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她愿意信他,愿意将昏迷的自己托付给他照料。他何等有幸?何等欣慰!原来他的感觉没有错,他梦中那一切,竟然成真。
这不会是刚才的毒让他产生了什么错觉吧?
孟如川仿佛瞬间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熟练而温柔的帮符若初处理着后背的伤口,另一个却不断的冒出了各种暧昧的念头,大胆的妄想,甚至想趁她昏迷的时候,亲亲抱抱,与她做更亲密的事。
在别人看来,他早就是公子初的人,他侍奉她,无论她是男是女,那都是分内之事,理所当然。
她喜欢他,她不说,他都知道,何况她曾亲昵的在他耳畔一遍遍说。
他也喜欢她,是男人对女人那种,难以割舍的爱。
削掉被毒沾染的肉皮,孟如川俯身,用嘴帮她吸吮周遭的毒血。这样亲密的接触,闻着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他终于知道,这是女儿香,让他不由自主沉迷。他却不敢让自己的动作有半分轻浮。
来日方长,他不能在她昏迷的时候僭越,他要她清醒的时候,与他共度欢愉。
他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她的伤口敷了金创药,用原本缠裹她胸部的那些布条,为她仔细的包扎好,再给她系上了皮甲,穿上里衣、外衣,一层层都整理妥当,恢复成了端庄的公子模样。
做完这些,孟如川的体力已经完全耗尽了。他仰躺在地,让她躺靠在他的腰腹部。这样虽然他会被压到,她却会感觉温暖舒服一些。他的手掌托在她身后,为她输送内力,慢慢理顺内息。
只要她少受一点苦,他再苦再痛也甘之如饴。
符若初醒来的时候,躺在孟如川的怀中。他睡的很沉,或许是失血过多,内力和体力耗尽。她似乎还不老实的压到了他肋下的那处贯穿身体的伤口。
她急忙站起身,帮他仔细检查。
他却只是微微皱眉,并没有立刻清醒。
他武功再高,内力再深,也还是血肉之躯。他会痛,痛到昏迷也不吱声;他会累,累到全身不由自主的抽搐,也依然维持着让她最舒服的姿势。
他是那么爱她,默默为他付出一切,却从未求过回报。连亲昵也不敢肆意索取,只偷偷摸摸,每一次还被她折腾的羞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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