻意之下,语蝶用另一种方式品嚐到了豹爷更深刻的惩罚……

「唔!」一时忘情,阿穆尔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声,将自己深深地埋进语蝶体内,在女人最深处的所在留下自己的痕迹……

语蝶也是轻叫出声,却是四肢无力的只能倚靠在豹爷身上,感觉体内在瞬间充盈的滚烫感,除了流泪之外再没有任何言语能表达她心中此刻所想的幸福。

「……别哭,我在这里。」阿穆尔吻去她的泪,这才终於惹来语蝶满是羞涩的幸福笑颜。

「阿穆尔……谢谢你爱我。」

「不要说谢谢,我宁愿你对我笑,都比这两个字还能让我感觉幸福。」

不过随後就像阿穆尔一开始说的那样,确实,他花了挺长的时间在语蝶的身上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轻轻浅浅的牙痕遍布女人全身,其中还有紫红印子交错,直到最後,语蝶完全是被折腾的不醒人事,豹大爷这才满足的就此罢手。

看著睡倒在自己怀里,小脸上满是泪痕的女人,阿穆尔叹息著,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了句:「……傻瓜其实是你啊。」如果你不留下,就不会遭受到这些了……可是,他又怎舍得让她离开?

「我会保护你的,蝶……」阿穆尔垂下眸光,但却可以看见那双烟蓝色的眼变得无比深沉,像是做出什麽决定似的……坚强却又夹杂著某种显而易见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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