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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从忆爬起来的时候,除了羞耻以外,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不,应该说,身体异常的舒适。
体内自有一股强大的暖流,抚慰着他的四肢百骸。从忆甚至觉得,只要引导得当,他或许都能仿着毕方,从体内唤出火焰。
所以,这淫妖,到底按着自己干了多少次!从忆有些羞恼,又有些……回味。
他摇摇头,自行穿好衣服,跳下床来,却发现落雁斋的后院一个人都没有。
他踱到前厅,鹤明焰和开阳竟然都端正的坐在厅里,对面的椅子上是沈先生,和另外一个未见过的人。
见着从忆出来了,除了鹤明焰,其余三人都站了起来,冲从忆行了个礼。
从忆盯着那陌生人,满眼疑惑:“这位是?”
这人虽然身材高大,但相貌却无甚出差之处。家常穿了件石青衣服,头发规规矩矩的结着发髻。
那人再次冲着从忆作了个揖,正要开口,鹤明焰却站了起来,叹气道:“从忆,这位是师傅他老人家……为你找来的护卫。临时的。”
从忆眉头一拧:“护卫,什么护卫?有师尊和开阳在我身旁,我哪还需要什么护卫?”
鹤明焰摇摇头,道:“从忆,你可还记得,我对你说过,这具身体有些特殊?如果妖力用得过多,可能会承载不住?”
从忆连忙点头,同时心里一惊,道:“难道?师尊你的身体已有不适?”
鹤明焰点点头,道:“这两次,妖力消耗过大。之前你们从合溪镇往这落雁村行进之时,我便是去找了师傅,让他以昆仑玉为我修补。可惜修补的时间不太够,还需继续补养。”
从忆心里一阵痛,赶紧道:“怎会如此!那师尊还是速速回去调养要紧!”
鹤明焰又叹口气,道:“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此次,师傅还命开阳陪我一道回去,说是有些要事需要开阳才能处理。所以,他就派了这人来,护送你去桐城。”
从忆便又礼貌的对陌生人回了揖,客套道:“既如此,那有劳这位先生了。敢问先生怎么称呼?”
那人谦卑的低头回道:“在下闻春雨,侯爷唤我春雨即可。”声音有些喑哑,并不怎么动听。
从忆心里还装着事,也不再和这闻春雨寒暄,只对着鹤明焰和开阳道:“既如此,那我是不是明日即可上路?”
他们三人从临安城出发时,仍是初春。现在,已是盛夏时节了。如要按照计划,赶在入秋时分到达桐城,那确实需要赶路了。
鹤明焰点头道:“今日,开阳便会收拾好行李,托付于这位——闻……闻春雨先生。”从忆总觉得,师尊提到那闻先生的态度和语气,都有些怪异。
也许,这人之前和师尊,有些不和?从忆猜想着,却也不便多问。
接着,鹤明焰又同沈先生交代了几句,便由沈先生带着那闻春雨离开了。
从忆望着那两人的背影,忍不住道:“师尊,开阳,这沈先生,又是什么来头呢?”
鹤明焰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道:“从忆尚不能看出沈先生的原身?”
从忆摇摇头,无奈道:“师尊,你知道的,如果不是从幻海传承妖气的妖怪,我根本认不出来。”他又瞥了瞥开阳,笑道:“所以,开阳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竟一点都没有发觉。”
鹤明焰站起身,摸摸从忆的头,道:“沈先生的原身是’鹿蜀’,和开阳一样,天性就是保佑人类平安顺遂的瑞兽。由他来管理这村子,最适合不过。”
从忆恍然道:“原是呢!难怪他和开阳如此亲密!”
开阳笑道:“小侯爷,我和沈先生在未化形之前,都是妖王身边的瑞兽,关系确实亲厚。”
从忆听开阳如此说,又贼心不死的起了挑弄的心思,干脆跳到开阳身旁,搂住他的脖子,道:“怎么个亲厚法?能比和我还亲厚么?”
开阳怔了怔,一张俊脸红了一半,道:“那自然不能。”
从忆见着开阳脸上的红晕,胆子更大了,竟直接就问了出来:“开阳,你到底要到何时,才能射到我身体里?”
原本正在品茶的鹤明焰,听着这话,直接呛了一下,开阳也是双颊通红,一副被调戏了的模样,小声道:“侯爷,这,这,大白天的,我们,我们要在这厅里,说这个么?”
从忆理直气壮道:“在厅里不就应该说正事么?这不是事关我的妖力,和结丹的正事么?”
鹤明焰把茶碗放到一旁,平静道:“这话也有理。从忆,之前我已说过,在你弱冠之后,需要不断吸收妖力,方可结丹,重新化形。毕方的妖力属于至阳之力,刚硬纯正。但,过刚易折。为了让这妖力更为巩固,还需要至阴之力,与毕方的妖力相互融合。而开阳的妖力是普天之下最稀罕的,至中至和之力,强大而温和。待毕方与那,咳,那一位的妖力融合之时,再由开阳的妖力将两股力量锁住,这样结出来的妖丹,就是最为稳固的。”
顿了顿,鹤明焰又迟疑道:“另外……在结丹之前
', ' ')(',你到底是由人形重新化妖,狐族的本性会有些不受控……比如……比如……”
从忆截断了鹤明焰吞吞吐吐的话:“比如,会格外淫荡?”
鹤明焰极低极低的嗯了一声。
从忆对这点倒是满不在乎,继续道:“那开阳不能射给我,是因为我现在身体里,已经有了两股妖力,只是还没有彻底融合?”
鹤明焰和开阳都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从忆这下肯定道:“所以,那一位,是顾先生?”
鹤明焰举起茶碗,喝了口茶,显然是不愿说话的样子。
剩下开阳,点了点头。
从忆坐回椅子上,苦笑下,道:“果然如此。只是,我当时狠狠伤了顾先生的心,只怕他……唉。说起来,的确都是我的错。”
鹤明焰看着手中茶碗,嘴角极轻微的撇了撇。
这边开阳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站起身来,准备去收拾行李。
没想着,从忆叫了声“等等”,跳了起来,扑到开阳身上,眼睛却使劲瞟着鹤明焰。
开阳拍拍从忆的后背,道:“侯爷,这是?”
从忆露出一个色中饿鬼的表情,道:“此去桐城,只怕又得快一个月的时间。整整一个月呢,开阳,师尊……”那尾音,一个微妙的上扬。这话虽未说完,但话里的意思,已是再明显不过了。
鹤明焰耳根泛着红,站起身来,低声道:“光天化日的!”
从忆一副急色相,嘿嘿笑道:“昨日,不也是光天化日么?”
鹤明焰的两耳顿时烧得通红,急也不是怒也不是,最后只说了一句:“不可在此!”语罢,竟真就一甩袖子,走了。
从忆知道,这便是师尊已经默许了。因此又回过头搂着开阳蹭个不停,下身阳物干脆直接就隔着衣服在开阳身上来回的摩擦。
“开阳……”从忆软声软气的叫着。
开阳喉结滚动一下,小心应道:“侯爷。”
“开阳,那你抱着我去师尊的厢房,可好?”从忆舔着嘴角,挑着眼睛,诱惑道。
开阳心里松了一下,一面道:“侯爷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一面就要把从忆整个抱起。
不料,这小侯爷咬着开阳的耳朵,吹着气道:“不是……这种抱哦……”,又低声道:“上次……开阳在船上,是怎么抱着我的?我要那种抱法……”
开阳的脸唰一下烧了起来,犹疑道:“在这里?”
然而从忆并没有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这起了性的小侯爷,已经自作主张的扯掉开阳的裤子,往下一跪,头上罩着开阳的外袍,脑袋前后晃动着,吃起了开阳下面那根。
这样的挑逗和刺激,让开阳完全无法拒绝。他半闭上眼,仰着头,腰部缓慢的挺动着,手扶着从忆的后脑,沉醉于起这令人痴迷的快感中。
从忆卖力的吃了半盏茶功夫,开阳已觉得腰眼有些发麻了。他不敢恋战,拉着从忆站了起来,对着那方才还在给自己吃鸡巴的湿润小嘴,温柔的亲了上去,用自己的舌头去缓缓抚慰那辛勤舔着自己青筋的灵巧舌头,和那紧贴着自己龟头吮吸的柔软内壁。
到了最后,开阳干脆含着从忆的舌头,细细的品吮起来,吸得从忆腰一阵阵发软,站都站不稳。
饶是如此,从忆手上也没忘了动作,摸索着把自己的外袍、中衣、长裤、亵裤全都扯了个干净,光溜溜赤条条的立在这厅里。待两人唇舌分开以后,不待开阳发声,从忆自己先转了过去,背对着开阳跪在了地上,两肘撑地,屁股上翘,穴口在沟壑中若隐若现,一张一翕。
这姿势,正是昨天毕方肏弄他的姿势。从忆虽然嘴上怒骂那淫妖,心里却止不住的,一遍遍的回味着被这大妖肏弄的舒爽感受。
见着从忆摆出这放荡的姿势,开阳在他光滑的肩背摩挲了一番,敞了衣袍,跪在从忆身后,小声问:“侯爷,不是要抱着肏么?”
从忆回过头,带着点儿怨艾,道:“你先好好骑着我肏,再把我抱过去。”
开阳便不再言语,扶着鸡巴,猛的冲了进去。力道之大,顶得从忆“啊”的一声,整个人都朝前晃了一下。
开阳双手卡住从忆的胯骨,让他不能再滑动,自己快速而猛烈的挺动起来。他的下腹一次次的撞在那发着浪的屁股上,把那原本白皙的软肉撞得发红,两颗褐色囊袋更是啪啪哒哒的不停拍着穴口。从忆自己泌出的淫液,竟是要被撞得飞溅出来。
“哦……开阳……开阳……好爽……啊……还是开阳的……最粗……嗯……填的好满……”从忆仰着脖子,腰随着身后之人的抽插而前后轻晃,享受着被全力肏干的畅快感。
这边的开阳却是顿了一下,“侯爷,你方才……说什么?”他动作未停,声音却是有些发颤。
“我说……唔……开阳的……最粗了……哈……啊……把屁眼撑得好满……肏得好开……哈……”从忆甩了甩头,黑发已经全都散落开,垂在前方摇晃。
“当真?侯爷…
', ' ')('…侯爷喜欢这根最粗的?”开阳心里涨涨的,下面那根竟又妖异的大了一圈。
“当……当然……喜欢……唔……说过好多次了……喜欢……喜欢开阳……喜欢开阳的大鸡巴……喜欢开阳用大鸡巴肏……”从忆似有些不耐烦,连声嗔怪着,语调却是止不住的甜腻。他的后穴在开阳的猛攻之下,早就已经软得不行,穴内媚肉又酥又麻,紧紧吸附在开阳的肉棒之上,连一丝缝隙都不肯留。
“侯爷……从忆……我也……我也喜欢……呼……嗯……”被意外的“赞赏”了的开阳,情动得厉害,下身飞速进出,肏的鲜红媚肉都被带着翻了出来,撞得穴口淫液一汪汪的被搅成了白沫。
“喔……好舒服……好舒服……最喜欢……最喜欢……这么肏……喔……再顶着……对……那里……对……用力……骑我……骑着我……哈……开阳……用力……”淫性大发的小侯爷,对开阳卖力却不够凶狠的肏弄,产生了一丝不满。他竟然自己用着力,往前爬了一步,带着身后的开阳,也跟着往前窜了窜。
开阳眼睛都有些发红,喘着粗气问:“侯爷要更用力?想要被骑着肏?像母马一样,被骑着肏?”
这句“像母马一样”,让从忆完完全全的兴奋起来,他淌着口涎,屁股向后不停的迎送,穴口主动的去撞开阳的小腹,屁眼紧紧吮着开阳的鸡巴,浪叫着:“是,是,要像母马一样,要被骑……被开阳骑……喔……好爽……”一面叫,一面再次往前爬了一步。
这次开阳不再有半分的迟疑,也按住了心中的怜惜,干脆换了个姿势,半跪半蹲的,将下半身重量全都压在了从忆那浪的不行的屁股上。
“喔!哦!啊!”从未被开阳这般用力插弄过的从忆,感觉那根粗大的阳物直接劈开了自己的肠道,深深的捅入了没有被开拓过的荒野。他爽的浑身打颤,眼角泪水不住滴落,嘴里已是完全无意识的淫叫起来,什么好哥哥,亲相公,这些年但凡是小倌馆里听过的,见过的,再多淫浪的话,都从这位侯爷嘴里冒了出来。
第一次把从忆肏成这番模样的开阳,心里隐隐带着几分羞耻,更多的是挡不住的畅快,更别提那骚浪的后穴里,不住夹裹,不断摩擦带来的销魂蚀骨之感。
他稳着神,极力控制住自己出精的欲望,在从忆屁股上轻拍两巴掌,道:“小母马,怎的不爬了?”自初次交合以来,开阳从未对从忆这般说过话,从来都是珍而重之,唯恐真的冒犯了这小侯爷。
从忆眼中隐隐闪过点点红光,他并不知道,他体内尚且不能控制的淫荡本性,正在渐渐支配他的行动。他只知道,应着开阳的提问,软着腰,颤抖着往前爬行。
每前进一步,屁眼里那根肉棒就往前顶弄一下,顶得从忆前所未有的舒爽,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下半身都合该变成开阳的鸡巴套子,就这么被开阳套在他那粗大的阳具上,来回的磨蹭,前后的挪动。
“开阳……开阳……不行了……呜……小母马受不了了……呜……”快感汹涌蓬勃。然而这快感并不同往日,并未向从忆前面那根堆积,反而层层叠叠的,只往他后穴涌去。
即使从忆已试过多次用后穴登顶,但他从未有过,前面尚未泄精,只用后面就欲仙欲死的体验。因此,面对着这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可怕快感,从忆真的哭了出来。
他不受控的张嘴叫唤着,后穴拼命的收缩着,眼泪跟断了线的一样往下掉,淫液啪啪哒哒的流了一腿。
“要死了……呜……爬不动了……开阳……开阳……小母马爬不动了……求你……肏肏你的小母马……骑着……骑着小母马肏……让小母马爽……爽到……哈……啊……啊!”
开阳屏住呼吸,把自己的肉棒全根拔出,在那已经被肏成了个圆孔的后穴闭合之前,又猛的冲了进去,重重的撞到那骚心之上。同时,他还往前蹭了两步,迫着从忆又是往前一动,竟真的像是被开阳骑着往前走了。
“哦哦!到了!到了!哈!小母马爽死了!啊!”从忆前面的鸡巴虽然硬着,却只流了些淫水出来。而他的后穴,已经跟失禁似的,喷出了一捧一捧的淫液,一汪一汪的往外涌。
而开阳,并没有就此停下来,仍是曲着腿,往前蹭着挪步。那根硬挺的鸡巴,仍然在快速的进出着,完全没有要出精的迹象。
“不!不!不行!已经!已经到过了!不能了!”从忆哭着喊叫着。后穴高潮的余韵尚没有过去,而更恐怖的快感,随着开阳的动作,居然气势汹汹的再次来临。
他嘴里叫着不行,不能,但他的身体,却老老实实的往前挪动着。他就这么被开阳骑着,后穴里插着根不知疲倦的肉棒,在自己师尊的厅堂里,再次爬了半个屋子。
这一次,他前面那根终于发了出来,后穴也再次发了大水,整个厅堂里都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淫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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