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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忆迷迷糊糊的,恍惚中觉得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寒冷的冬日,缩在炭盆边,浑身都暖洋洋的,懒懒的不想动弹。
正舒服着,听到了一声带着笑的低语:“小浪货,要睡到什么时候?”
从忆挣扎了下,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师尊的床上,虽没盖被子,周身仍热气腾腾的。而鹤明焰,交抱着手立在一旁,要笑不笑的看着自己。
从忆坐起身,皱着眉看着鹤明焰,道:“怎么还是你?不是说会戴上面具,让师尊回来么?”
鹤明焰嘴角牵动一下,道:“你想让他现在回来,看到你被肏得肚子都大了的样子?”
从忆脸上似有薄怒,并不接话,只冷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鹤明焰盯着从忆的脸,缓缓道:“巳时。”又补了一句,“第二日。”
从忆脸色一白,道:“你这淫魔,到底做了多久?”
鹤明焰摸摸下巴,道:“嗯,我已经很体谅你了,只做了一个时辰。倒是你,体力竟然如此之差,一气睡了十个时辰。”
从忆哼了一声,状似随意道:“别装出一副金枪不倒的样子。上次见你在浴池自渎,分明连半炷香的功夫都撑不住。”
持久度受到质疑的鹤明焰眉头一拧,道:“那是你那不中用的师尊。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泄精。”
从忆蓦的抬起脸,死死盯住鹤明焰,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只要他有了欲念,你就会出现,那师尊根本就不需要自渎,全都交给你不就可以了?“从忆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所以,你到底是谁?别再扯什么你是被压制的欲念的鬼话。”
鹤明焰愣了下,倒也不恼,反倒带着几分玩味的问从忆:“你觉得,我与你师尊,有什么格外不一样的?”
从忆看着鹤明焰,或者这个自称鹤明焰的人,心道:此人虽未全说真话,但他确实对师尊的事情一清二楚。那番接管师尊身体的话,估计多少有几分是真的。而且,此人对自己,也的确没什么恶意。
这么一想,从忆便如实答道:“你们不一样的地方多了去了。但是……在我看来,最根本的,是味道不一样。”
看着鹤明焰探究的眼神,从忆顿了顿,解释道:“一个人的味道,是与生俱来的。即使性情大变,味道也不会变化,但你和师尊的味道,完全不一样。师尊……师尊的味道像是夏日的冰块,冷森森的全是凉意,但因为是夏天,反而更想让人亲近;你的味道,比较像……炭盆?冬天烧得极旺的,带着明火的炭盆。”
鹤明焰嗤笑出声,掩饰住脸上的赞许神色,不正经道:“原来是这么个味道不一样。我还以为,你要说鸡巴吃起来不一样呢。”
从忆微怒道:“别打岔。我是看你多半没什么恶意,才对你如实相告。你到底是什么?附在师尊身上的一缕神魂?”
鹤明焰见从忆如此认真,也收起那副戏谑的神态,正色道:“从忆,你师尊一直知道我的存在。在时机恰当的时候,他自然会告诉你。你是愿意让他亲口告诉你,还是愿意从我这里知道答案?”
从忆皱皱眉,犹豫一下,道:“既然如此,那我……那我愿意等师尊亲口告诉我。”
鹤明焰毫不意外,只轻笑一下,冲从忆扬扬下巴,道:“自己穿衣服吧。你如今在鸣鹤堂也呆了快十二个时辰,再不回去,冉总管该上门要人了。”
从忆一面套衣服,一面想起两人交合时,眼前这人说出口的“经常用鸡巴去喂你那总管”,心里略微一紧,道:“你为何对开阳的事如此清楚?另外,你既然知道,那师尊是不是也知道?”紧接着,又红着脸,低声问:“还有,你和我做了这件事,师尊真的会如你昨日所说,完全不知道吗?
鹤明焰往圈椅上大喇喇一坐,手肘支在扶手上,撑着自己下巴,慢条斯理道:“你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可是我只打算回答一个。你挑哪个?”
从忆哼了一声,小声道:“那我要问另外一个问题。”
鹤明焰眉毛一挑,道:“什么?”
从忆极低声的问道:”你既然知道师尊自渎的事,那你可知道,他那时,心里在想什么?”
看着眼前这色心不死的小侯爷,鹤明焰失笑道:“他自然是在想一个人。至于是在想哪个人,你不如再猜猜?”
鹤明焰这么不着痕迹又欲盖弥彰的把问题丢回来,从忆反倒不好再继续问,只能气哼哼的穿好衣服,离了鸣鹤堂。
待从忆走远了,鹤明焰长出一口气,倒在床上,整个右边脸颊猝然现出大片深红色纹路,且那纹路不断延伸,霎时已覆盖住他的右半身,连手指尖都被那红色花纹所缠绕。他摸过那银色面具,抓在手中把玩着,怅然所失的自言自语着:“你到底……喜欢那座冰山哪一点啊……”
这边,从忆骑在马上,心里想着:看来那炭盆味道的淫魔,颇有几分技巧。如今我这下体,竟然半分疼痛都没有,还全身暖洋洋的。只是,那淫魔如此张狂,为何师尊以前从不曾提起?他们到底是何关系?那淫魔以前可还出
', ' ')('来过?
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已到了侯府。
从忆进了厅堂,正在奇怪今日开阳怎么没有迎上来,便有一小厮,被精兵扶着,深一脚浅一脚的迈进厅堂,跪到从忆面前,哭道:“侯爷,侯爷,不好了,冉总管让人,不对,让妖物给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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