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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晔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直在嗡嗡作响,仿佛被司徒玮告知的信息震碎了,以至于他甚至忘记了反抗。
他呆呆地被压在卧榻上,被黑布蒙住的双眼依然望向堂兄离去的方向,满脸茫然。几双粗糙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剥光,揉搓着细嫩的肌肤。陌生的异族语言带着淫邪的调笑声,说着羞辱他逗弄他的话,他既听不懂,也听不进去。
母后,拒绝了。
母后拒绝了北茹王主动提出的交涉,拒绝用财帛和土地将他赎回去。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他本能地拒绝相信,下意识地认定司徒玮是在欺骗自己、想要看到自己痛苦绝望的表情、想要让自己深陷绝望……
可,内心深处却无比清醒。他知道他的母亲做得出这样的事。
泪水滚滚而下,洇晕了蒙住眼睛的布条。
他明白自己应该以大局为重。母后和泽方在江南重振旗鼓集结军队,必然要花费大量的财力物力,在这个节骨眼上,拒绝北茹王狮子大开口的讹诈才是明智的做法。
另立新君的策略他不是不能理解,为了江山社稷,母后和弟弟并没有做错什么。他身陷敌手,已然无法履行为君的责任,至少不能再拖后腿……
他明白。他都明白。
然而他终究还是……被抛弃了……
因为他被抛弃、再没有利用价值,所以刘辉也不再需要对他伪装,是这样么?
他呜咽着哭出了声,感受着绝望将身心撕裂的阵阵痛苦。猛然间一根腥膻灼热的阳具戳到脸上,才让他回过神来,想起眼下的处境同样是绝望的深渊。
“不要……不要……”
赫然发现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被人抚摸亵玩,他颤抖着挣扎起来。侍卫用呵斥的口吻命令他,甩动着灼热的肉具拍打他的脸,打得“啪啪”作响。他羞愤交加,听到的却是几个年轻侍卫得意的哈哈大笑。
有人在拧他的乳珠。两只手分别掐着一边,故意往不同的方向又拉又扯,反反复复揉搓玩弄。
有人将他的腿分开到极致,露出毫无遮蔽的下身,边笑边把玩他的性器,用指甲抠挖顶部的小孔。
有人强行将手指探入仍旧红肿的后穴,不知蘸了什么药膏,一下戳入两根手指,迫不及待地扩张。
他尖声叫喊,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闪逃离,却被牢牢按在榻上动弹不得。他说的话他们听不懂,只觉得他的徒劳挣扎刺激有趣。他哭叫得越是激烈,他们越是兴奋。
“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滚开!别碰我!啊!!”
粗大的性器急切地闯入后穴,尚未完全做好准备的身体顿时感受到撕裂的痛楚。他惨叫一声,又被捏着脸颊,强行将一根粗大的阳具插入口中。
上下两处都被填满,随即同时开始激烈地遭到侵犯。他被蒙着眼睛,看不到施暴者的动作,被紧贴在口鼻间的浓密毛发上腥臭的气味弄得阵阵作呕。粗长的性器直接插入喉咙口,狂笑着享受他干呕时收缩的喉咙带来的紧致刺激。
后穴的激烈肏干同样让他痛不欲生。灼热而陌生的器物甫一闯入,便以狂风暴雨般的速度猛烈抽插,毫不怜惜伤痕累累不堪重负的甬道。凶猛的力道狠狠撞击着瘦弱的身躯,他疼得拼命退缩,想要逃离这恐怖的刑罚。无奈四肢和肩膀都被牢牢摁在原地,他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徒劳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双手也被拉开,分别塞入一根火热的肉具。他无力抚慰,肉具的主人们便戳弄着他的手心,似乎只是想要尽一切可能地羞辱他。被五个陌生男人同时玩弄身体的羞耻和痛苦让深陷黑暗的司徒晔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恶心。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眼泪疯狂地流淌,被粗暴奸淫的身体毫无快感可言,除了疼还是疼,除了恶心还是恶心。肏弄口腔的性器在一阵强烈的收缩后射出一泡浓精,直接灌入了无力抗拒的喉咙。
心满意足的性器从口中抽离,他立刻偏过头干呕起来。有人拽着他的头发打了几个巴掌,随即又一根性器戳进嘴里,马上又开始抽插起来。
“操,什么东西!还敢给老子吐出来!?”
“哈哈哈,你的屌太骚太臭,中原小皇帝嫌弃你!啊、嘶,这小嘴真爽!肏起来真舒服!哈哈,喉咙还会自己吸呐!”
“什么狗屁皇帝,还不是给咱们解闷的玩意儿?哎呀,不行了,我要交代了!”
“你快点!我俩还没轮上呢!要我们等到什么时候?”
“嘿嘿,要不你俩一块来?”
几人一边肏干一边调笑,司徒晔一句都听不懂。他只觉得自己像个容器一样,只能被动地承受加诸于身的一切暴行和侮辱。
第一个肏穴的侍卫狠狠将精液射在肉道深处,大呼爽快拔了出来,带出淫糜的白浊混杂着缕缕血丝。同伴迫不及待将他推到一边,拉开司徒晔的腿看了一眼,皱眉道:“哎怎么流血了?你肏太狠了吧?”
', ' ')('“哈,怕什么?那婊子郡王不是说了,只要玩不死,随便咱们怎么玩!你心疼就别操,滚一边去!”
“操!老子心疼他干什么?看我不肏死他!”
侍卫被同伴激将,发狠地将肉具捅进红肿的肉穴,死命顶到最深处。司徒晔发出呜咽的悲鸣,身子绷得死紧。那人愈发凶狠地操弄顶撞,嘴里骂他:“贱奴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夹死老子么!”
司徒晔无力地挣扎,像一只被钉住身体固定在木板上的蝴蝶,徒劳而悲惨。尽管第一个人留下的精液成了第二个人的润滑,但并不能减轻他的痛苦。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大力肏弄快要把他撞散了,顶着喉咙的腥臭肉具让他几次濒临窒息。
尽管很疼、很难受,后穴的敏感点被粗暴地戳弄攻击还是让他的体会到了生理上的快感。前端也在不停地被亵玩。轮空等候的侍卫用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取乐,包括乳粒,当然也包括性器。小巧秀气的肉茎被男人粗糙的手轮流把玩,模仿性交动作为他撸动套弄,嬉笑着看他在他们手中一次又一次崩溃地被迫高潮。
不知被玩弄了多久,大约是每个人都在他的穴里和嘴里分别射了一次,那些人才暂时放过他。蒙住双眼的黑布被解开,他本能地想要抬手遮挡光线,酸疼无比的身体却连抬起手臂的动作都做不到了。
他一动不动地瘫在肮脏的卧榻上,目光呆滞,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口鼻间满满都是精液的味道,两颗乳珠被玩弄得肿胀如枣,破皮流血,轻轻一碰就疼得抽搐。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腿间,泡在自己喷出的精液和尿液中,被刺激过度已经无法勃起。最惨的还是后穴,浓稠的精液混着血丝,糊满了穴口和腿根。穴肉稍许外翻,穴口迟迟难以合拢,像是一张淫糜的小嘴在缓缓吐出浑浊的白液。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做错了什么,要这样作践他、糟蹋他……
他无意识地流着泪,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哭。叉着腿露着下体坐在一旁休息的侍卫先看到了,笑着用北茹话招呼同伴:“快来看,这贱奴皇帝又哭了!”
几个人围了上来,用取乐的心态拍打他的脸,取笑他:“哭什么?军爷们肏得你不爽吗?”
“怎么会不爽?就是因为太爽才哭吧?嘿嘿,还没吃够军爷们的大屌是不是?”
“别急啊,大屌随便你吃。还早着呢,慢慢玩!”
男人们说着下流的话语,几根腥臭的肉具一起往他脸上戳。司徒晔挣扎着躲闪,凄惨地哭喊着:“滚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呜呜……不要碰啊!”
“啪”地一声,有人不耐烦,用力甩了他一耳光,呵斥道:“哭什么!?王上和将军们能玩,我们就不能玩?端什么架子,婊子!”
司徒晔被打得脑子发蒙,没了抗拒的力气,只能趴在卧榻上小声哭泣。
“救我……救我……”他呜咽着喃喃自语,“救救我……李景肃……你在哪……”
随后他就被自己吓住了。哽咽声突兀地停了下来,他难以置信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他真的……喊了李景肃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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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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