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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世宁上岸的时候脚步有点虚浮,他强自镇定的穿好衣衫,一袭白锦潇洒脱俗。
温泉中雾气弥漫,给周围的景致都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外纱,飘渺如仙境。
姬世豪温温吞吞的也上了岸,表情有点古怪,躲闪的眼神隐约露出欲求不满,他快速捞起一旁的干布,自顾自的擦拭身体。
麦色的肌肤滚动着晶莹的水珠,顺着肌理的纹路逐跃跳动,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姬世宁走过去,拎起地上被冷落已久的金丝网,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擦身的手顿了一下,羞涩的低下头。
“怎么?这就反悔了?
姬世豪抿了抿唇,正要接过,他却又收了回去,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狡黠。
只见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两指粗的玉势,玉势底端,还有一条一字栓,栓上有一个小洞,可以任由什么东西穿过……
姬世豪看了许久,恍然大悟,蠕动嘴唇想说什么,可还没等他说出口,眼前黑影闪动,那人已经来到了跟前。
“唔!”微凉的手指袭上他的要害,他小腹一收,往后缩了一下,激起了他的不满,蛰伏的巨根一下被他握死了。
他拿捏着他胯间那团软肉,肆意抓揉,像在揉捏面粉,姬世豪屏住呼吸,尴尬得手足无措。
“别太放肆。”姬世宁收了手,打开金丝网袋,将他那蠢蠢欲动的男根全部塞进网袋里,扎紧袋口,里面的肉体随之压迫收缩,姬世豪猛的一皱眉,低低的哼了一声。
姬世宁顺势拍了拍他挺翘而富有弹性的臀部,淡淡道,“配合才少吃苦头。”接着,他又掰开他的臀瓣,将玉势慢慢插了进去。
“嗯……”刚刚使用过的甬道接纳这两指粗的玉势并不算困难,但是他的身体还处在敏感的悸动边缘,恐怕经不起这等撩拨。
四方形的玉势,棱角虽说都经过打磨,但是在那样敏感的地方,再光滑的接触,都会被清晰的放大数倍。
姬世宁故意插得很慢,让玉势一步一步的前行,给底下的人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怎样被这么一个死物,一点点的侵犯。
好不容易插进一半,他又毫无预兆的整根抽出,在穴口碾磨,让里端尽情的空虚,吊着他的耐性,等他受不了扭动臀部,求欢一样发出邀请,他才慢慢旋转着又重新往里送。
玉势的顶端也是四方形的,并没有处理成什么特殊的形状,在推进的过程中,侧面擦过内道的感觉是平滑的,而那些棱角,尤其是顶端的四角,挤压在肠壁上的突激,才会给他带来过电般战栗的刺激!
姬世豪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保持着微微弯腰的姿势,撅着屁股,任凭他拿玉势玩弄自己的后穴,隐隐的,他越发渴望那些尖角,顶到他最渴望的那一点……
“嗯……”姬世豪发出一声酥哑的呻吟,健壮的身躯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姬世宁迅速将玉势一插到底,引得底下的人更强烈的战栗,穴口倏的夹紧了。
“这么饥渴?”姬世宁一边讥讽,一边把金丝网一端的绳子从胯下穿过,串连上玉势底端一字栓的小孔,沿着股沟,系回黑色束腰带上,把玉势彻底卡在他的肠道里,最后把金丝网的另一根绳子从前面绑上腰带,这样,简易的贞操锁就算大功告成了。
姬世豪深吸一口气,下体被紧紧束缚的感觉仍然不能习惯,这时刻提醒着他羞耻的含义。
他不自然的磨蹭一下双腿,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皇兄,那如果我想……”
“什么?排泄?”
姬世豪羞耻的点了点头。
“你得首先征得我的允许。”
这无疑是晴天霹雳,别说欲望,连排泄都要被他牢牢控制。
回到竹屋,姬世宁召见了猝夜,出于多年随主的直觉,猝夜冥冥中已经有了预感,是以姬世宁还没开口,他的脸上就流露出了绝望的哀伤。
姬世宁微微动容,沉默了一会还是开了口,“你不用跟着我了。”
话音刚落,猝夜咚的一声,重重跪了下来,“主子,求您!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好,您可以打我、骂我、惩罚我,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就是像对他那样的惩罚……我也可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不听您的话,惹您生气,求您不要赶我走!求您……”说到后来,这个连死都不怕的暗卫,悲伤的哭了起来,只为了苦苦哀求他的主人,留下他。
姬世宁屈膝蹲下扶他,可他固执的不肯起,“我没有怪你,只是我现在的身份,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你去效力,相反,若你留在我身边,我担心……”
“不!您永远是我的主人!猝夜离开了您,才真正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主子,是猝夜离不开您……您担心他会对我不利?您放心,如果不是为了您,猝夜的命不会轻易交给任何人!”
“可是还有那个少年,我答应过那个人要照顾他的弟弟,现在我还有事,那少年怎么办?”
“这……”
“猝夜,少年很
', ' ')('喜欢你。”
“可是主子……我……不要抛下我……”猝夜抱住他的腿,哽咽的抽泣,那句到口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这时,门外发出轻微的响动,屋里的人一顿,那稍显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猝夜抬起头,眼里闪着复杂的光,“是他吗?”
“嗯。”姬世宁点点头,叹了口气,那人的轻功还是没什么长进。
“主子是故意让他听到的?”
“嗯。”
猝夜含着泪的眼里闪过惊喜,“那是不是说主子不让我跟着只是说给他听,骗他的?”
姬世宁摇了摇头,“你留在这里,和少年一起,过平凡的生活吧。这家店如果你们不想经营下去,就把钱全部带走,去别的地方安生。”
猝夜兴奋的光芒还没来得及褪去,绝望的阴霾就将他笼罩,“主子……猝夜要跟着您……”
“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当年的经历对我是很大的打击,无论我怎样报仇,那些事实都在我心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所以我想,曾经作为太子的姬世宁已经死了,也许以一个新的身份,才能说服自己继续活下去,而你,只会让我想起曾经的自己……”
“不……那他呢?他不也一样吗?他才是罪魁祸首啊!主子……求您……我可以让您看不见我,只要能让我远远的看您就足够了……”
“猝夜!”他早已察觉这个暗卫对自己不一样的感情,但是他无法回应,对他是一种不公平。
作为以前他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他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这份不平等的感情却还要加以利用来为他报仇,他觉得亏欠,所以他想放他自由,可是,他没料到他对自己竟然有如此深的羁绊……
“主子,猝夜十岁开始跟着您,是受您的栽培,成长为十三卫之首,当年的事我一直愧疚至今,是猝夜无能……所以,让猝夜后半生留在您身边赎罪吧,做什么都可以!”
姬世宁叹了口气,“你先起来。”
“您不答应,猝夜长跪不起!”
姬世宁皱了皱眉,他的执念竟然倒逼起他来,“先起来……”
“主子,别赶我走……”
“起来,吃饭了。”
“……嗯。”
可他万万没想到,忠心耿耿的暗卫,竟然会在饭菜里下药,还是对他!
他的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无力,朦胧中被抬上了床,他强撑开厚重的眼皮,就看到那个人脱光了衣物,赤裸的朝他走来……
“主子,我知道一旦我这么做了,就再也无法挽回了……但是我宁愿您恨我,折磨我至死,也不愿从您身边离开……”
他缓缓的爬上床,跪在他身侧,虔诚的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将脸埋在他的胯间,隔着布料轻轻的舔吻他的性器。
“嗯!”姬世宁无力的仰起头,目光空洞,那种任人摆布的绝望和痛苦,无力抵抗的恶心和厌恶,从心灵深处冲破松松垮垮的束缚,抽离出来,疯狂滋长。
“猝……夜……你敢……”
“主子!”他本能的慌张抬头,潜意识的敬畏让他诚惶诚恐,他以前是想都不敢想,有一天自己会亵渎自己的主人。
刹那间他手心出汗,脸色灰白,呜咽着哭了出来,“主子,我想若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您也许就不会抛弃我……恨我也好,不要离开我……”
猝夜狠下心,开始解他的衣服,那只绵软的手企图阻止,却丝毫没有威慑力。
他的衣衫已经大敞,摊在两边,露出雪白的胸膛,接下来是薄弱的裹裤。
猝夜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像猝了毒,只一眼就让他无可抑制的颤抖畏惧,他连忙错开视线,哆哆嗦嗦的探向他的裤头……
“砰!”的一声巨响,竹屋的门裂成碎片,姬世豪站在阴影里,周身散发着慑人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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