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夜,忽有寒雨飘落,冽风呼啸,如暴雨即来临前奏,将初春枝头花苞打得凋零散落。
路大人府邸位于内城朝阳门中心,大四合院官邸,青砖青瓦,红艳金楷体的门匾——‘芸第’。
还未入大门前便能嗅到清秀芸草香气,听到深夜小儿悦耳朗读声,清俊男音指教声,那便是不知传世何年的书香门第之族,路家。
一身黑衣半蒙面只露一双厉眼的消瘦男子站在府邸门前,黑衣下骨骼分明白如鬼爪的手背刺着绣红蜘蛛图案,纤细的腰肢挂着刀柄,长刀贴合在他腿边,仿佛要融合为一体,男子不单一人,他身后跟随着两位同黑衣男子,但脸蒙住看不模样。
门匾前挂着的黄幽烛光照射在他一半脸,碧绿的眼眸一边透亮,一边黯淡无光。
这人正是黎安,如今他已不是那小小无名或许还被人暗中嘲笑暗讽卖屁股的死阉人。
无论宫内宫外谁人不称他为一声安爷?
只不过,这也是他送‘礼’的好处罢了,只要这‘礼’听话,他黎安坐着位置稳着。
“谁啊?!”大门后传来看门奴不耐烦的声音,看门奴一脸烦躁打开大门,正想趾高气昂骂骂咧咧几句就被一手堵住了嘴,一黑衣蒙面男子顺势掐住看门奴的后颈,阻止了他惊恐的吼叫。
黎安缓慢走过看门奴面前,眼神如冰瞥了眼那狗奴才,将手上一块金色玉佩亮了出来,道:“蜘楼办事。”看门奴抖着身子,连忙点头,跪在一旁不敢说什么,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喊出来。
门前动静竟无一人察觉,黎安三人如鬼影步步踏进了路家,就连离大门最近的仆人都没发现一丝声响,只有几乎吓尿的看门奴跪在房檐边,被雨水打湿身上也不敢挪一步。
这可是,皇城最可怕的死士,看来老爷惹上事了。
“咚咚咚……”
“夫人,后宫那位娘娘给您送来赏赐了。”
突然一声敲门声,打断了正在教导嫡子路若安的路世语。
听着这声音,便是陪嫁奶娘。
路世语叹息一声,对着他的正妻路白氏道:“夫人,带着若安先行睡罢,时候也不早了。”
路白氏低声细语应了,带着还在一脸期盼父亲多教些的若安小公子离去,刚走到门前便听到路世语又道:“夫人还是多多管教下人些罢,之前若安奶娘还想将她那十岁的女儿塞到若安身边,若安才五岁……”
“若不是我碰巧听到,恐怕若安现便有了青梅竹马两无猜的好玩伴了!”这话语明显愠怒,路白氏却不以为然道:“陪嫁妾身的奶娘可都是为了妾身好,老爷不觉得若安自己一个人很可怜吗?”
路世语手指攥紧了书页,只觉得自己的妻子无可救药,只好摆摆手让她离去,当年一面惊鸿简直可笑至极,若不是那眼清透白玉,他怎么可能娶这女人……
更何况夫人娘家正是宫内盛宠不弱于姣妃的怜妃本家,真是糟心乱账!
如今觉得真是眼瘸。
待路白氏离去,路世语叹了口气,想要继续批阅学生的习作,但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路世语不耐烦询问,等几息也没人回答,无奈之下起身前去开门时,听到了身后传来调笑的少年声,似雌似雄:“路大人,安好?”
路世语顿了顿身子,表情冷了下来,转身看向身后,眼眸在一息间缩放。
柔媚似女子的脸庞,又有胡人特有的异域风情,那双碧绿的丹凤眼又凸现他是汉人血统,一袭黑衣勾勒腰身显得格外瘦弱,但仔细望去那包裹的肉分明都是练家子才有的劲道。
“不知安大人找我何事?”路世语惊愕后,颔首道。
黎安笑得邪魅,眼角余光扫到桌上那写得端端正正的楷体,道:“路大人的夫人,我望着怎么和谁有些相似呢?”
这话如戳到路世语的逆鳞般,路世语勃然大怒,指着黎安低声怒道:“若安大人无事,请离开路家,路某不欢迎献媚之辈!”
黎安眼眸深了些许,指甲深深恰进手心里,面上含笑道:“我奉旨请路大人前去‘景仁宫’!”
说罢,走上前对着路世语弯腰恭敬道:“请罢,路大人。”
路世语心中虽说疑惑不已,但还是狠狠甩袖哼了一声踏出门槛,脸上满是不屑之意。
待路世语走出房门,黎安这才收起笑脸,冷着一张脸,满是恶意的望着路世语书房某处挂着裱褙,一丝尘埃也不见,定是常被人拿在手里百爱之物,虽被人用白纸遮盖却也盖不住它被人用蚕丝作画,金丝作边,贡木老红木做轴。
曾景仁宫,先莲宫。
一声声细软低吟止不住从内殿流露出,听者心痒,闻者叹息。
外殿,站满里三层外三层宫人,里三层站着半宫女,半太监,其一深紫蟒袍为首大太监,素青淡雅长裙,鬓边戴朵红绒花的姑姑为宫女之首。
殿外寒雨淅淅沥沥打在青砖上,偶尔鸣雷,仿佛再给这些太监宫女考验般,舞动着骇人的声音
', ' ')('。
首位两位大人低着头站在离内殿三尺远之处,竖着耳随时听着里儿吩咐,身后宫女太监均低着头,端着手绢,端着夜灯,等着用水房,或用膳的吩咐。
外三层一身黑衣卫士,各各带刀,眼神犀利,专守着这儿有心眼宫女太监传递消息给后宫嫔妃,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在内殿服侍‘大人’的青莲自以为是被黎安带去了偏殿,却不知自己便在莲宫,也不知自己服侍的‘大人’便是当今皇上,只不过觉得这位‘大人’身上的香气熟悉。
“唔,不……”青莲口齿不清想要推开面前结实的胸肌,但本身他力气就比常人小许多,再加上那人总是用唇舌堵着他的嘴唇,还用那如蛇滑溜的舌尖挑探他口腔上颚,那酥麻的痒意更使青莲无可用力推搡。
“呵……欲拒还迎?”皇上一手便抓住青莲在他胸膛乱摆动的双手,往上一提,按在了青莲脑袋上,青莲整个人动弹不得,拘着身子无助扭动。
“不是,不是……”青莲拒绝着,眼蒙着望不见人人模样,似乎四周围绕的都是男人的声音,止不住恐慌与害怕向他袭来,这让青莲攥紧了拳头。
特意命人更换的墨黑织棉布料垫絮,正巧用上。
看那,那美人半裸半遮不避体,墨发散乱在软榻上,酡红纱衣,墨黑垫絮衬得美人肤如凝脂。
双颊泛红,朱唇吐纳,隐约丁香舌尖在勾引谁罢?
双眸红缎遮,弯眉蹙眉,隐忍的怒意任谁也瞧得出来。
小荷尖头含苞待放惹人怜,吮。
皇上眼眸似狼兽,昏黄的火光下亮的骇人。
此刻的他,宛如得到珍宝般,性奋得让人无法用言语表达……
仔细瞧啊,皇上那锋如剑芒的鹰眼暴凸,眼眸缩小,眼白周围都是红血丝,鬓角暴起青筋,人牙如兽牙,吐息厚重。
按住青莲那手正克制自己勿要用力,小心伤着美人。
“嘤……”身下美人被抓疼了,娇哼嘤咛出声,惹得身上男人重重呼吸。
男人浓烈的鼻息,浑厚的体味顿时涌进青莲鼻尖,再次弄得青莲下身泥泞不堪,一不小心竟喷出汩汩淫水,忍不住夹紧了腿间。
微弱抖动自然被皇上发觉,粗壮的大腿用力顶开了青莲紧逼的腿,从腿缝就是一顶。
这一顶,壮实的腿肉砰砰砸在那流水出,丝白亵裤便湿了大片,皇上挑眉,狂笑着用手摸向青莲腿间。
那处早已粘液稠湿,被炽热手心一碰,还情不自禁痉挛,一张一合。
“青莲淫奴,你瞅瞅,这是什么?”皇上用食指狠狠在青莲泥泞之处一刮,顿时浓稠之物便挂在指头上,被送到主人鼻翼前。
骚味,腥甜味,在青莲鼻尖回荡,青莲羞得牙齿打颤,咬牙不肯回答,但又怕男人做什么,只好羞涩道:“奴,不知……唔唔唔?!”
还未等青莲说完,就被坏心眼的男人用手指堵住了嘴巴,顿时那骚味粘黏稠液顺着男人手指滑进青莲唇舌,尝得整个鼻腔都充斥着这股骚气。
“唔……呜呜!”青莲奋力挣扎,摇摆身子想要脱离这该死的味道,却被男人死死按住双臂。
青莲几乎哽咽哭泣道:“不,不,放……过我,不要,不……”
这些哭泣只是男人的开胃菜,他道:“这就受不了了,不,青莲宝儿可不能这样,我可是期待你在我身下崩溃大哭许久!”男人微愠怒,按住双臂的手力道不由加大,手指也从青莲口中拔出,掐在青莲脖颈上,控制着力道却也将青莲脖颈掐得紫红,留下了手印。
“呜呜呜……我做,做错了什么……为何谁人都要这样玷污于我……”蒙着双眼的红缎变得深红,泪水大滴大滴打湿了红缎,布料被泪水晕染得溢出了道道水痕,滑落在青莲双鬓发丝。
“青莲,永清,永清,宝儿,你不懂,你是世间珍物,要怪就怪上天太宠爱你,将你送来凡间!”皇上别有深意道,掐着青莲脖颈的手慢慢松开,挑起青莲下颚,说罢,霸道啃咬上去。
唇齿相交,唾液溶于双方唇舌之争。
只见哭泣美人抽抽噎噎搂住高大男人的后脖,红晕脸颊满满都是泪痕,乖巧得让男人怜惜不已。
但,只有他知道,怀着乖巧如幼兽的美人只不过只是暂时的听话,不,还不算乖巧。
瞅瞅,还用微长的指甲可劲儿抓掐他的后背,生怕自己不会发现似的,可爱得想让人狠狠占有,欺负!
一会,再等一会。
朕的永清宝儿,朕一会会让你好好崩溃得无地自容,在朕怀里用你那小穴夹着朕的阳物哭泣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