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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丘就像是扔在柴火堆里的一根稻草,仿佛烧火的人无论把人撇成几节,他也只能无端承受。
先是方之列,再是天展子,他没得选,他甚至以为这是老天给他的机会,虽然过程那么的不堪。
前行路上遇到的黑暗,在碰到一点光的时候,就像是天堂裂下来的一条口,临丘以为他钻进去了,就是重生。
可他忘记了,给他黑暗和给他光的人,是一条道上的同一类型的两人。
方之列亲自打碗汤,吹温了举到临丘嘴边,临丘身上还留着方之列刚才凌虐的痕迹,如今穿着新送来的朝服,仿佛两人只是纯洁的君臣关系,演的那么道岸贸然。
临丘挥手打翻,啪的一声,小太监吓得软了脚。
方之列吩咐:“再换一个。”
小太监哆哆嗦嗦的出去,以为自己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毕竟太子殿下前段时间才秘密的处置了一批刑罚房的太监,因那人跟自己是同乡,所以私下打听了一下,惊恐的发现了自己不该知道的秘密。
如今太子殿下被尚书大人这样不给情面的拒绝,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身边的奴才。
真不好说,真不好说。
小太监哆哆嗦嗦的拿回一个新碗,方之列瞪了一下,小太监吓得心跳都差点停了。
方之列又打了一碗,或许是男人的欲望得到很好的解决,或许是临丘刚才大喊大叫的挣扎之后还是会淫荡的反应,总之方之列被满足了,心情大好。
他不遗余力的亲自侍候着临丘,临丘看都没看。
方之列说:“丘儿如果不想坐到我怀里吃,那就自己喝下吧,要不然我可不想我心爱之人受苦,我会亲自喂他的。”
临丘犹豫了半天,端起那碗汤一饮而尽,被呛了几口,咳的守不住。
方之列赶忙给人顺气,又是捋又是往下拍。
临丘一缓过来就打开方之列的手,方之列宠溺的笑笑,任由临丘对他的无视。
……
不但临丘私通敌国,连他和天展子的苟且之事都被传的沸沸扬扬,甚至一些及其隐私的细节,都被外人描述的详详细细。
方之列心情不大好,可也特别欣慰,天展子他这是准备拉临丘陪葬。
临丘还在批阅着工部防御手册,仔仔细细写了自己的建议。
方之列走近,看他清雅的字体落在纸上,光看着就赏心悦目,更别提那握笔的手下连着的多么淫荡的身体。
方之列手搭在纸上,阻挡临丘继续,临丘拽过一点,继续落笔。
方之列清了下嗓子,说:“丘儿,讹传一事你怎么看?”
临丘一直蹙起的眉头忽然拧的更紧:“他们说的是事实,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罢继续写,不再理睬已经有点发怒的方之列。
方之列压下自己的火气,转身吩咐亲卫对在朝堂上检举临丘的官员动手。
亲卫出门,临丘甩下笔:“不必如此,为我一个玷污之人而残害国家栋梁,你良心可安。”
方之列冷笑:“国家栋梁?丘儿你怕不是脑子读书读傻了,天遥一败,你那两个暗桩就大大咧咧的主动出来承认,并且传出的谣言也只有天展子和那个死了的图耳知道,你说,这不是天展子的后手是什么,难道天展子还会留下你一人独活?我倒是没发现,你魅惑君心的本事倒不小,情郎死了也要拉你陪葬。”
临丘不言语,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临丘就知道天展子的用意,或许可能是图耳的用意,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临丘对上方之列:“既然天展子想拉我陪葬,那你何不如了他的意,这样既去了污浊,又平息了朝堂。”
方之列盯着临丘转过身的后背,很想把人按在桌子上操服他。
临丘对窗而站,眼神放空的看着窗外,曾经极力渴求的朝堂,如今也只剩下自由可求。
方之列还盯着临丘的脖颈的脑补,想起昨晚临丘仰着脖子尖叫的射出,盈盈一握的细腰间,浸满了整身的香汗。
这事就没法脑补,如今临丘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催情的圣药,无一处不极致吸引着方之列。
方之列泄气的走过去,从后背环住临丘,鼓起的圆肉挺翘的,摩擦着方之列的胯部。
方之列几乎又要在御书房发情,临丘不胜其烦的拨开他的爪子。
方之列被一再拒绝,心情差到极点,他吩咐人带来天展子,临丘僵住不动:“你又要干什么?”
方之列冷哼一声:“找你的情人叙叙旧。”
临丘死寂的心此刻也气的翻腾,“无聊至极。”
方之列回:“有趣的很。”
天展子被带上来,一直盯着临丘邪性的笑,嘴里叫着丘儿和我一起死吧。
侍卫按着天展子,以防他蠢蠢欲动的扑上去。
方之列拉过临丘在怀,对天展子说:“我以为你会再等十年。”
天展子说:“所以你要感谢临丘。”说着扫向临丘的眼,
', ' ')('满目都是渴求之色,那是临死之人对另一个人的执念,表现的彻底淋漓。
方之列把临丘箍紧点,大手握着临丘的小手,临丘任他牵,也不反抗,只麻木的看着他俩,无言无语。
天展子又说:“丘儿,我最近几天都想明白了,我最心仪的人是你,我,我从小到大,从未对谁这么动心过,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虽然我战败,可我爱你的心永远不变,丘儿,你和我一起去赴死吧,我们生没在一起,死了也……”
“够了,我让你来,不是让你说这些的,天展子,我们兄弟一场,临死之前,我可以满足你一个不伤大雅的愿望。”
天展子收回目光,及其藐视的看着方之列:“姓方的,要不是我祝你一臂之力,临渊你怕是没那么容易拿下吧,假若我再等个十年,必会拿下临渊,是我心急过头了,当然,也是为了丘儿。”
天展子又看向临丘,风华绝代的脸,此刻只剩下空洞的愁容:“你把我的丘儿怎么了。”
方之列勾起唇角:“怎么了?我今天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的临丘。”
方之列隔着外衣,压上临丘的乳头,临丘挣扎不过,甩手给了方之列一巴掌。
天展子在一旁大笑,鼓励说临丘干的好。
本来想戏弄天展子和宣誓主权的方之列恼怒,一把撕开临丘的朝服,临丘强烈反抗,方之列拿破碎的衣条绑上临丘的双手双脚,把人横在御书台上。
扯开临丘的上衣,让临丘带着红果的两点暴露在众人的眼光之下,手上重重一掐,临丘大叫一声:“啊!”双腿卷缩几下,弓着腰的喊出:“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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