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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劫后余生的决定(剧情章肉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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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明焰离开之后,顾澄空也不再端正跪着,而是舒展了手脚,懒懒的盘腿坐在老者面前。

老者捻捻胡子,道:“澄空,到这里一年了,可还习惯?”

顾澄空摇摇头道:“空落落的,没什么趣味。”老者闻言笑道:“比起你那宫中,此地自然是无聊许多。”

顾澄空想了想,歪头道:“也就从忆,倒是有几分意思。”听了这话,老者似有深意的“哦?”了一声。

顾澄空忙道:“师傅,您放心,弟子和那傻鸟不一样。他是在人界待得太久,真把自己当人了。弟子分得很清楚,可不会被那些什么情啊爱啊的绊住手脚,定会把从忆……呃,和从忆好好双修,助他顺利结出内丹。”他原本想说:“定会把从忆肏得服服帖帖”,想到老者的身份,纵使澄空自己再怎么放荡不羁,仍是硬生生的改了口。

老者听得此言,眼角皱褶更深,笑道:“听说,从忆那日遇到狼妖,是你救了他?”

澄空愣了下,道:“那只是……恰逢夜雨,弟子喜爱那天气,正好化了原形在外游耍,偏巧看到那狼妖和从忆厮打在一起罢了。”短短一句话,又是恰逢,又是正好,还有偏巧,澄空说完,不知怎的竟有些心慌。

老者瞥了眼澄空,不再追问,只说了些别的,澄空一面应着,一面心里暗自松口气。

师徒两说了会儿话,老者换个坐姿,解下腰间葫芦,道:“你也回吧。我许久没有喝过这么劲道的酒了,这林中清风习习,水声潺潺,正好助我再饮一壶。”

澄空笑道:“师傅,此界的樱桃,当真不错。我等下命人给您送一升过来,给您配酒。”说罢,行了个礼,自跃入水中去了。

老者举着葫芦,一仰脖,咕咚咚喝了个见底,方才大赞一声:“痛快!”复又长叹道:“我这两个徒弟,一个天性淡漠,纵使情根深种,也只深藏于心。一个本性轻浮,难得情思已动,犹不自知。只苦了那孩子,结丹之路怕是要更加坎坷啊。”

这边厢,从忆骑在狡的背上,在云中只穿行了半盏茶功夫,就稳稳落在了苗家庄庄头的宅子里。

从忆从狡背上跳下来,捡回被丢在一旁的斩妖剑,在院子里绕了一圈。

此时已是第二日午间,正是一日阳气最盛之时,那院子虽无人烟,看着空旷了些,但并无半分妖气。从忆闭眼细细感受一番,仍是不觉异样,只得作罢。

从忆刚走出院子,那狡已经衔着马绳,将他的坐骑引到面前。从忆大笑两声,道:“你这瑞兽,真正细心体贴,不如随我一同回府吧。”

这不过是句玩笑话,狡却呜呜两声,低下头,十分乖顺的样子。

从忆摸摸狡脑袋上的绒毛,柔声道:“别怕,不会真把你拐走的。你回去找师祖吧,我这便回侯府了。”语罢,还冲那瑞兽拱手行个礼。那狡也摇摇尾巴,算是还礼。

待那瑞兽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从忆收起脸上轻松神色,面色暗沉的往侯府奔去。

还没到侯府,从忆就远远望见,冉开阳一身墨蓝长衫,伫立在正门台阶之上,四处张望着。见着开阳的身影,从忆心里总算安稳了些,速速纵马奔到门前,纵身跳到冉开阳身边,一把搂住这长身玉立的男子,把自己脑袋凑到他颈间,深吸一口气,道:“你没事,太好了。”

冉开阳安慰似的抚着从忆的背道:“侯爷,我今晨办事回来,听得那被我赶出侯府的小厮回来找你,就好生担心,命人在城里各处搜寻。幸而鹤先生传来口信,说侯爷已然无恙,稍后便可回府,这才放心一些。”

不待从忆开口,冉开阳又道:”侯爷在外面可曾用过饭?府里已备下午膳,侯爷可要先用?”从忆昨日至今,只吃了师祖烤的半条鱼,已是饥肠辘辘,当下便由开阳陪着去用饭了。

只不过,和往常不同,从忆并没有像之前那般拉着冉开阳说个不停,只自己默默吃完,又由开阳张罗着洗漱一番。

从浴池里出来后,不顾开阳劝自己回房休息的提议,从忆径直去了书房。

他将整个大梁的地图摊到眼前,翻出精兵们上报的妖物宗卷,在地图上仔细圈对比较起来。

这功课一做,就是一整晚。

翌日清晨,在书房门口候了一晚上的开阳,终于忍不住,敲门进来,为从忆送上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

从忆服完参汤,将开阳唤至身边坐下,正色道:“开阳,我这两日才发现,自己竟是个废物。”

冉开阳听得此言,眉毛一挑,微有惊疑,道:“侯爷何出此言?”

从忆叹口气,先是将这两日的事情细细说了出来,又道:“开阳,这捉妖师的血脉,并不是血亲继承,而是在皇族里随机出现。我自小便知道,自己有幸被这血脉选中,成为这一代唯一的捉妖师。然而我修行十五载,遇上稍强一点的妖怪,不是需要别的大妖来救我,就是劳烦师祖来救我。否则,我竟连这斩妖剑都守不住!“

从忆脸色阴沉,继续道:”更糟糕的是,我迄今仍想不通,那大妖为何要救我?就如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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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曾想到,竟然会有人,和妖勾结串通。”顿了顿,又道:“我这十五年来,从未想过,妖,究竟是从何而来。而捉妖师,究竟为何要去斩妖。”

见开阳不答话,只担心的盯着自己,从忆又指指案上散落的宗卷,道:“开阳,这是这三年以来,各地妖怪出没的情况。这些妖怪,绝大部分不是被精兵所歼灭,就是被赶赴而至的师尊给降服。而我呢?我究竟在做什么?躲在这城里,不去管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舒舒服服的做着自己的小侯爷,日日肖想着那个人。”

语罢,从忆站起身,望着窗外的黯淡下去的月光,道:“师祖说的对,不问过去,不思将来,这哪里是我应该走的路啊。”

从忆闭目沉思一番,转过身来,对开阳道:“开阳,劳烦你将外祖母赐我的那枚红色珊瑚玉找出来,天亮后再派人延请顾先生到府上,我有话要对顾先生说。”

开阳点头应诺,又不放心似的确认了遍:“侯爷,您是说,那枚大食国所赠,黑暗中可以自行发光,价值连城的红色珊瑚玉?”

从忆苦笑下,点头道:“昨日那番险境,倒是让我在生死关头,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既如此,那就不应该再……再利用顾先生来逃避。否则,对顾先生也太过失礼了。”

见开阳脸上的惊异神色,从忆也不解释,只平静道:“你去准备吧。另外,我明日要进宫面见外祖母,今日需得通传宫中。”

开阳望着从忆,第一次觉得,小侯爷身上那些轻佻、莽撞,那些让他可以安稳做个纨绔子弟的脾性,正在渐渐远离他而去。

午后,顾澄空一身青衫,外罩同色纱衣,抱着琴到了侯府。

这次,从忆并没有去接顾先生,而是自行在琴室煮着茶。

见了从忆,顾澄空软声唤道:“从忆。”

对于魅惑之术,顾澄空实在是用得太过熟稔,以至于他根本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又用了术,还是真心想要温柔唤出从忆的名字。

从忆见着澄空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仍是不能自已的一阵脸红,脑海里闪过种种淫乱画面。

从忆一壁在心里呵斥自己怎的如此放浪,一壁故作镇定,起身同澄空寒暄了番。

待两人坐下后,从忆双手捧过那盛着珊瑚玉的玉匣,递到澄空手中,低声道:“顾先生,一点不起眼的小东西,说是海里产的,我总觉得与顾先生非常相配,希望您无论如何可以收下。”

顾澄空听到“先生”这个称呼,脸色微变,接过匣子,并不打开,也改了称呼道:“侯爷,怎的突然见外起来?”

从忆有些心虚,一鼓作气道:“我明日将要入宫面见太后,请她准我出门远行,怕是要走个一年半载。这之后,恐怕,不能再这般与顾先生相见了。”

顾澄空强笑一下,手无意识的抚弄着琴弦,道:“侯爷若是有心,澄空自是愿意在临安城好好等着侯爷回来。侯爷若是无心,即便侯爷日日坐在府中,澄空也不会上门来自讨没趣。”顾澄空这话说得极为直白,又毫无余地,从忆只能喃喃张口,却一个字都接不住。

顾澄空看着从忆为难的表情,冷笑一声,道:“侯爷,澄空与您相识正好一年有余,既然侯爷心意已决,还请侯爷容澄空最后为您抚一曲。”

从忆不做声,只端坐着点了点头。

顾澄空不再看从忆,只低头抚琴,悠扬乐音随即回绕在室内。那曲调,原是回旋婉转,渐渐转为幽咽冷涩,甚至带上几分凄凉之意。

从忆心知,这曲中意境,恐怕就是顾先生的心境,因此心里格外愧疚,只道自己撩了人家,却又不能有始有终。好在自己只是做了些淫浪迷梦,并未真的对澄空做出什么过分之事,否则更是始乱终弃,不是男儿所为。

听着那秋雨绵绵般的琴音,从忆不知怎的,又有几分困意。

恍惚中,他心中一惊,似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却终是抵不住困意,闭眼睡了过去。

但这次,当他被顾澄空舔弄醒之时,他心里已不再那般惊疑困惑。

同上次一样,从忆仍是躺在床榻之上醒了过来,周围云雾缭绕,什么景物都看不清晰。

只不过,这次顾澄空还没有把鸡巴插进来,而是趴在他两腿之间,把从忆那最敏感脆弱的龟头整个含进口腔,用口腔内壁反复的摩挲着。

见从忆醒来,顾澄空将从忆的鸡巴吐了出来,冲他挑眉一笑,道:“好侯爷,你又做梦了呢。”

从忆摸了摸身下床榻,果然,那两道划痕还在。

他叹口气,道:“顾先生,只怕这不单单是我的梦吧。”

顾澄空脸色一变,那妖娆之气顿时去了七分,倒是显得纯真可爱了些。

从忆道:“我猜……顾先生是用了什么入梦之术,潜入了我的梦里?上次梦中,那般激烈交合,以至于我真的在床榻上留下了抓痕,那时,怕也是顾先生入了我的梦,在梦里和我颠鸾倒凤吧?”

见从忆并未猜到真相,顾澄空放下心来,重新挂上个笑脸,带着几分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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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果然机敏。那,侯爷待要怎样,在梦里也要把澄空赶走么?”

本就心中有愧的从忆,见顾澄空眼圈微红仍强作微笑,更觉心软,不禁柔声道:“既是梦中……不过只是些癫狂想法。淫邪之事,论迹不论心,顾先生你便……做你想做的事好了。”

听从忆如此说,顾澄空知道这傻孩子已经决定躺下任自己肏了。

然而,顾澄空心里并不畅快,反而更加堵得慌。如果从忆知道这根本不是梦,还肯答应自己么?定然不会,定然还要假模假样的赶自己走。

顾澄空思及此处,竟生出几分酸涩,干脆扯掉衣裳,换了姿势,骑到从忆脸上,掏出自己紫红阳根,放到从忆嘴边,带着几分娇嗔,道:“好,那我想让侯爷给我舔。”

从忆嗅着那鸡巴上传来的独特味道,是一股腥咸麝香,混合着澄空特有的雨水味。他就跟受了蛊惑似的,默默张开嘴,伸出舌头,一点点小心翼翼的舔刷起那根粗大阳物来。

“嗯……”虽然从忆的技术极为生涩,但看着这小侯爷乖巧舔弄自己鸡巴的模样,再加上那茎身传来的酥痒之感,还是让澄空颇为满足。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摸着从忆的脸,不时用手夹着从忆的舌头,引导他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舔去。

这么舔弄一会儿,顾澄空的马眼已经淅淅沥沥流出些清亮液体。他微俯下身,调整了下鸡巴的角度,低声道:“侯爷,张大嘴。”便把自己那根阳物,一寸寸的往从忆嘴里塞。

奇怪的是,原本多少有些犹疑的从忆,待那带着淫液的龟头塞进自己嘴里,那咸腥味道在口腔里渐渐弥漫开来,他的脑子就跟不听使唤了似的,什么羞耻愧疚都给抛开。他的身体整个的酥软下去,只有体内的欲望在不停涌动。

比服了媚药还要动情的从忆,自觉的放松下巴,努力的把那根鸡巴往自己喉咙深处吞。一边吞,还一边无师自通的用口腔咂摸那龟头,爽得澄空嘶嘶抽气,也往下一趴,把从忆那根早就立起来的鸡巴,重新含进嘴里,进进出出的吞吐起来。

此时的从忆,还不知道,顾澄空的淫水,本就是最烈性的媚药。而连续两次吸足精气的从忆,体质已经慢慢起了变化,他本性中抹不去的多情好色,也会日益明显的突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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