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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笨拙青涩的吻技逗笑了男人,趁着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漫天烟火上,魏珩一把扛起她大步朝僻静的巷子里走去。
喧闹声渐渐远去,池央紧紧地抱着他的手,生怕自己掉下去。
“嘭——”
男人一脚踹开了废旧的木门。
池央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回神时,已被他从身上抱了下来。
她看着周遭破败失修的房屋,紧张地吞着唾沫,刚要张口询问,便再度被男人堵上了嘴。
与先前那个绵长温柔的吻不同,这个吻粗暴蛮横,大有将她吞入腹中的感觉。
腰间一松,她只觉得里裤掉至脚踝处,正欲伸手去拉,却被魏珩扼住了手腕。
就在这时,裙摆被人撩起,凉爽的夜风朝腿间袭来,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一只温热的大掌朝她腿间探去,略微粗糙的掌心贴在大腿根部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
男人手指灵活,轻而易举地褪去她的亵裤,夜风也随之嗖嗖地吹响私处。
修长的手指在穴口试探,牵出一条晶莹剔透的银线来。
池央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身子异常难受,偏生穴口的手指只挑逗性地打着转。
她咬唇,双手攀在男人的肩上,主动踮起脚迎合着他的玩弄。
魏珩吃了一惊,眉眼里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捉了少女的一只小手摸上自己高高肿起的下身,轻贴着她的耳畔道:“央央想不想要?”
闻言,池央迷茫地眨眨眼,掌心下那个东西还在微微跳动。
魏珩笑,带着她的手褪去了自己的长裤,仅隔着亵裤,那根巨物的温度变得更加灼人。
池央咬唇,索性伸手拽下了他的亵裤,扭着翘臀贴了上去。
“我的傻央央……”
一抹无奈染上眉梢,魏珩一手拖着她的臀,一手滑入她的衣襟,一边轻揉着她的娇乳,一边将性器对准泥泞不堪的小穴插了进去。
“唔啊——”
许久未经滋润的甬道被倏然撑开,她双腿一软,搂着他的脖颈险些摔倒。
然而,少女的甬道太过紧致,他只勉强塞进了三分之二,池央便掐着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地叫嚷着疼。
魏珩爱怜地吻吻她的额角,大掌捻起一颗粉嫩的小乳珠揉搓着,下身也开始抽插起来。
随着二人的动作,少女的衣裙尽数滑落肩头,唯有胸前青绿色的肚兜还在“坚守阵地”。
偏偏这肚兜无比碍事,魏珩伸手一把扯下,任由胸前两团粉嫩暴露在这陌生的庭院中。
“不,不要……”
池央伸手正要捂在胸前,左腿却被男人一把抬起盘在腰上,小穴也因这动作把性器吃得更深了。
她忍不住呻吟一声,望着这寂静的庭院生怕有人倏然闯进来,如此一想,心里更是一阵刺激,又羞又恼,干脆搂着他的腰,将脸深深埋进了他的胸膛。
魏珩瞧着那鲜红欲滴的耳垂,低头含在嘴里轻轻咬了咬,甚至坏心眼地拿了指甲去刮她敏感的腰侧,逼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趁此机会,魏珩一口含住那粉嫩的娇乳,舌尖绕着可怜的乳珠打着转。
池央被激得猛然夹紧了小穴。
就在这时,只听庭院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毛儿——我的毛儿啊,你在哪儿?”
听声音,像是朝这边来了。
池央瞪大了眼,惊恐地看着魏珩,没记错的话,她身后的木门早被魏珩踹坏了,若是有人路过,一定会看到他们的!
魏珩抬头,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反倒还在不紧不慢地握着她的腰抽插着。
下身因此被折磨得酥痒无比,池央咬唇,急得几乎要哭出来,“皇叔!”
魏珩置若罔闻,托着她的臀往前送,动作也愈发生猛了。
身后脚步声渐近,只听先前大声叫喊的妇女又道:“那儿有个破院子,咱们过去瞧瞧毛儿是不是躲在那儿去了。”
糟了,他们要来了!
一想到待会儿自己淫荡可耻的模样会被人撞见,池央便觉得心头涌上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小穴也剧烈收缩起来。
听着那脚步声,她搂紧了魏珩,忍不住夹紧了穴口,绷直了脚尖,被他狠狠送上了高潮。
“毛儿?”
一群人提着灯笼在门口四处张望,夜风吹得破窗纸呼呼作响,竟有几分阴森。
“应该没在这儿吧?那孩子胆子那么小,怎么敢来这儿。”
“是是是,我们赶紧走了吧。”
……
破烂的木门后,衣衫不整的池央缩在男人怀里低低地喘着气,清冷的月光照得她面色潮红。
二人的私处依旧紧密相贴,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一呼一吸之间更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此的律动。
脚步声渐远,池央刚松了口气,只觉腕上一紧,借着月光定睛一看,竟是根红绳。
魏珩将
', ' ')('其拴在她的皓腕上,绯红的颜色更衬得她肤色白皙。
彼时男人微微低头,一绺长发自肩头滑落倾洒胸前,薄薄的月光镀在如玉的面上添了几分柔和,一双凤眸里盛满了认真。
一时间,竟叫她看傻了眼。
系好了红绳,魏珩这才抬头,握着她的手腕,指尖摩挲着那粗制的面料,道:“先前买绳时,那商贩告诉我,若有所爱之人,定要用红绳将她栓得牢牢的。如今看来,不过是投机取巧多赚了我一两银子罢了。”
他难得糊涂,这事儿可得让她笑上半天。
池央仰头看他,眉梢带着几分笑意,“皇叔真是老糊涂了。”
魏珩佯作动怒,扶着她的腰狠狠冲撞几下,“说谁老糊涂?嗯?”
“啊……没、没说谁……”她急忙抓住他的手讨饶。
然而——
“晚了!”
说话间,男人已搂紧她的腰,愈发用力地抽插起来。
耳畔水声汩汩,身下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尽数撑开,美妙奇异的感觉自脚尖攀升至背脊,连呼吸都变得炽热起来,池央娇吟着,身子微颤,仰首一口咬在他肩上。
不行,她承受不住了……
如是想着,脑袋一沉,靠在魏珩身上便晕了过去。
……
池央再醒来时,已回到了未央宫。
许是被精心清洗过,身子没有想象中的汗腻,反倒舒爽无比。
此时的寝殿内寂静无声,皎洁的月光跃过半开的窗户倾洒了一地,带进些许夜色。
帷帐外一盏烛光被夜风吹得晃眼,她正要下去熄灯,却不料刚坐起来,便被人从后边搂着腰一把拽了回去。
她惊了一跳,却听男人低沉的声音贴着颈后响起:“去哪儿?”
腰脊顿时酥麻一片。
池央回首,瞧见他脸上尚未消散的睡意,轻声道:“这烛光委实晃眼,扰得我睡不着。”
闻言,魏珩无奈地轻叹口气,拾起先前掉在榻上的一支头钗,朝那烛光掷去。
只听“咻——”的一声,烛光被灭,头钗也稳稳当当地插在了柱子上。
灭了烛光,池央便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准备歇下了。
过了半晌,殿内倏然刮起了一阵夜风,她怕着凉,赶忙往被褥里缩,却只觉身后有一道炽热的目光。
她悄悄探出半个头来,隐隐约约看到殿中靠窗处有一个人影,那身影说不上来得熟悉,正欲再看仔细些,一眨眼,便没了踪影,仿佛方才所见不过是幻觉。
罢了,许是她看花眼了吧。
池央甩甩头,闭眼安心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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