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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斯贫瘠,商业极其不发达,也没什么可消遣闲逛的去处,再说这群悍匪们也没虫热衷到处溜达。因此,雌虫们的日常就是窝在老巢里,聚众娱乐。
第二天,顾容被凯文赛尔带着参观。本以为凭着曾经的阅历,已经没什么值得他动动眉毛的,可等他这一路走下来,还是把眼界颠覆着又刷新了好几刷。
地下拳赛、野兽格斗,真心不够看。在这里,角斗场的“野兽”最小也有两层楼高,不说体积,只那长达近米长的尖吻口器,戳一下,也直接对穿了。而充斥着颓靡放纵气息的迪吧,就更是淫乱已极。别处都有的这里有,别处没有的这里也有。交错灯光下,肌肉健硕的高壮男人趴在墙上,猥亵滚动屏幕内一帧帧等身高样貌清秀男人的全息影像。猩红舌头舔舐过屏幕,胯下色情地磨蹭,痴狂迷乱的神态,黏腻湿濡的喘息,看着都变态得让人头皮发麻。而舞池中央,另一群毫无廉耻的肌肉骚货正衣着淫秽暴露随着音乐扭动,不断拉扯下面伸过来的粗壮胳膊玩弄身体的隐私部位,不时还拨开个小管子,深吸嗅闻,神情嗑药一般颠倒。他们骚浪地撅起屁股晃动,臀肉震颤得触电一样,在起哄声中,身体靠向身后立起着的墙板上固定非常规尺寸嗡嗡震动的假鸡巴,臀沟夹住磨蹭,然后拧着凶狠的笑把自己钉上去。鲜血喷涌出的瞬间,下面一片沸腾嚎叫,像是享受了极致狂欢的盛宴庆典……
看着这样的场面,顾容不禁抖了抖身子,倒不是吓的,只是想象一下那处裂开的感受,替他们疼得慌,口味够重。
却不想他这个反应歪打正着取悦了搂着他的男人,匪徒头子哈哈大笑着把胳膊又收了收。两人身体相贴,男人半勃的肉屌在顾容屁股上带着强烈的性意味蹭来蹭去地揩起了油。
这随时随地发情的骚货!顾容准确get到了男人的恶趣味和兴奋点。他故意把身体又往男人怀里挤了挤,同时手背过去掐了一把。果然,这家伙心情更好了,甚至哼哼起小曲儿来。
两人离开时,身后还不断传来起哄的叫嚷声:“嘿,别走啊,雄虫,给哥几个也摸摸,一起嗨!”
擦,娼匪一家,毫无节操!顾容觉得自己连吐槽都无力。
不过那之后,他倒是多少领会了凯文赛尔的“好意”。毕竟,有过最初那震撼的一下子,后面揩点小油,被拿来嘴上过过干瘾,就都觉得不痛不痒了。
在凯文赛尔亲自背书震慑下,顾容在暴雷要塞内的“人身安全”算是有了切实保障。饥渴的雌虫悍匪们虽然对顾容抱着赤裸裸的色欲心思,明面上却也不敢挑战团长的威权,一切只能是照规矩来。而这个规矩很简单,就是按对战团的贡献,论功行赏。
因为还未成年,无法进行信息素提取,因此,眼下的顾容,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犒赏有功之虫。他手里被塞了一张名单,上面罗列有符合奖励条件雌虫的名字和次序,以及各虫相当详细的介绍,包括身高体重三围,肤色发色瞳色,就连雌根勃起长度和虫穴颜色都一一注明,搞得顾容很有一种在翻牌子而不是自己被嫖的错觉。
尤其让顾容满意的一点,是凯文赛尔虽然对其手下做出诸多明确规定,却没有限制他的主观意愿。
这意味着,那些雌虫想要获得与自己共处被抚慰的奖励,就必须对战团做出足够多的贡献,但如果是自己看中了某只雌虫,额外给点甜头儿,却不算犯规,很可以。
大概在凯文赛尔看来,自己即便此刻为情势所迫表现得听话乖巧,终归也离不了雄虫傲慢矜持的本性,不直接拒绝就不错了,哪里还会主动。因此,压根儿没想过要设限。
这样一来,就方便了顾容。他又不是土着雄虫,什么矫情,为达目的,他只会抓住一切机会来利用。于是,在这之后,他一边做好本分,一边选定目标,用“等价交换”的方式,来获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最急需也是最紧要的知识和讯息。
如此十多天,顾容竟适应得相当不错,虽谈不上如鱼得水,也远没当初心里建设得那样沦为卑微卖身的小可怜。当然,这也就是顾容,换了其他雄虫,进了这样的匪窝,见天被成群虎视眈眈毫无节操下限的糙汉围着调戏揩油,怕是三天不到就得崩溃,寻死觅活抹脖子了。
“顾容大人……”
“哦,奥萨大人来了。”顾容手里正拿着本纸质书,看得投入,听见男人,哦不,是雌虫吞吐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把书扣在一旁。他嘴角弯起优雅却又保持距离感的弧度,看向这个他最初“施展魅力”诱惑以换取信息的雌虫,猜测着对方的来意。
这是想叙旧情?看来即便是最不像匪徒的暴雷二当家,在享受过肉体欢愉后,也无法自制忘怀,啧啧……
奥萨是凯文赛尔的副手,按地位来说完全没必要对自己这样客气,甚至是“卑躬屈膝”。不过这只雌虫对自身很有要求,礼仪风度处事举止更像是一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正经虫,而不是匪徒头子。
作为二当家,奥萨论战力在强者为尊,实力说话的暴雷内优秀是一定的,但却并非数一数二。他的作用于战团而言并不在
', ' ')('于武力值的输出,更多是为凯文赛尔出谋划策并“管家”。
凯文赛尔眼光不错,奥萨心有城府、做事细致、忠心可嘉且不乏狠辣手段,由这样一只雌虫管家,的确很适合安定后方。
顾容也曾动了心思将这只虫勾搭过来收归己用,但几次试探更多了解后,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忠心是个好东西,但对象不是自己,就算了。最终,两人你情我愿银货两讫,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顾容对其就淡下来。
这之后,顾容但凡有感兴趣的,就会找个雌虫“宠爱”一下。嗯,宠爱,那些雌虫是这么说的。他当然知道自己的作为逃不过凯文赛尔眼皮,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因为就眼下,他想了解的信息并不触及暴雷核心利益。凯文赛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自己也有效选择,绝不越线,两人在这一点上,就算是达成了默契。
“叫我‘奥萨’就好,不要叫……大人。”生分的称呼,让奥萨不冷不热被雄虫给碰了个钉子。雄虫最近很宠爱斯麦尔,对他却是不假辞色,完全没有了前些天的兴致和热情,这让曾经得到过雄虫关注又那样亲密的奥萨心里空落落的。
“好吧,奥萨……副团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呢?”顾容好整以暇欣赏了一会儿雌虫欲言又止的纠结,然后才语调柔软地开口,夹杂着一丝不明显的调笑。
奥萨愣了愣,不确定是不是自己会错意,但这已经足够让他再次鼓足干劲儿了。“顾容大人,斯麦尔今天有任务出去,您看,要不要换一只雌虫来陪您?”
“出去了啊……那就算了吧。”假装没听出奥萨的言下之意,顾容无所谓地挥了挥手。
斯麦尔是要塞内的武器首席,兴趣所在,他找这个专业虫士扫扫盲。如今,自己想知道能知道的也差不多了,正好淡出。
了解过虫族的社会结构后,顾容也就认清了这些雌虫对自己是抱着个什么心思,翻脸无情什么的自然毫无负担。哪只雌虫会跟一个无法进行标记的低等雄虫谈感情,不过是贪婪肉欲欢愉罢了。虽然自己这具身体还没成年,对“曾经”也毫无记忆,不过就常识判断,黑发黑眸,高等级的可能性不大。索性,他技术不错,也算是有立身的资本。既如此,他就更得好好珍惜,给自己抬抬价码,而这手段就是:差别待遇。他可以给雌虫们享受,自然也可以凭心情热络或是冷淡谁,这样才能让雌虫们保持住好胜心和新鲜感。太容易讨好的,就会变成理所当然,不值得珍惜。
雄虫兴致缺缺,奥萨自然也没什么自荐的机会,只能遗憾失望。团里规矩放在那儿,凭贡献大家该享有的都得到了,剩下的就是各凭本事。至于硬来,团长自己都没做的事,下面谁要是活腻歪了,大概可以尝试一二。
以奥萨的观察,雄虫额外宠爱的无一不是掌握着暴雷关键信息的重要虫物。为此,他还着实警惕了一阵子,担心雄虫别有所图。毕竟,身为副团长,战团安危是他要考虑的第一要务。但随着观察继续,他很快就推翻了这一考量。且不说雄虫问的问题只是泛泛,并不涉及核心机要,这些事在外面随意打听,也能八九不离十。只说雄虫的来历,也犯不上来他们这里窃密。暴雷虽在奥托斯有着一些独家优势,可雄虫来自中心,掳劫又完全是突发事件,一颗垃圾星,实在没什么值得雄虫去图谋的。既然不是另有企图,那雄虫宠爱这几只,应该就是在寻求庇护了,想到这里,奥萨的心又火热起来。
“奥萨副团长,还有事?”顾容看雌虫不说话,也没离开,倒像是在想什么,内心戏还挺多,不禁再一次出声提醒。
“啊,是,是有件事,说出来可能会让您感到冒犯。”奥萨暗恼自己这是走的什么神啊,看雄虫眉头蹙的,印象怕是又要减分!
“什么事,说来听听。”冒犯?自己被冒犯的还少吗,不过看奥萨这个样子,顾容倒真有点好奇了。
“下面娱乐区,他们把其他雄虫的影像都换上了您的,图像处理得有点过火,我已经教训过管事的,那些也都撤了,但流出去的,怕就很难完全追回。”奥萨从胸口衣兜掏出一沓照片,硬着头皮递给顾容。中心的雄虫再好,也不如眼前见得到摸得着,天天看着热血沸腾一下,也有干劲儿,怪只怪那群精力无处发泄的饥渴家伙做得太过火。这种事藏不住,早晚露馅儿,与其被雄虫发现气炸,再引发一连串恶果,倒不如争取主动。
“真特么的……混账!”接过照片,顾容登时血液直冲脑门儿。拿他的照片意淫,对着撸管儿,他都忍了。可这一堆P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扒光软件裸体都比这些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强!盯着最上面那张顶着自己的脸,浑身上下没点布料,仅带着个兔子耳朵,黑绒布项圈,一条丁字裤包裹住勃起的粗大鸡巴,后面一个短毛球尾,黑丝吊带网袜,撅起屁股搔首弄姿的照片,再想到那天在地下娱乐场一群趴墙上猛舔的痴汉,顾容心里咬牙切齿:别给他找到是谁干的,该死的狗、崽、子!
“您,您消消气,这件事团长也十分恼火,一定会严厉盘查!”奥萨从来没见过雄虫如此狰狞的表情,饶是以他刀口舔血见惯风浪,心
', ' ')('里也不禁狠狠哆嗦了一下。眼见照片被雄虫狠狠攥在手里发皱,奥萨心底肉疼。这绝版,看来是保不住了。这些东西虽明面上不该流传,可私下里,绝对是任何雌虫值得拿硬通货交换的珍藏。
“奥萨。”
“大人?”今天第一次被雄虫叫名字,奥萨却觉得头皮发麻,可看雄虫注视着自己,还勾了勾手指,让他不由自主就着了魔一样凑过去,并且很自觉地俯低了身体。
“你今天是来找操的吗?”
“什,什么?”奥萨怀疑自己这是紧张兴奋幻听了。
“我说,你、今、天、是、来、找、操、的、吗?”顾容一反平时的乖巧,伸手捏住雌虫的下巴狠狠拉向自己,一字一句腔调阴冷淡漠地问到。
“是……我,我是的。”此刻的雄虫,平静眸光中酝酿着风暴,如同噬虫的漩涡,要将他裹挟吞没。奥萨本能感觉到危险,却无力抗拒,甚至觉得迷虫,就像是交配后的雄蛛,即便被配偶吃掉,也心甘情愿。
“查清楚,只告诉我一个,明白了?”顾容凑近雌虫耳畔,吐息幽幽,末了还舌尖在温凉的耳廓上舔了两下。感受到雌虫身体的紧绷,他冷笑了声松开手,然后在雌虫的脸颊上羞辱地拍了拍。
“是……”奥萨脑子里混沌一片,雄虫强势震慑,逼迫控制住他身体的一刹那,他就已经完了。大概仅有的底线就是不卖了暴雷和团长,除此之外,雄虫要什么,他都只有答应一途。
“很好,值得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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