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男倌,狂放的性子自然也从不会禁锢自己的欲望,如这般的虐玩是他从来不曾偿试过的,只觉如阉割之刑无异,无端生出些害怕来,性器也意有所感的软下去一些。
那人带着讽刺的嘲笑立时又响起,“这就怕了?”
现在玩的可是他的命根子,他焉能不怕?试想今夜之后承哲帝变成了一个阉人……不知为何他居然从未想过他会死。
“不若我们谈个条件吧,你想要什幺?”姬世豪终于找回了属于帝王的处变之道。
这时姬世宁已经绑好了,他将红绳一圈一圈的缠绕在他的柱身上,密集有序的排列着,被捆得密不透风的肉柱像一根肥厚的腊肠,滑稽可笑,偏偏绑他的人还嫌不够,还在顶端扎了个宫花结,强烈的反差造成的羞耻感让姬世豪立刻就红了脸,他偏过头,忍着怒气和下体的不适,再次提醒道,“皇兄看我的建议如何?”
回答他的是拍在他龟头的一掌,被捏着分身任人掌控的滋味实在不是他能忍受的,被反复羞辱玩弄也实在到了他的极限,他忍无可忍的大吼一声,“姬世宁!朕在问你话!”
“呵!朕?”面前的人眸光越发的冷,几乎要淬成冰,他凤眼眯起,用力拉扯“红棍”,以此借力俯身,凑近他,“我想要什幺?”
姬世豪忍着痛点了点头。
然而面前的人又露出那种嘲讽的笑,似乎在藐视他天真的想法,声音冰冷得如同幽远的地狱传来,“吾此番,仅为报仇!”
他觉得此时的姬世宁有如疯魔,清明的眸子里隐含着刻骨的恨意,看得他心颤。
再谈下去也不能达成什幺,于是他识相的闭了嘴,连到嘴边的求饶也吞了回去,他不愿承认的是,这次他真的怂了……
反正,明日早朝他若没有出现在大殿,自然会有人来寻他,或许,都不用到明早。
只是此刻他的处境着实难熬,春药的药效持续发酵,他硬起的阴茎被绳子束缚得发胀发疼,苦于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燥热难忍。
越忍不了越想发泄,越努力就越疼,他被反复煎熬得几欲疯狂。
“嗯嗯……”铃口挣扎着流出几滴淫液,姬世豪粗重的喘息如同野兽,刑架突然疯狂晃动起来,他实在憋得受不了了,疼死他也想射!
然而,本来仅露出的小口也被残忍的堵住!那个看着清隽如仙的人竟然面无表情做着这般残忍的事——他用一根软棍,慢慢从他的铃口插入!
“不要!”他终是被惊恐吓得求饶了,那个地方怎幺能……而且只插进一点他就觉得剧痛难当,会弄坏他的吧……
然而姬世宁只是瞥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唔!住手……朕可以答应你任何……啊!”
他还不知道自己自称“朕”又触到了某人的逆鳞,软棍旋转着退出,然后直直又捅了进去!
姬世豪结实的大腿抖个不停,疼得他说不出话来,心想这该死的耻辱之夜何时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