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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兰」做个美梦
-东方青苍×小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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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花独自回到府中,无精打采地换了寝衣,侍婢本想伺候她梳洗,被她拒绝了。
回想起东方青苍临走时的眼神,她一阵后怕,说是只去消除他的记忆,但真的怕他一个头脑发热就杀了长珩仙君。
正愣神之际,卧房门突然被打开来。
小兰花吓了一跳,捂着心口,惊讶地看着他:你你
东方青苍兀自在桌前坐了下来,冷着脸不说话。
小兰花蹭着步子过去,小心翼翼地端起茶壶为他倒了杯茶水:怎么样?顺利吗?
东方青苍冷哼一声:消除区区一个凡人的记忆,易如反掌。
小兰花松了口气,随即又道:可是就算消除了他遇见我的记忆,那他还是没有跟谢惋卿见面啊
东方青苍似是不耐,打断她:行了,今天很晚了,明天再商讨也不迟。
哦好吧。
又是一阵沉默,小兰花意识到什么,抬起头来瞄他:月尊大人,你不回去吗?
他挑眉,眼神缓缓转向她:回哪?
回你自己的房间啊。
八十进八十出的大院子,哪个房间不够他住?
东方青苍将茶一饮而尽,随即冷声道:你我既是夫妻,哪有分房睡的道理?
谁跟你是
东方青苍阴鸷的眼神让她将半截话卡在喉咙里,小兰花默默地坐下来,低着头不说话。
七情树开花了又怎样,他不依旧还是这副样子,生起气来像是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一样真不知道七情都长哪了。
过了良久,小兰花才小声说道:那你在这睡吧,我去别的房间。
她刚站起身,茶杯就被东方青苍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不许去!
小兰花吓得肩膀瑟缩,一阵委屈过后,她也来了脾气:你干嘛?莫名其妙地发火!
东方青苍站起身:我莫名其妙?我
两个人剑拔弩张地对视着,谁也不服谁,却也谁都没有理。
小兰花白他一眼:懒得理你。
走到门口时,门突然被一阵风力合上,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腰上像被藤蔓缠绕住了似的,那藤蔓一拉她便急急往后撤去,直到撞入身后人的胸膛。
见了长珩,就这么怕与本座共处一室?
东方青苍的双臂紧搂着她的腰,小兰花挣扎着抗议道:大魔头!你乱用法术!
本座就用了,怎样?
你你胜之不武!
她晃着脑袋,耳垂突然贴上了一片温热,随即传来他阴冽的声音:睡觉。
啊!
又是一股大力,她整个人被甩在了床榻上,幸好床褥柔软,不然她的骨头就折了。
甩了一屁股墩后,她反应迅速地爬了起来,缩在角落里,裹紧了被子,警惕地盯着他。
东方青苍冷着脸坐在床沿边,脱去外衣,褪去鞋袜。大手一挥,房间里的蜡烛烬灭,随即翻身躺在了床榻上,当真闭着眼睛睡觉去了。
??
小兰花防御了半天也不见他有动静,像是真的睡着了?
罢了罢了,现在他正在气头上,自己还是别去触那个霉头了
好在床榻还算大,她小心翼翼地在最里边躺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小兰花还是毫无睡意,而身旁的人早已呼吸均匀地熟睡着。床上就只有一个被子,全裹在她的身上,他又脱了外衣
小兰花扭头偷看他,见他仰躺着紧闭双目,心里才松了口气。大着胆子坐起身来,悄悄往他跟前挪了挪,揪着被子想给他盖上。
房间一片昏暗,只有一泓月光透过窗棱,洒在纱帐掩映的床榻上。
盖被子时,小兰花离他很近,柔顺的眉眼撞进她眼中。没了白天的戾气,更多的是沉静安然。
先战神历劫之后,她是不是再也不会与他有这般相处的机会了?
两人终究不是同族,注定要站在对立面,所以才会彼此有所保留,误会横生。
她委屈地眨眨眼,泪水滑落脸颊,下一刻便被轻轻擦去。
小兰花一惊,对上东方青苍那双泠冽的双眼。
为什么哭?
你你没睡?
东方青苍又问了一遍:为什么哭?因为长珩?
她垂下头,咬了咬嘴唇:不
身体突然被他拥住,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为什么?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牵肠挂肚,让你为他流泪?
这声音清如寒涧,在月色中凉薄如水。偏偏她能感到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侧,酥麻了半边身子。
我没有我没有记挂他。
东方青苍翻身压过来,宽厚身躯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能听清楚他颤抖的音色。
让我做个梦吧,娘子。
小兰花愣住,这句话使她心
', ' ')('尖发颤,心脏擂鼓般大跳着。被他攥着的手腕感受从他身上传来的滚烫,一瞬间便袭遍全身。
做梦?做梦的感觉应该很好吧?
小兰花忍不住回应他湿热的吻,舌尖在口中相抵、缠绕,身上的人推不开,她也挣扎不开。
来到云梦泽,他们本就各怀心事,从未有过心思坦诚,但此刻却不想顾及许多,只想做这个梦,属于云梦泽的梦,属于他们的梦。
他是普通商人,她是自己的新妇,爱人水乳交融,两颗炽热的心紧紧贴近。
小兰花仰起头,挣脱开被桎梏的双手,搂紧他的脖颈,小声道:大魔头,我痒。
她双腿交叠,轻轻磨蹭着,腿心那处肉孔仿佛蜜泉般吐水不止。
是这里吗?东方青苍两指揉搓着腿心薄薄的花唇,往外翻开时能清晰感到内里潮湿的热意。
小兰花头一次被人触碰花穴,舒爽难当,但耻意居多。
是但那里不行
话还没说完,东方青苍的指腹便轻碾在冒水的穴口,就着丝滑黏腻的淫水,他堪堪插进去半个指节。内里火热细软,层叠拥挤的软肉将他缩紧,再往里,他就得用些力破开。
就像折花一般,会流出鲜甜的蜜,但也会伤了她。
东方青苍缓缓抽出指节,低头舔去她脸上的泪水:那么多水,待会儿该流干了。
小兰花吓坏了,嗓音却软绵绵的,夹杂着淫惑媚意:对不起
身下的疼痛渐渐消退,成了无边无际的饥渴,她难耐地前后磨蹭,又想合拢双腿。
东方青苍见她失落的嗔怪眼神,娇滴滴的,行淫时也是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
他将指腹按在穴口顶端,揪住那颗湿透了的充血花蒂,往前一碾。
唔啊
她呻吟一声,被揉泄了身子。
大大魔头
小兰花高潮时绷紧了身体,像是一条溺水将毙的鱼儿一样,在他怀里挣扎喘息。
她说话都不利索了,手上更没有力气。
东方青苍在她耳边喘息着,问:这梦,舒服吗?
他按在她的花蒂之上,指上的纹路清晰深壑,碾过肉粒时,怀中的小花妖眉头蹙起,努力闷哼着娇声,身下却湿答答地吐水张合。
张嘴。东方青苍将沾着她蜜水的手指送进她的口中,柔声哄道:舔干净好不好?
小兰花胡乱张着嘴,舌头缠着他的手指,不停地舔舐、吮吸。
如此淫靡的模样,东方青苍忍不住抽出手指,低下头再次噙住她的舌头。
手又回到小穴处,对她的肉珠穷追不舍地搓弄揉捻。
嘴巴被他堵着叫不出声来,无数快慰中,她的思绪都集中在被他玩弄的那处,火辣肿胀,渐渐成了一种微痛的酥麻,最后湿透喷水,小腹一抽一抽地泄了出来。
东方青苍终于放过她的嘴巴,松开时,她泪眼朦胧。一丝银线自她嘴角扯出,被那抹月光照亮,淫靡得刺目。
他将里衣也尽数褪去,又抬手,扯开她胸前的束缚。
小兰花不敢看他,偏过头去闭上眼睛,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件减少,直到最后一阵清凉。
她的身体白嫩光滑,两坨雪团匀称,莓果粉嫩可口。身下光洁粉嫩,像刚开蚌的贝肉,裹着晶莹剔透的珍珠。
东方青苍低头含住了那处软肉,照着方才与她亲吻时的动作,勾弄吮卷。
小兰花绷紧了身体,穴口喷出点点春露。
不要大魔头不要!她从未有过如此感觉,像被抛到云端岌岌可危,又急速跌落抓不住任何,滔天快感中无助又舒爽。
我害怕
不怕。
房中人影幽幽曳曳地交缠,他折起她的腰肢,托着她的雪臀。那昂扬之物在月光下缓缓放进她的花穴中,然后慢慢推入。
唔痛小兰花无力啜泣,你弄疼我了。
我知道。东方青苍的声音很轻,动作也更加缓慢温柔。
小花妖内里水嫩多汁,穴肉层层叠叠,像是未绽花苞内挤缩的新生花瓣。而他要强行将她破开,直取花蕊,采下甜蜜。
东方青苍被这嫩穴折磨得头顶冒汗,他俯身亲吻她滑落的泪水:乖。
手上的动作轻柔,身下阳物却如肉刃般重重插入。
啊!!
好痛,真的好痛。
小兰花身下肿胀酸麻,炙热的阳物快要将她撕裂。腿心抽搐着,试图推拒阳物的入侵,只是徒劳无功。
她又扭着身子,捶他的胸膛:我不做梦了!好痛啊!你出去!
东方青苍伸手捻揉着她的肉珠,给她快感,缓解她的疼痛:别动,听话!
小兰花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奔涌向交合处。
哈啊~
小兰花身子泛起一阵情动的粉,她感到一丝快慰。
埋在她穴里的阳具很粗,青筋横亘,一跳一跳的,偶尔顶上某处,她爽得快要发疯。
', ' ')('东方青苍挺动着腰身,入她的动作逐渐发狠。迷离间她睁开双眼,他就压在她身上,额头冒汗,阴冷的眼神染上情欲,恍惚中他真的是一个大魔头,来索她的命,在她身上凌辱折磨。
他操得越发用力,穴内的击水声伴随着囊袋拍打在穴口臀肉上的啪啪声。
她被撞得狠了,脑袋晕乎乎地搂着他的脖子,小脚在空中乱蹬,声音是羞耻的呻吟哀叫,渐渐被操得没了力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东方青苍挺送腰肢,不知多少次大力抽插后,他突然抽出阳物,射出浓浊白精。
她没了力气,瘫在床榻上,小腹止不住地抽搐。
手指颤巍巍地抬起来,指着他:你你这个混蛋!
他不仅七情恢复了,还学会蛊惑人心了。自己是昏了头才会被他的那句娘子迷了心智
东方青苍将她拥入怀中,轻笑出声:娘子,这梦,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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