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等安全了,让我好好服侍你,如何?”孟如川细弱蚊蝇的恳求。
符若初笑了:“无名无份,被视为男宠,你也愿意?”
“我愿意。”孟如川毫不犹豫的回答。
符若初便以霸气的口气许诺道:“我的男人,绝对不能受这种委屈。等将来我登基为帝,会给你一个正大光明的说法。”
“我等着。”孟如川的眼中亦是柔情似水。
忽然密室的门外响起了暗号,是闵七。
孟如川轻轻叹息,迅速将自己的衣服裹好,挣扎着站起身。
符若初却先一步过去打开了密室的门。
孤男寡女在这么小的密室之中躲了一整天,闵七也提心吊胆了好久。直到新帝的兵马截断了摄政王府的追兵,他甩脱了眼线,才敢来找公子初。
“公子,新帝答应重新谈盟约。只要公子确定死的是摄政王本人,并交出山海图。新帝愿意微服出宫,亲自到咱们指定的地方面谈。”
“我确认是摄政王本人,人头在木盒之中,你可以先拿去给他验看。山海图就留在我这里,等他日我们返回两国交界之处,我才会将山海图交出来。否则我怕是咱们没有命回到北燕。另外凌承誉我要活着带走,这件事闵七你觉得新帝会同意么?”
“多半会在边境,才肯放人吧。”闵七只听说凌承誉还活着,却不晓得是什么状况。
“月香怎样了?”
“她就没进城,直接在外边咱们自己的暗桩藏身。我当时只带了几个美女掩人耳目混进来的。”闵七这点手段还是有的,“不过质子府里还有你带来的几位幕僚,包括陈奉,他们都被新帝的人紧盯着,怕是并不好走。”
符若初表态道:“所以我打算好好谈,不能狼狈的逃走。要与新帝重新结盟。”
“对了,公子,刘勋听闻之前遇刺的消息后从北境连夜往杭城赶,今日已经入城。”闵七忧虑道,“他就算愚笨也早晚会明白,谁杀了摄政王。要不要斩草除根?”
“留着他,新帝或可以用他安抚摄政王旧部。以新帝的手腕,大约会将行刺的事推到别人头上,人前假惺惺的还要哀悼缅怀摄政王的功勋呢。至于刘贸,若是他自己没死,我们也不必担心,新帝会替我们解决这个隐患。另外,我们当初逃出摄政王府,是有一个高手掩护,那人下落如何,也要确认一下。那人或许是与星月门有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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