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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哦太,太棒了啊,大人……”
“啊,嗯,好粗,爽得……受不,了了……”
……
“嗯,啊啊,嗯,要,啊……”
休洛特推开雄虫房间的门,脚步一下子顿住,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原本纠结着渴望、欣喜又犹豫、畏怯的复杂心情在看到雄虫双手握住新泽尔的腰,正一下下向上狠狠顶操身上雌虫时忽地坠落以来。
连续三天羞耻放纵而又满足的独宠,让休洛特理所当然认为自己是被雄虫所中意的,却忘记了在这样的中意中,他从来不占据主动权,他,不过是那许多可选择的其中之一。
岔开腿坐在雄虫身上的新泽尔,此刻仰着脑袋,双目闭拢,神情似是痛苦纠结又似迷乱陶醉,连自己进来都没有丝毫警觉,仍旧浪荡地呻吟不停,显然是被操得早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彻底陷入了淫欲。
早已不是新嫩的休洛特,完全可以想象新泽尔现在正经历着怎样的激爽快慰,而这些,原本都是属于自己的。休洛特羡慕又嫉妒,心脏如同被巨大的手掌攥起,一阵阵紧缩。
为什么要这个家伙,自己不好么,为什么操他……休洛特的双拳不自觉攥起来,心底焦躁又难熬,恨不能冲上去将被操得骚浪的雌虫从雄虫身上掀翻下去,可雄虫淡漠瞥过来的一眼,却让他生生止住了所有妄动。
于是,休洛特咬牙旁观属下在雄虫身上毫无顾忌地放浪形骸,内心阴暗。他一边考虑应该把这家伙派去执行个什么任务,是一时半会回不来的,还是需要十二分勇气决心和幸运才能回来的更好,一边身体止不住在这淫乱激情的画面中燃烧起来。
“啊,啊,不,来了啊,啊啊!!”
被操到神情失去控制的新泽尔终于在一声拔高的尖叫声后,身体软了下去,趴倒向比他瘦弱却又“强大”得多的雄虫身上,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交配。休洛特分明在其脸上看到了满足后的柔顺依赖,就像他自己那样,被滋润得足够时,尤其想要腻歪在雄虫身边,碍眼极了。
休洛特尝试着向前一步,在并没有被打断后,更加靠近,渴望得到雄虫的关注。
顾容冷眼注意到雌虫的小动作,垂下眼睫嘴角扯了扯。这两天,休洛特这家伙虽然乖得很,却也占有欲十足,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十分需要敲打,他可不想把这些虫子给养出什么娇惯的毛病,为日后留下隐患。因此,才有了新泽尔此刻的捡到便宜。
推开身上颇有重量的雌虫,顾容对其施展了一个精神力的增幅冲击,强迫其清醒过来。
新泽尔正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自然舍不得从雄虫身上下来,尤其插在体内的肉刃依然坚硬滚烫,更是让他留恋不已。可理智冷静之下,对上雄虫淡漠的眸光,他心里终究是瑟缩着退缩了,忍住下身的不适,离开了那带给他极致快乐的粗长神物。
他这边还有些不甘心,却冷不丁听到身后自己头头那“肃杀”的清冷声调响起来,一时间触角窜起来簌簌颤抖。
“主人,可以允许贱狗侍奉您吗?”
新泽尔觉得自己听到了了不得的事情,怕是见不到明天了,一边心里惊恐着,一边赶紧给雄虫鞠了一躬,就抓起衣服连滚带爬溜了出去,屁股疼什么的哪里还顾得上。
“嗯,我以为你会懂事些。”
雄虫的应答像是从鼻腔内哼出来的,带着敷衍的不太满意,如果说这只是休洛特的敏锐直觉,那么雄虫接下来的这句,就真的是让他浑身一震,害怕的情绪自心底涌起。
休洛特不敢迟疑,迅速将浑身衣服脱掉,跪趴在地上,向雄虫爬过去,亲吻着雄虫白皙纤长的脚,并一路向上,直到那根没有得到纾解,怒刺向上粗长的肉棒。
休洛特闭着眼睛认真地侍奉,丝毫看不出他是一只有着洁癖的虫,此时此刻,他将雄屌上其他雌虫留下的味道全数吞没掉,仔细卷舔过棒身每一处,痴迷地如同在品尝至臻美味,偶尔发出一声低低的狗叫。
“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是想得到奖励,还是在撒娇?”顾容一把扯住雌虫半长的银发,强迫他抬起头,似笑非笑地问到。
“主人……”
应该是发情了的雌虫目光迷蒙,隐隐透着湿漉漉的样子,因为口交,嘴唇在唾液滋润下看着有些肿起,十分诱人,既禁欲又情色。顾容目光深了些,胯下也更加肿大,木木地发胀。
“坐上来,自己动,表现好了,给你洗屁股。”顾容目光向下点了点,带着怂恿的戏谑。
“汪哦,汪……”被主人宠爱了,休洛特的内心羞耻敏感却又窃喜满足。他抿了抿嘴唇爬到雄虫身上,努力抑制着不要表现得太急不可耐,自己向后摸了两把早已湿润的洞口后,握住滚烫坚硬的肉棒,用雌穴一点点包裹吞没进去,然后上下动作起来。
“你倒是很会撒娇,贱狗。”顾容拍了两把因为吞吐而压在自己大腿上饱满的臀肉,舌尖舔舐过雌虫的耳廓。
“嗯嗯……主人……”休洛特受不了那种又痒又刺激的感觉,整只虫都像是
', ' ')('被雄虫掌控在手心里,肆意把玩着,声音变得越来越不像他自己,带着脆弱柔顺的嘤咛,幼崽一样。
“不要给老子装,知道你馋得很,快点动,卖力些,这种程度可得不到奖励。”顾容舌尖从雌虫敏感的耳朵转移到脖颈,最后来到肩膀处,张口咬在了上面,同时两掌用力掐住雌虫劲瘦的腰肌,快速顶送了几下。
“呃啊啊……太,舒服了,主人……母狗的……骚逼……”被识破了,心里羞耻又忍不住变得下贱,自从发现雄虫更喜欢自己禁受不能的样子,休洛特的身体就每每会先于理智进行讨好,让雄虫更兴奋的同时,他的欲望也止不住更加火热。
休洛特咬牙忍耐住过于强烈的快感对于身体每一条细微神经的反复冲刷,努力动作着,他腰臀起伏摆动,穴口将雄虫的肉棒释放出一半,复又快速吞下,两瓣丰满结实的臀拍打在雄虫大腿上,发出淫靡放浪的声响,粗长肉棒在体内操到深处,反复摩擦带来的极致刺激爽得他几乎眩晕。
“还不错,小母狗,一会儿主人会好好照顾你的,高不高兴?”雌虫的骚洞在套弄中被操得又热又软乎,紧紧裹住顾容的鸡巴,仿佛有着无尽的吸力,不将他的精液榨出来不罢休一般。顾容同样爽得很,讲真,比起新泽尔,休洛特的骚穴的确更好操,顾容不由想到了那条关于雌虫的等级与“舒适度”相关的注解,深以为然。
“高,高兴,呜……要,要来了,主人,母狗,母狗,忍不住……”一想到雄虫即将对自己做的事,那样羞耻又私密,休洛特立刻就受不住了,快感疯狂地对着阈值发起冲击,他更加快速地双腿发力起伏动作,整只虫陷入了即将冲向绝顶的癫狂。
“来了吗?再狠些?”裹住性器的淫肉已经紧缩到极致,每次冲入抽出带来的快感都像爆炸一样,电得他整条脊柱劈里啪啦响。顾容爽得精关一抽一抽震颤狂跳,他咬着牙迎合雌虫的动作主动起来,每当雌虫的身体落下,他都会向上凶狠顶操,使快感的刺激在奔向顶峰的过程中愈发狂放增强,直至极致,释放。
“啊!啊!哈啊啊——”休洛特被操得眼白不住上翻着,感觉肚子都要破掉了,却迷恋上瘾在这种痛爽里,无法停止,无法自拔。当高潮狂猛降临,他已经完全在极致快慰的激爽浪潮中翻覆,只剩身体抽搐颤抖,趴在雄虫肩膀上粗重喘息,好半天回不过劲儿来。
实在是太激烈,太爽了,想到方才新泽尔那段,很明显,雄虫更满意自己。休洛特一边享受着快感的余韵,一边心底暗自比较,涩涩的情绪缓解不少,还生出了些许幼稚的得意,这种自打他记事起就再没出现过的感情。
“你这算早泄啊,不过这么轻而易举就被操射,应该很抢手才对。”整个前胸黏腻的液体慢慢流淌的感觉,让顾容无语,雌虫的身体结构,决定了他们更容易用雌穴来获得高潮。似休洛特这样,后面尚未到顶,前面就很快被操空的实在是……不过这样的雌虫应该很能满足大多数土着雄虫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再加上其清冷俊逸的样貌,想必即便是在主流社会,也可以在高阶雄虫身边占据一席之地。当然,眼下,其他的雄虫没机会了,这只已经归自己所有。
“不要,主人,别丢掉母狗,母狗会好好侍奉您的,不可以让其他虫……”雄虫的感叹让休洛特一下子就着急起来,即便感觉这只是开玩笑说说,也无法安心,忙不迭地乞求保证。
虫族社会雌多雄少,比例悬殊,很多雌虫即便是用功勋、资源去换取,一生能得到交配的机会也不会很多,更不要说是固定的一只。毕竟,能被雄虫给予名分成为固定伴侣的雌虫少之又少。
只是,雌虫但凡被雄虫彻底征服占据,打上精神烙印,心里就再也没有容纳第二只雄虫的可能,更不要说交配,除非是被剥夺精神标记抛弃。想到这,休洛特不禁狠狠打了个颤,双臂用力将怀里雄虫抱紧。
“好了,别撒娇,给你糖吃。”顾容环着手在雌虫宽阔结实的背脊上拍了拍,作为安抚。他当然是开玩笑,自己辛辛苦苦一只又一只得来的忠犬打手,怎么可能便宜别人。
“嗯……”已经被指出来了,休洛特自然无法继续佯作不知,只能不好意思地松开了胳膊。他心里略略失落,但想到雄虫除了交配轻易不喜亲昵,却没有生气拒绝自己,又觉得已经很难得了。
从雄虫身上下来,休洛特虚软着身体跟在雄虫身后,爬行向洗手间,心底忍不住羞耻又隐隐期待。被操开的穴眼儿兀自吸吮收缩着,昭显了他的兴奋,这实在是有够骚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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