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衢仲景下面的那根恢复的差不多了,跟李恩泽的关系也是突飞猛进,可他却有点近乡情怯的意思
天天跑来跟李恩泽对谈风月,纯洁得好像是跟李恩泽谈起恋爱来了
但衢仲景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只是有点雏鸟心理,从净事房出来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李恩泽,所以对他的身体反应强烈,至于为什么现在都不敢触碰对方,他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很喜欢逗弄李恩泽,喜欢看对方因为自己言语的调戏面色如常但耳红一片的样子,这让他不禁想象对方若是被自己深入内里,该是一幅怎样的风景,那张表情向来肃穆的脸会不会泛粉喘息。
衢仲景觉得自己呼吸灼热了,嘶,不能再想了。
丢人的是,他们关系更进一步是李恩泽主动的。那天衢仲景正开心于自己摸着李恩泽的小手对方没有抗拒的身体反应。
晚上李恩泽带着圣旨来到他府上,宣读了将衢仲景贬去凉州的圣谕。
衢仲景毫不在意贬不贬的,官场于他似慢性毒药,被贬之后好似毒性减弱罢了。
李恩泽心里却难过的很,不过不是难过于两人恐再难相见,而是如此才情的人却不得重用。这些日子衢仲景偶尔会与他讲谈治国之道,李恩泽虽在宫中多年,但也听得出其中奥妙。
现下如此才人却不受圣宠,整日和自己混在一起,何其悲哀!
李恩泽心里不爽利,却还是主动轻轻亲了衢仲景,衢仲景看他伤心本想解释一下自己很快就回来了,但被司礼监主动一吻,他什么也不想了,深深回吻不说,还悄悄摸上了对方的脖子。
李恩泽身体一僵却没反抗,反而主动跨坐在衢太傅腿上,衢仲景心里高兴地冒泡,另一只手还放肆地搭上了人家的腰,却没想到两人越吻越激动,不等衢仲景动心思把手伸进李恩泽的内衫,李恩泽自己就把衣服脱净了。
“娘子好心急。”衢仲景背靠在太师椅上,唇边勾着笑,李恩泽被这称呼臊地搂住衢仲景,脑袋放在他肩上不肯起来。
衢仲景一手轻抚着李恩泽的背,一手摸上对方的前端,嘴里还不停:“你得回应我啊,来,叫为夫一声相公听听。”
李恩泽的小鸡巴反应的很慢,听这话却激动的一抖,衢仲景笑话他:“娘子怎么也长了这个?”
李恩泽的回应是低低地喘息声,这声音落在衢仲景耳边让他觉得自己快炸了,他那根戳在李恩泽的小腹上,诉说着自己的激动
衢仲景把李恩泽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来,他那根威武不减的鸡巴紧紧贴在两人小腹处了。
“本来我觉得就是全切了也没什么,现在看来幸好留着它,不然看娘子发骚,我却无能为力了。”
李恩泽被抱起来一惊,又听到他说这样不羞臊的话,一偏头咬上了衢仲景的耳朵:“你快些,皇上还等着我回去复命。”
“要不我这样抱着你出去复命?”衢仲景抱着他回了卧房,启开一个陶瓷罐子:“老太太觉得我不喜欢女人该喜欢男人的,偷偷给我备下的,你可是我第一个娘子。”
“不过她没想到和我云雨的会是司礼监。”
说着他用手挖出一坨膏体,轻轻抵在李恩泽后穴口:“娘子,开门。”
李恩泽被他臊的说不出话来,他不明白平时那么方正自持的衢仲景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
但闻言还是努力放松,让手指慢慢进入了一个关节,衢仲景开始使上力气搅动,直到又插入一指,李恩泽却有些疼痛了
衢仲景手还被含在后穴,另一只手从床头八宝柜里面抽出一本书来:“不对啊,书上是这么写的啊。”
在宫里见了太多男欢女爱的李恩泽看着真就一只手翻起书来的衢仲景差点被气笑了,他稍稍动动屁股,让衢仲景的手指插了他几下:“过来亲我。”
两人再次缠吻起来,手指慢慢进出顺畅,待到三指顺畅的时候,衢仲景抽出手指,又挖了一块膏体抹在了鸡巴上,双手抬起李恩泽的大腿,龟头抵在那处:“娘子,我进来了。”
但两人毕竟是第一次,鸡巴在李恩泽会阴滑动了几次都没入法门,最后李恩泽仰躺在床上,衢仲景才终于喘息着进去了。
衢仲景就着这个姿势抱住了李恩泽:“我喜欢这个姿势,不仅在你里面,还能抱住你。”
说完不等李恩泽回答,他挺腰慢慢抽插起来,李恩泽感受着太傅那根在他看来十分粗壮的鸡巴在他身体里搏动,就好像他也拥有了这么一根“正常的”鸡巴
不过拥有了好像也没什么,只不过勃起比他快一些罢了
衢仲景刚亲完他就看见他好像走了神,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娘子……专心。”
衢仲景不再慢慢动腰,而是大开大合地去侵占李恩泽,这次李恩泽在床上仿佛一叶小舟,随着波浪上下,再也无暇去想别的什么事情了。
“不要……吻……脖子。”李恩泽费力说出这话,太监服虽然有领子但也无法遮住满片青紫。
“哈……知道了。”衢仲景向
', ' ')('下一弯腰,含住了李恩泽胸前的肉粒,一只手还攥住另一个。
李恩泽激动地挺直了腰,被衢仲景抓住机会抱着腰坐了起来,李恩泽坐在他身上,这次性器深深埋在了他身体里,而且因为没有卵蛋的阻碍,两人贴合的十分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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