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生把宛秋平放在榻上,抓起她那白滑笔直的双腿,一手握住自己那柄凶器,沾了沾方才高潮时溢出的蜜液,猛地往那令人迷醉的温柔乡中扎去。啊……
宛秋害怕的大叫一声,忽然眼前一黑,再睁眼,却发现自己衣着完整地站在屋里。
这是施府里施南竹住的三进院子,他自己住在最外头一进,他的众多女人们就住在最里头的两进,依据房间大小,两人一间或者三人一间。
由于施南竹及冠不久,尚未成亲,里头一进就给已经开脸的妾室们住。宛秋因为是新来的就住在二进角门边上的小屋子里。
此时宛秋怎么都想不明白,方才顾良生明明要破了她的身子,她都能感觉到那烙铁烫到穴口了。怎么会忽然间又回到了这里?
她正迷茫之时,院子里传来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呻吟声。
她探头往窗外一看,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年轻女人正被两个年轻男人前后操干。
“骚货,你看看你自己倒是摇的起劲。菊花给我松一些,老子阳物都快要被你夹断了。”
“这可真是天生尤物,这骚穴里的小嘴吸得老子魂儿都要飞了。怪不得最近几次三番请堂兄饮酒,他都不来,却原来是被这只小狐狸给勾住了。”
“嗯……啊……快些……再快些……啊……被顶到了……还要再多些……”
“这淫娃荡妇可真够劲儿,没想到书香世家还能教出这样的女儿来。骚货,你那哥哥赵京清有没有玩儿过这奶子,有没有捅进这骚穴?”
“哥哥……哥哥……快吃冷月的乳儿……用力入……啊……要死了……冷月要死了……啊……”
一场活春宫看得宛秋眉头皱起,这两人怎么能到主子后院染指女人呢?那冷月姑娘被他们这般糟蹋,住在周围屋子里的人却没有一个出来阻拦的,好像个个都在盼着她倒霉似的。
宛秋有些愤慨,但她也不敢出去喝止。只要她一出去,必然羊入虎口,白白送去给那两人奸。心里是这么想,可她的脚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往外走。怎么回事?快停下来,快些停下来。
然而她就像是个提线的皮影,整个人被什么操控了一样,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宛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打开房门,大喊一声:“你们快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