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老头僵硬着,被人摁在主位上,左边是常舒宁,右边是常舒宁男人,封母没看见他尴尬一样,进了灶间说要帮忙。
殊不知乌老头已经要疯了!
啊啊啊,这是要干嘛!!!
一道道菜端上来前,桌子上摆了小炭火炉子,菜热乎乎端出来,根本不会冷掉。
几个孩子伸手就被烫,嗷嗷叫着冲凉水,家里人也没想到自己孩子蠢猪成这个样子,羞恼的打骂着。
“还不是你们教我们拿的!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我!”
“娘,呜呜我大肘子!都是我的,他们不许吃,老虔婆的孩子不许吃!”
封母恰当的从灶间出来,砰的一下摔了盆子,捂着嘴不敢置信,随后失落的看着乌老头,乌老头赶紧哄人,常舒宁起身要趁乱走,被她婆婆摁住了。
“怎么了,乌大哥一家,也算是你远亲了啊,走那么快做什么啊。”
“婆婆,娘,娘!我不想吃,你让我走吧,哥哥本来就不喜我……”
“乌大哥倒是挺喜你的,可惜了,你不会生还没有家财,乌大哥可能没办法迎你进门。”
常舒宁脸色惨白。
他们知道了,他们都知道了。
所有人都知道了,今日,只是拿她和乌老头全家开涮的!
“娘!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了,都是他,都是他每次威胁我,我才我才,呜呜呜呜。”
乌老头一个头两个大,这边没哄好,那边常舒宁着急甩锅什么话都编造得出来。
他气急攻心,一下晕死过去。
被乌家人落水狗一样抬走,就这,常舒宁婆家还围着他们,见那乌老头在医馆里醒来,这才故意留下一句:“来日方长,有时间再聚聚。”
之后就紧赶慢赶去吃杀猪菜了。
别说,沈常念这手艺,真是北境找不出第二个了,普通的酸菜粉条顿白肉都那么香。
他们走的时候剩菜还可以端着离开。
“下次这种事还找我们啊。”大家依依不舍道。
乌老头这边,却是差点中风,回家看到静悄悄的院子,气愤的踹了一脚梳妆台,上头的盒子掉落在地,里面是几个木头簪子,和小石块,值钱金银都不在,
忽然想起什么,他立马去看衣柜,衣服也只有自己的那两件,连他为了成婚新做的衣衫都没了,乌老头心中顿感不妙猛地去掀开自己藏钱的罐子,里面一百多文,让罐子空得骇人。
“啊,啊啊啊啊啊——”
封母回了家,还是那个宽敞的房间,什么都不缺的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